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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紈绔子弟,他見得并不少。小凡走了,經(jīng)理取了眼鏡,揉了揉眼睛:“哎,今晚又得罪了客人,你說我會不會被趕出門啊?!?/br>“要趕也是我被趕?!蹦贻p人干凈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走了,他們舍不得?!?/br>他們,說的就是底下那一班的年輕的男男女女。這家娛樂城開了一年,二樓的KTV場,來了的員工就沒有離開過的。這位看著懶懶散散卻非常有人緣的經(jīng)理就是最大的原因。“我這么受歡迎啊,”經(jīng)理重新戴好眼鏡,看著那筆挺干凈的年輕人說:“但你走我卻也舍不得,那還是都留下吧,我想那位也不會那么狠心咯。”年輕人臉上笑意更深:“那我就繼續(xù)跟著您了?!?/br>“你也出去吧,讓我打打瞌睡,哎喲,早上十點過就起來了,要人命?!?/br>“好的?!?/br>“哦對了,喬靖陽,下個月明月酒店有一場宴會,到時候你上去幫幫忙,他們上面的下來借人,指明要你?!?/br>明月酒店和娛樂城同屬一個老板旗下,而且娛樂城就開酒店的街對面,因為方便,兩邊偶爾會互相借調(diào)人手。“好?!?/br>年輕人看著他們的經(jīng)理從椅子上移到沙發(fā)上一躺就如同睡死了過去,于是他輕悄悄地走過去,拿過椅子上的外套,搭在那人的身上,這才離開了房間。外面的過道上燈火通透,喬靖陽關(guān)好經(jīng)理室的門,舒緩了一下脖子,看到不遠處的角落里有三個人往這邊張望。那正是晚上非要跟著他去“救”小凡的幾個家伙。“靖哥,經(jīng)理沒怎么你吧?”幾個人都是剛從學(xué)校出來的半大的孩子,對平時就很照顧他們的喬靖陽是打心底的喜歡。雖然猜到喬靖陽不會被為難,但幾人還是偷懶跑來關(guān)心他有沒有被斥責(zé)或者處罰什么的。“我沒事,你們還不快回去做事?”但其中一個染了黃發(fā)的家伙卻一臉正經(jīng)地張口道:“靖哥你好帥哦你知道嗎,我想把我meimei介紹給你?!?/br>另一個聽了趕緊說道:“靠,我也有、我有jiejie,我jiejie在讀大學(xué),和靖哥更配!”“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你們該回去做事了哦?!眴叹戈柟室馓挚戳丝词滞笊系谋?,而后抬頭看著其他幾人:“還不去?”“呃,這就去啦,但靖哥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我姐——唔唔……”說話的家伙被一直不作聲的同伴給捂著嘴拖向了遠方。娛樂城的工作并不輕松,特別是日夜顛倒,做得久了便會覺得再也不能恢復(fù)正常的作息。喬靖陽剛剛到這家娛樂城的時候,和其他人一樣只是純粹的服務(wù)生。但在一次客人惡意鬧事中,他教訓(xùn)了對方,結(jié)果那一次他不僅沒有被訓(xùn)斥或者掃地出門,反而得到經(jīng)理青睞,以后就專門處理各種臨場事務(wù),特別是應(yīng)付外來鬧事者。大家都善意地笑稱他為守護者。時間流逝,兩周之后,鬧事的三個人很快被喬靖陽拋到了腦后。酒店宴會的流程和工作需求都交到了喬靖陽手上,他還被叮囑一定要每一項仔細地看并記住??雌饋砟菆鲅鐣浅5穆≈亍?/br>周日喬靖陽照例凌晨十二點下班——如果沒有被另外安排工作的話。這個周日也一樣。喬靖陽換好衣服,在過道上遇到經(jīng)過的服務(wù)生,年輕的女孩或少年們都親熱地和他招呼:“靖哥拜拜?!?/br>從后門出去,是專門給員工停放自行車、小輕騎之類的場地。喬靖陽住的地方走路有些遠,騎車剛合適,所以他總是騎自行車上班。這時候,和燈火輝煌的前門比起來,這種地方顯得格外冷清僻靜。剛過了中秋,月色依舊撩人,喬靖陽從衣服里拿出車鑰匙,卻突然聽到一道聲音:“呵,死胖子果然沒有調(diào)查錯,不用我等多久?!?/br>3.喬靖陽驚訝地轉(zhuǎn)過頭去,在橘黃的燈光與高懸的月色之下,看到一個人坐在一輛自行車的后座上。他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個人。“是你?!眴叹戈栴D時警惕地站在原地。這人來這里做什么他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嘖。”對方從車上跳下來,慢慢地朝喬靖陽走過來。喬靖陽看到對方手中拿著一只酒瓶,在朝自己過來的過程中,還仰頭喝干了瓶中最后的酒。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對于這個被人叫章少的男人來說,他最大的恥辱不是被喬靖陽打了,而是——他居然被這個混蛋打了屁股!這是何等的恥辱,他怎么能不報!他咬牙切齒,用眼神把喬靖陽殺了一萬遍:“我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從小到大,包括我父母,你是第一個——敢打我(屁股)的人?!彪m然隱瞞了他只是沒有被打過屁股的事實,但他確實羞憤至極。于是他們四目交接,空氣中燃起了火花。“你不用因為這樣就愛上我?!眴叹戈栒f。“呵……哈哈哈哈哈…………”章少的男人仿佛沒料到他會這么說,愣了一下才哈哈哈地笑彎了腰。“誰他媽、誰他媽會——”他手里緊握著瓶子,以為自己迅雷不及掩耳地伺機而動:“愛、上……你——”伴隨著最后幾個字的,卻是章少停頓在半空的動作,和他緊接而來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一端握在他手里,另一端卻被喬靖陽牢牢抓在手心中的酒瓶子。他原本想出其不意地砸喬靖陽一個頭破血流,但他卻沒想到自己那么快的動作,卻竟然沒有成功——喬靖陽在空氣破風(fēng)的那一瞬間,已經(jīng)伸手接住了往自己腦袋上敲去的瓶子。他們維持著那樣的姿勢,幾秒后,喬靖陽一把奪過了章少的酒瓶,并毫不客氣地冷斥這個想要偷襲他的白癡:“你想我再教訓(xùn)你一頓?”“我草泥馬!”章少的武器不在了,他氣得朝喬靖陽大吼。而在喬靖陽以為他要朝自己撲上來的時候,卻看到這個耍陰招的混蛋拔腿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跑。“……”看著對方消失在視野中,喬靖陽頓時覺得那人真是卑鄙可惡又可笑。和那一晚裝腔作勢的姿態(tài)完全就不一樣。章少灰溜溜地溜回家,從后門悄悄地進去,他才溜到走廊上,就被人從后面掐住了耳朵:“哪去了?!”那聲音讓他脖子一縮。“靠靠靠痛痛痛——”可憐巴巴的惡少被掐著耳朵的人拉進了門,對方使勁地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