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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艱難地憋著笑,皇子的目光終于轉到了他的身上。但皇子的臉色并沒有因此而變好,而是更加陰沉下來。安柏破天荒地直接抓住了關紹的手臂,一路將關紹拽到另一個無人的角落。有其他人想要湊到皇子身邊,也被他用兇惡的眼神攔在了外面。然后皇子問,“你為什么不反擊?”“……”關紹真的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他罵你,你為什么要任由他罵!”皇子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不要他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關紹看著安柏皇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終于憋不住了,連忙低下頭,用手捂住嘴,眉眼的彎起卻怎么也忍不住。安柏顯出了幾分尷尬,“有什么可笑?”“抱歉、抱歉……”關紹深吸了幾口氣,連連揮手,好不容易又把笑意給憋住了,神色也平靜了下來,“謝謝你的關心,皇子殿下,不過不用擔心,他說的那些我根本不放在心上。”說著他又用眼角回頭看了一眼。伊凡和拉菲都還在原來的地方,只見拉菲正神色激動地和伊凡說著什么,伊凡的神色也不太好。顯然,因為剛才皇子的那番話,兩人間已經(jīng)起了某種矛盾。關紹的不反擊,已經(jīng)比反擊取得了更好的效果,不是嗎?安柏皇子自然不知道關紹怎么想,但關紹這副樣子,已經(jīng)讓他沒了脾氣。安柏在關紹身邊默默喝完了手中的紅酒,然后輕輕說了一句,“有很多時候,不是你自己在不在乎的問題。”“什么?”關紹沒聽清。安柏搖了搖頭,已經(jīng)轉到了下一個話題,“你的眼鏡怎么了?上午買的不滿意嗎?”關紹連忙撫了撫自己的眼鏡。糟了,因為伊凡的中途打擾,他竟然忘了把眼鏡換成隱性的,枉費皇子還特地派人來陪他去買。“上午買的那個很好,只是……”就在關紹絞盡腦汁尋找著理由之時,安柏卻輕輕放過了他,“算了,這樣也好?!?/br>“呃?”關紹抬著頭,迷茫地看了過去。安柏回避了視線,回憶著關紹不戴眼鏡的樣子,心中暗搓搓地打著小算盤:那副模樣只有自己看過挺好的,何必要讓別人看到?皇子正準備再說一點什么,眼角余光看到腕表上的時間,卻又臉色一綠。他本來只準備在這場晚宴上耗費十五分鐘,眼下卻已經(jīng)過了二十分鐘!再耽擱下去,待會就要忙瘋了!一場與之前同樣盛大的晚宴,就這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結束了。安柏皇子和關紹告了辭,又和一群最終還是湊過來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鶯鶯燕燕們告了辭,腳踩風火輪一般光速沖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頭栽進滿桌的文件就開始忙得天昏地暗。“皇子殿下,”有侍從詢問,“今晚召請哪位夫人?”“今晚還召請個什么!我明早就得把這堆東西交給父皇!”皇子差點沒一腳把這人踢出去!侍從噤若寒蟬,老侍從姆利又走了過來,建議隨便找個人,也不需要請入房中打擾皇子,只擺在這兒,走個過場就好。那侍從一想這是個好主意,連忙就要照做。“等等。”安柏皇子卻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想起了拉菲對關紹的那段辱罵,其中有一句什么?伊凡好歹也是被他召見過了,卻怎么還和關紹混在了一切?真可笑,他的一次召見,竟然也變成了那些家伙捧高踩低的資本。“那個……”于是安柏改了口,“那個地球來的關紹,今晚還是叫他過來吧。”嗯,既然是他所給出的資本,自然更應該給他愿意給的人。等到侍從走后,安柏才開始思考另一個問題:等關紹今晚過來了,他應該說點兒什么?……糟糕,看著這滿桌的文件,他好像什么都不能說。于是乎,等到關紹懷著忐忑地心情,終于第一次被領入皇子的房間時,所看到的就是漫天遍地的文件,以及深陷文件之中已經(jīng)忙得雙目充血的皇子殿下。“你來了。”皇子百忙之中抽出空閑招待了一下,“先坐一下,想吃什么直接和姆利說?!?/br>但他能抽出來的,也就這么一句。有侍從端上了點心,關紹邊吃邊看著安柏皇子忙碌。有侍從呈上了果汁,關紹邊喝邊繼續(xù)看著安柏皇子忙碌。又有侍從……關紹只好誠實地表示自己已經(jīng)吃不下了。侍從們也是心焦?;首用髅髅Τ闪诉@樣,為什么還一定要把關紹招待進房里,不像之前說好的那樣隨便擱在外面呢?雖然直接晾在外面是不太好,但是難道讓人這樣子干看著就好了嗎?還好關紹是個安分的人,竟然真的就這樣一直安靜地看了下去,絲毫沒有出聲打擾。終于,皇子丟下了筆,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抱歉,”此時安柏皇子的臉色還因為剛才拼命地忙碌有有些發(fā)白,“久等了吧?”關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該怎么回復?選項a,乖巧安分,“不,一點也不久”。選項b,撒嬌,“是啊,真的好久”。關紹張了張嘴,就在準備回答之時,忽然又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必局限與這兩個選項之中。現(xiàn)實到底是和游戲不太一樣的,總有些選項明明最開始根本沒有考慮過,卻成為了最終的選擇。比如現(xiàn)在。關紹最終抓住了安柏皇子的雙手,感受到對方指尖的冰冷,而后用自己的雙手籠住,輕輕說了三個字,“辛苦了。”☆、第20章終生配偶“辛苦了。”這三個字剛一出口,關紹自己便訝異非常。怎么回事?他明明沒有想過要這么說的。再一看自己攏在皇子手背的雙手,關紹驚覺自己太過逾越,連忙松開了手想要收回。卻就在這個時候,皇子反手將他握住,握得緊緊的,緊得甚至有點發(fā)疼。安柏說不清聽到那三個字時自己是個什么感覺,只知道冰冷的指尖確實一下子就被捂熱了。“皇子……”安柏回過神來,連忙將手勁松了點,卻還是緊緊握著。直到又過了片刻,關紹忍不住紅著臉垂下了頭去,安柏才又一次回過神,終于舍得松開關紹的雙手。是啊,他趕死趕活拼命完成了工作,不就是為了多騰出一些時間和關紹說一會話嗎?剛才一聲不吭地耽擱過了多久,真是太不像話了。“你現(xiàn)在也是被我召見過的了?!卑舶氐溃跋麓稳绻儆姓l拿這來說事,你得把底氣放足一點?!?/br>關紹有些驚訝,想不到安柏居然這么在意之前所發(fā)生的的那一幕。與此同時,他也在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安柏明明如此忙碌,卻還要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