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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拒絕這種方式,因為徐固一開始想要的是「一邊吹著江風(fēng),一邊融入黑夜般地zuoai」,要求他到陽臺上赤裸著身子讓他貫穿。想起來都覺得兩腿發(fā)軟。這個男人,一點隱私心都沒有嗎?雖說這里是高級公寓,戶與戶之間都設(shè)計得非常巧妙,互不干擾,絕對沒有從自家望出去剛好有人望過來的尷尬。記得當(dāng)時推出的時候廣告詞還公然地說:「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放心地享受性愛的美妙?!谷欢?dāng)時徐固都可以從樓上跳到他的陽臺(如此危險的事情到現(xiàn)在想起來他還是忍不住地兩腿發(fā)抖),不難想象,只要樓上或樓下的人有膽把頭用力地探出來,就可以把他們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在那樣開放的地方做這種事,總讓他放不開。他是那種就算知道絕對不會有人看到還是不會赤身裸體地走來走、獨自一個人在自己的公寓上洗手間或洗澡時,都會好好地把門關(guān)上的人。后來在他的努力爭取之后,徐固才勉強同意將地點改在臥室,所以他就算不愿意,也只有好好地順著徐固的意思趴在臥室的落地玻璃前張開雙腿,讓他還是有吃虧的感覺。后來到了床上還是繼續(xù)歡愛,徐固會不斷地?fù)Q體位,偶爾還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最過分的是,他有時會說累了,顧尚偉還以為終于可以完事,對方卻讓他坐到身上去擺動著腰,他沒有不愿意的時候,因為徐固總會有讓他自己坐上去的辦法。本來在跟徐固的性愛中他已經(jīng)讓對方對自己為所欲為了,男人卻還要他主動去取悅自己,甚至還有「用點力啦、動作太小啦」之類的抱怨,還讓他夾著男人的那里做腰部旋轉(zhuǎn)。他實在做不出如此羞恥的動作,急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對方馬上安慰他,還起身抱著他,自己在下面旋轉(zhuǎn)著取悅他。那種非同一般的摩擦方式讓他腰軟得連對方的氣都生不起來。后來徐固以幫他按摩為名經(jīng)常對他的腰部進(jìn)行柔軟度訓(xùn)練,最后他終于學(xué)會自己旋轉(zhuǎn)腰部了??粗腥耸娣脙裳郯l(fā)光的樣子,顧尚偉總?cè)滩蛔∠胍莺莩樗麅砂驼啤?/br>對于次數(shù)方面的問題,他一開始并不太在意,覺得應(yīng)付得了就算了,但后來漸漸不堪折磨,便強烈地抗議:「第二天腳會發(fā)軟!」徐固的回答竟然是:「如果不釋放那么多次,應(yīng)該不用那么勞累吧?!咕桶阉哪抢镒屑?xì)地綁起來,并變本加厲地?fù)е难鼁uoai做的事情,中途不許他解開,直到心滿意足之后才幫他解開。當(dāng)時顧尚偉唯一的想法就是腳軟也比這樣好,就再也不敢對這個問題產(chǎn)生異議。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是做到第二天腳發(fā)軟腰酸痛的地步了,偶爾對方還會在早上發(fā)情。有次在周末的上午,晚起的顧尚偉在浴室刷牙,比他還要晚起的徐固從背后抱著他,把腫脹的地方按在他穿著睡褲的大腿上摩擦道:「來做啦,晨間勃起了?!诡櫳袀獾貌铧c把滿嘴的牙膏泡沫吞下去:精力旺盛欲求不滿的人才會展間勃起好不好,對方的確是精力非同常人地旺盛,現(xiàn)在每天做成這樣還會欲求不滿?對方不由分說地把他的睡褲拉下,手指就鉆進(jìn)他到現(xiàn)在還沒合得上的小嘴巴里轉(zhuǎn)動,意識到危險的他只好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抱著大不了睡一天的壯士斷腕般的悲情、認(rèn)命地趴在洗手臺上,把他的睡褲踩到腳下的男人卻要他蹲在洗手臺上。他都還沒來得及拒絕,對方就已經(jīng)抱著他的腰用力地往上提,擔(dān)心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只好用腳踩在洗手臺上,對方在他腰上一推,他就變成了光著下身蹲在洗手臺上的羞恥狀態(tài),前面的鏡子清楚地反射著他睡衣下擺間抬頭昂揚的欲望,無處可扶的他只好緊緊地抓著水龍頭。他回過頭,可憐地說:「不要,讓我下去。」對方卻騙小孩一樣地說:「乖,等下有糖吃,先把腰抬起來?!?/br>在他把腰抬起來后,那個人便從后面刺入他的體內(nèi),并且抱著他的大腿,用力地往反方向拉開,拉到他只剩腳趾撐在洗手臺的程度。對方在他耳邊像惡魔般地誘惑著:「我看不到你可愛的地方啦,來,把衣服拉高。」他一邊哭泣著,一邊往后仰靠在后面的徐固身上,手放開水龍頭,顫抖著把睡衣拉高一點點,露出他紅色的前端。「還看不到,再拉高一點。」他閉上眼睛,用力地把上衣拉高。「真好的景色啊。」對方贊嘆般地在后面搖晃起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那里是多么地美麗嗎?」對方重重的鼻息都噴在他敏感的耳后。在心里掙扎了好一會,他終于慢慢地睜開眼睛,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煽情張著嘴用力地喘息著,下方高高挺立著的地方因為后面那個人的動作不停地?fù)u晃著,可憐地滲著淚水,連那個人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部位都可以看得到,正不斷地在他下面那張到極致的小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那張小嘴因為吞咽不下而不斷地流著口水,順著那個人鼓脹的小球,滴在洗手臺的大理石面上。「啊……」他發(fā)出高昂的尖叫聲,一下子噴射到鏡子上,后面不斷在收縮,被緊緊夾著的徐固更賣力地頂撞著他。事后從未做過家事的他拚命地擦拭著那面鏡子,想到以后天天都還要對著這面鏡子刷牙洗臉,他就忍不住想哭。不管擦得再干凈,都改變不了他曾在這里做過那件事的事實。他試過把浴室的門鎖起來,但只有第一次得手,當(dāng)天晚上他看到徐固拿著一把螺絲起子,把家里的鎖全拆了一遍再重新裝好。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除了陽臺及大門之外,其它的鎖全都鎖不起來了。氣極敗壞的他只好口出威脅:「小心我把你鎖在外面進(jìn)不來!」「哦——」那個人挑著眉,一副試試看的樣子。他一下子就泄氣了。不管他怎么鎖,對方絕對可以進(jìn)得來,他有這個自覺。而且看那個人好整以暇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會再用那種「從樓上的陽臺跳下來」的笨法子。如果晚上因為應(yīng)酬或開會而超過十點才回來,徐固從在車上就開始對他動手動腳了,通常大門還都沒合上一半,他的衣服就被對方脫了一半。經(jīng)驗告訴他,打斷那個男人的「性致」將是很危險的事情,他能夠選擇的是讓對方把他按在門口的鞋柜上從后面進(jìn)來,還是拖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被分開雙腿。如果可以的話,他兩種結(jié)果都不想要,但在沒其它的選擇之下,他只有選擇后者。外宿回來的徐固更加危險,那種危險從在公司里四下無人時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就像要把他當(dāng)場扒光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真不明白在人前那副溫文無害的嘴臉怎么可以變得這么快,但好在他早就跟對方約法三章:不在陽臺上做、不在車上做、不在公司里做,所以他不擔(dān)心對方會真的做出什么事。但讓那個男人一直用那種要把他當(dāng)場生吞活剝的眼神盯著,他也不覺得好到哪里去。在這種時候,他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