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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已是日上三竽,公寓里只有他一個,彭亦寒不見蹤影。本來以為他在五點左右會準(zhǔn)時回家做飯,就和平時一樣,誰料一等,就等到凌晨一點,足足八個小時!肚子餓得咕咕響,害他心情更差。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彭亦寒還從來沒有像這樣,連飯都不煮,就突然搞失蹤。難道是昨晚......雖然他是醉得很厲害,細(xì)節(jié)完全想不起來,但大致發(fā)生了什幺,腦中仍有印象,他記得他帶「男友」回家,記得自己似乎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然后惹得彭亦寒勃然大怒,差點就插進他的「小菊花」里......當(dāng)時男人恐怖的神情,和他太熱的欲望抵在他xue口的觸感,歷歷在目,林夕海沒由來地打了個寒顫,這種滋味,他可不想再嘗第二次了。吸了吸鼻子,他又有點想哭的感覺。混蛋彭亦寒,竟然差點強暴他,他絕對不會原諒他,要是他現(xiàn)在在這里,他非罵得他狗血淋頭不可。雖然當(dāng)時他似乎也有錯,但不管怎樣上向溫柔的他,怎幺可以對他如此野蠻?林夕海現(xiàn)在的心情,很像-位被忠犬反咬一口的主人,又驚又怒又無法置信。他不是一直珍惜著他,一直喜歡他的嗎?沒錯,他雖然醉了,但還是記得,他親口承認(rèn)喜歡他,喜歡他還差點做出這種事。完全,不可、原諒。林夕海并沒有把彭亦寒喜歡他這回事當(dāng)真。他一點也不吃驚,他當(dāng)然喜歡他,不喜歡他,他還能喜歡誰?像他這樣一個舉世無雙的美男子,魅力無窮,成天和他朝夕相對,他當(dāng)然會被他驚人的魅力折服。沒什幺可奇怪的,他喜歡他,是理所當(dāng)然、天經(jīng)地義,雖然不可能和他有什幺發(fā)展,但被人喜歡總不是壞事,而且林夕海發(fā)現(xiàn),他還相當(dāng)喜歡這種感覺,知道他是他的,他會一輩子守在他身邊。誰叫他喜歡他嘛!于是,耐著性子,林夕海窩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等彭亦寒,等著等著,再次睡著了,而醒來后,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林夕海這才有點慌了,開始試著撥打他的手機,卻一直傳來「用戶不在服務(wù)區(qū)或是已關(guān)機」的留言,他又試著找戴安妮和蔚如萍等人,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第三天,一下班,林夕海就匆匆忙忙往家里趕。猛地推開房間,空蕩蕩的客廳一片沈寂,男人還沒有回來,一顆期待的心頓時落空。拖真沉重的腳步,他走到沙發(fā)上,呆呆坐了下去。他到底在哪里?不說一聲,就突然消失,他知不知道他會擔(dān)心?至少也打個招呼啊......「你回來了?」猛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林夕海初時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一拾頭,才看到彭亦寒就倚在自己的房門口,靜靜看著他。「你......」林夕海幾步?jīng)_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沖他吼,「你這幾天跑到哪里去了?怎幺也不說-聲,打你的手機也不通,你到底在搞什幺嘛!」「我在大學(xué),有點事要做?!?/br>彭亦寒淡淡地說。三天沒見,他似乎瘦了一圈,眼眸深處有沉沉的疲倦,看上去沒有睡好。林夕海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他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無措,「這幾天你不在,都沒人做飯給我吃。」「餓了嗎?」「嗯。」林夕海用力點頭,吃了兩天餐廳,不管多高檔多美味的菜,都含之無味,他想念他煮的清淡的家常菜。「剛才我看過冰箱,我們的菜不多了,就做一個揚州炒飯,簡單一點,好不好?看著男人溫柔依舊卻格外疲倦的眼神,所有當(dāng)初想好的抱怨的話,此時一句都說不出口中。「好?!?/br>林夕海點了點頭。彭亦寒卷起袖子,穿上圍裙,開始炒菜,而林夕海一反常態(tài),沒有像大爺一樣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而是走到廚房,開始在他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要不要我?guī)兔?」「不用?!?/br>「要不要我把碗筷拿出來?」「不用。」「要不要我?guī)湍悴烈幌伦雷?」「不用。」彭亦寒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你什幺都不用做,等著吃飯就好了?!?/br>「喔?!?/br>林夕晦應(yīng)了一聲,坐到餐桌前,看著男人沈默的背影,內(nèi)心惶惶不安。他的眼皮一直在跳,非常不祥的預(yù)感。十五分鐘后,彭亦寒就端上了一盤香氣誘人的炒飯。林夕海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它掃了一半,察覺到有視線在凝視自己,他抬起頭,對上男人默默的眼眸。「你怎幺不吃?」林夕海問。他基本沒怎幺動過。「我不餓。」彭亦寒淡淡地說。「我不會原諒你的。」林夕海戳著炒阪里的雞蛋,抬頭瞪著他。彭亦寒靜靜看著他......「如果你不好好向我道歉,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要是你肯好好道歉,答應(yīng)以后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突然狂性大發(fā),那我還可以允許你在我身邊?!?/br>林夕海恨恨地說,心有余悸。「很抱歉,那次嚇到你了吧,我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