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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城記事(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不太插手容珩他們兩口子的事,被容珣這一打岔后便也不再多問,只打趣道:“看看容珩這瞎支招的,容珩要是不攔著熙言啊,容珣還不定能稱心呢。也不知道容珩這到底是向著誰?!?/br>
“大哥怎么可能會向著我。我要是能從他們那兒撈著什么,那也是歪打正著,全憑運氣好啊?!比莴懸贿呅χa牌,一邊半真半假地控訴著容珩。

“這小沒良心的,我對你可不差。”容珩越過身邊的遲熙言,瞥了容珣一眼,同樣半真不假地回道。

容珣只笑嘻嘻地去抓牌,并不答話。

“不過容珣今天運氣也確實不錯,今天幾乎全是他一個人贏吧。這叫什么?情場牌場雙得意?”容琛看了一眼樂呵呵的容珣,不禁起了調(diào)侃的意思,“白板。母后啊,我看您也別去催二哥了,二哥連個對象都沒有呢,還不如催催容珣來得更快。您多催催容珣,說不定容珣是能讓您最快抱上孫子的呢?!?/br>
“胡說什么呢姐!”容珣羞惱地瞪了容琛一眼。

“我胡說什么了?是誰把自己王冠上的寶石都卸了,做了對兒袖扣送給人家?這人還過門呢,就先急著把嫁妝給送過去啦!”容琛毫不留情地調(diào)笑道。

外人還只是猜測,可家人們都是知道實情的,容珣一早就將王冠送去了造辦處,真的將那王冠上的一對寶石取下來給改成了一對袖扣。而那王冠由太帝君送給容珣時,眾人就曾戲稱那是太帝君在提前給容珣添嫁妝。因著這個由頭,容琛此時揶揄起容珣來自然是十分順口。

可容珣聽了這話,臉上的笑意都快掛不住了,一時間又氣又羞,氣多于羞,硬是漲紅了一張臉。

其實他選中這對寶石,原本就只是覺得那太陽一般的顏色很適合明子熠,倒也不是有心用這寶石的來歷暗示什么。可誰知道竟被人扒了個底兒掉,為此還讓明子熠多了心,拒了他的一番心意。

明子熠退回那對袖扣時并未聲張,為的就是想不要傷了容珣的面子,而容珣自己自然也不會告訴別人他送出去的禮物又被人給退了回來。容琛現(xiàn)在拿這事來說笑他,他若真送成了,那被取笑一番也算值得了,可偏偏沒送成,白擔(dān)了這恨嫁的名聲,真真是有苦說不出。

“容珣和那明家的小子處得怎么樣了?”皇帝對這事也很是關(guān)心,他早就想問容珣,可又怕追問得太緊教容珣不高興,這時聽容琛提起,找著了機會便立刻出聲詢問了起來,“要是真覺得不錯,就帶回來給我們見見。他家世也還勉強說得過去,就是不知道人品性格怎么樣,總得親自見見考量考量才放心?!?/br>
“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比莴懙故呛芟胍豢趹?yīng)承下來,撐著面子說自己和明子熠發(fā)展得很好,可這畢竟是他父皇在問,他還是不得不實話實說。但這一會回倒也不怎么失落了,因為聽著他父皇的意思,八成是已經(jīng)算認可了明子熠。得了家人的支持,他頓時覺得在追求明子熠的道路上更有底氣了。

“那你這撇可得趕緊畫,”容琛逗他逗得上癮,又說,“母后可等著抱孫子呢。三萬。”

“七條?!崩鲜翘嵘⒆拥氖?,倒教容珣來了個突發(fā)奇想。他一邊出著牌,一邊向皇帝問道:“父皇,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的話,可不可以也跟著我們家的字輩取名字呀?”

“當(dāng)然可以?!被实蹜?yīng)道,“我肯定是樂意之至,只要你對象不反對那就完全沒問題?!?/br>
“我們下一輩排到什么字輩了來著?”容珩也記不清,這會兒聽容珣提起,他也有些好奇。

“你們這一輩是容,下一輩的話是明,”皇后倒是記得很清楚,說道,“日月明?!?/br>
這話讓容珩幾不可見地表情一僵,好在旁人眼觀著自己的牌面,對他著轉(zhuǎn)瞬即逝的黑臉倒是沒多留意。

“哎呦,可巧!”另一邊的容琛聞言后卻是立刻撫掌笑道,“我看容珣以后也別費心給孩子想名字了,干脆就叫明明得了!”

正在抓牌的遲熙言一時間怔愣在那里,手中剛摸到的一張牌不由自主地被摔了出去,端端正正地掀開在牌池中間。

“和了和了!”容珣笑著接過那張被遲熙言扔下的牌,放到自己面前推到的牌中間,感嘆道,“看看看看,熙言哥不要的,全都是我求之不得的呀?!?/br>
遲熙言欲哭無淚。

他哪里是不想要,他是實在沒那個命,要不起。

第35章第35章

在入春后不久,明子熠又一次隨隊參加了為期一個月的封閉訓(xùn)練,為即將在初夏時節(jié)舉行的世錦賽做著準(zhǔn)備。

這是容珣與明子熠相識以來第一次要與對方斷絕聯(lián)系這么久,他顯然不太習(xí)慣,這些天里,整個人都有些悶悶不樂的。

情緒低落的不只有容珣,遲熙言也有些不該有的低沉。他知道他不該如此的,可他依舊難以自制,他看著手機屏幕上明子熠發(fā)來的、告訴他自己將有一個月沒辦法給他發(fā)信息的信息,忽然就生起了些惶恐。

以往的等待都是可期的,而這一次,面對著已經(jīng)變換了身份與關(guān)系的彼此,遲熙言恍惚間竟然有了一種他們真的將永遠不復(fù)聯(lián)系的錯覺。

而再次來到長夏島的明子熠,身處在這熟悉的訓(xùn)練基地,也頓生了一股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惆悵來。

與上一次來到這里時相比,他的生活有了堪稱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達成了他事業(yè)上的第一個高峰,卻失去了他摯愛的愛人,而身邊又多了一個和他自己一樣執(zhí)著的追求者。這些變化讓他有種已然歷經(jīng)一生的錯覺,但事實上,再次來到這里,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一切都還不到一年的時間。

在基地的封閉訓(xùn)練依舊枯燥而辛苦,可這一次,能用身體的疲累來暫時忘卻遲熙言的離去、能用上交通訊工具為藉口來暫時回避開容珣熱切的追求,倒是讓明子熠感到了一種不合時宜的輕松感。

他在累得癱倒在床上的時候,忽然心生感慨,或許他的乒乓球事業(yè),才是他真正的最終的歸宿。

這一年的世錦賽在國內(nèi)的芳城舉行。大家在對比賽報以關(guān)注的同時,也有不少人滿懷八卦精神地在猜測,這一次容珣親王會不會親臨現(xiàn)場。

沒令眾人的猜想落空,容珣果不其然地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不僅親臨觀賽,還在最后的三個比賽日一連三天都有到場。他其間也以親王的身份,與一眾運動員和官員們進行了簡短的會見與親切的交談,但民眾們看在眼里,心中卻都心領(lǐng)神會他是為何而來。

而明子熠也知道容珣會來。

事實上,容珣除了第一次去看他的比賽時是搞了個突襲,之后去看比賽都會提前告與他。不告而來這種事,來一次作為突破即可,來得多了也難免惹人厭煩,這一點容珣自然是明白的。

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