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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拍到,更別說正臉。也查不到任何與住戶有關(guān)的消費記錄,每個月的水電費也都由陳汀蘭繳納,就像養(yǎng)了個幽靈。“什么年代了還只用現(xiàn)金……”江敏哲無力吐槽,“深居簡出的過分了,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嗎?”“如果有時間實地考察一下就更好了?!彼洁熘?/br>陳氏制藥的辦公樓位于N市CBD寸土寸金的繁華地段。陳郁青從譚家菜走后沒有回家,直接打車回了公司。他坐在寬敞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目光從墻上掛著的大幅字畫上掠過,最終聚焦在一面小小的錦旗上。錦旗上書“醫(yī)者仁心,救世濟民?!卑藗€大字,落款是“華夏心理衛(wèi)生協(xié)會”。真諷刺,如果心協(xié)知道陳氏制藥在背著他們做什么,不知道會對自己親手頒發(fā)的錦旗作何感想。陳郁青搖頭苦笑。他最近的情況不太妙。作為陳氏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他和叔叔們的關(guān)系貌合神離。他知道那些人在防備著他。陳郁青并不在意這個,他擔(dān)心的是陳氏見不得光的地下試驗。他曾經(jīng)多次向上反映關(guān)停這個試驗場,這種違法試驗固然能給陳氏帶來巨大的利潤,可一旦曝光,后果就是萬劫不復(fù)。他也多次派人明察暗訪,但畢竟他還年輕,和那幫老狐貍對上只有吃虧的份。說來實在慚愧,這么久了他連試驗場的邊都沒摸到。辦公室明晃晃的燈光打在陳郁青身上,給他俊逸的臉龐刷上一層上好的釉,視覺上又冷淡了幾分。與弟弟的帥氣俊朗不同,他遺傳了母親,生就一副陰柔俊美的面孔。他的丹鳳眼中盛滿憂慮,其實他并沒有像跟外人表現(xiàn)的那么胸有成竹,正相反,這是他自上|位后少有的內(nèi)憂外患的日子。經(jīng)由暉途律師事務(wù)所的那起經(jīng)濟糾紛表面上是由二叔在處理,實際上他才是忙前忙后的那個,董事會將T市分部的陳尹其調(diào)過來幫忙——名為幫忙,實則分權(quán)。董事會這幫老家伙對他的不滿已經(jīng)不僅局限于背后悄悄使絆子了,陳郁青的威脅使他們開始不顧一起的想要把他從總經(jīng)理席上拉下來,先從架空他開始。陳郁青雕塑般坐了好久,掏出手機熟練的撥了一個號碼。“杜西,是我?!?/br>“青哥,怎么了?”電話那頭聲音嘈雜,音樂聲震耳欲聾,名為杜西的青年基本是靠吼說出這句話的。陳郁青不禁皺著眉把電話稍稍拿離了耳朵,“你先找個安靜的地方?!?/br>“得令?!?/br>幾十秒后,鬧哄哄的聲音減小,陳郁青開門見山道,“我交給你的事情查好了嗎,還有空蹦迪?”“啊呀青哥,你這次可是真給我出了個難題,”杜西夸張地抱怨,“最終就定位在了宿新大學(xué)城,其他的一概不知!”陳郁青神色微微震驚,宿新大學(xué)城嗎,難道……“青哥我有個懷疑對象啊你看看靠不靠譜!”杜西靠在廁所墻上分析著,“15級的江敏哲!”沒等陳郁青回答,杜西開始長篇大論,“首先,這人當(dāng)初造成的影響很大,他自己最后也是走投無路終于退學(xué),大好前程毀于一旦,他對這個研究計劃和N師大當(dāng)然是有著不小的怨念;其次,發(fā)帖人的計算機水平很高,厲害到這種程度的全N師大也找不出幾個;再次,他的回復(fù)你不覺得明顯有種掩人耳目的成分在嗎?以他最后的結(jié)果,會說出如此寬宏大量的言論嗎?還有,這個江敏哲近日來也很不安分,他連續(xù)請了好幾天的假,雖然以他的工作在家辦公也無可厚非,但是正常人還是會按時上班的對吧?綜上所述,江敏哲極有可能就是發(fā)帖人!”“江敏哲嗎……”陳郁青沉吟,“這人現(xiàn)在在哪工作?”“給一家軟件公司做安全顧問?!?/br>“我知道了,會找人去核實的。”陳郁青言簡意賅的說。“欸青哥別掛,你還沒說我剛剛的分析靠不靠譜呢?”杜西提高了聲音,但是電話那頭只傳來嘟嘟的忙音。“媽的!”杜西對著電話豎了個中指,“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陳郁青心更累了,顯然這邊的調(diào)查絲毫不另他滿意,杜西的分析也站不住腳——他相信江敏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宿新大學(xué)城,宿新……會是他嗎?陳郁青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但他很快甩甩頭拋棄了這個荒唐的想法。因為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以一種慘烈的方式結(jié)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遍地的鮮血是那人對自己的控訴,也是他這些年來逃都逃不掉的夢魘。那是結(jié)在他心口的一道疤,平時沒事,只要一想起,便痛徹心扉。“我既盼著是你,又盼著不是你。”他輕輕地吐出自己的心里話。他若在天有靈,也是希望這個事情可以圓滿解決的吧?隨即他狠狠嘲笑自己,怎么變得這么多愁善感?怕是讓顧斬那傻|逼傳染的吧。不過如果沒有顧斬,今天他弟弟的死活可能就說不準(zhǔn)了。這人真煩。他想。想到顧斬他腦子里就這四個字來回打轉(zhuǎn)。從剛認(rèn)識起他就看不慣顧斬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臉上帶著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誰都像看弱|智。還是慰問一下吧。他打開消息界面編輯短信。“顧斬怎么樣了?”陳汀蘭回復(fù)得很快:“縫了5針。”“你付醫(yī)藥費?!?/br>“必須?!?/br>沒事就行了。他把手機扔到座椅上,面向落地窗,沒再回話。辦公室的燈突然間滅了,夜色吞沒了周圍的一切。難道是跳閘了?陳郁青摸著黑去找椅子上的手機,想打電話給供電室。一陣劇痛從頭部傳來,陳郁青踉蹌著跪在地上。這一記悶棍又準(zhǔn)又狠,他視線模糊,努力轉(zhuǎn)頭想看清楚襲擊他的人是誰。剛一轉(zhuǎn)就被人揪住頭發(fā),嘴里塞上了一團(tuán)布。黑布袋蒙住了他的頭,雙手被反剪,一根麻繩將他捆了個結(jié)實。“跟我們走。”來人用管狀物體抵著他的頭,“你?;?,我的槍就會走火。”對方有槍。陳郁青出了一身冷汗。他點了點頭,不敢造次。陳氏制藥的大樓一片黑暗。電梯也被人做了手腳通不到辦公室。襲擊者用手|槍抵著他,從樓梯撤退。看來是抓活的。陳郁青松了一口氣,心里冷靜下來,盤算著對方的目的。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剛到樓下他就被塞進(jìn)了一輛車,開車那人掀起他的頭套確定了一下身份后就立刻發(fā)動車子離開了。面包車駛?cè)朊CR股?,兩個尾燈拉出兩道弧線。很快就混進(jìn)了車流中,找不到蹤影。第10章暉途暉途律師事務(wù)所。王嘉禾步履匆匆地踏進(jìn)律所大門。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接洽,是和宜華醫(yī)院那邊的人商討陳氏制藥的藥品價格虛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