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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干澀聲音。醫(yī)生在逆光中,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他點了點頭。"你一定是很累了。這么多天下來。珊娜說你不喜歡紐約。""珊娜說……"我機械地重復(fù)他的話,腦子里突然掠過了什么。我坐起身,身體向前傾斜,盯著他的眼睛。"你是說你見到了珊娜?!"他猶豫著,但還是點了點頭。"最近?我來這里以后?就在昨天?"我一口氣地逼問,而他對我的每個問題,都老實地點頭表示確認。我握起了拳頭。"而你把這個消息瞞著,還讓我每天對你說這些狗屎!什么童年的回憶,什么要在里面找到根源……"過了好一會,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在發(fā)抖。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這不能怪珊娜。"醫(yī)生以冷靜的口吻說。"她對童年確實是有一些回憶,白色的梔子花,樹叢,狗的叫聲,歌聲,海浪,某種狗食,以及其他一些零星的片段。但也就只是如此而已。她無法回想起更多的過去。而這就是你在這里的目的。"我看著他。他坐在椅子上,身穿一身白色的大褂,看起來鎮(zhèn)靜自若。我感覺到有苦味從嘴里升起,對著他嘲諷地笑了回去。"哦,這么說你是決定扮演他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是不明白我在說什么。"天使呀!把發(fā)瘋邊緣的,脆弱的天才詩人從深淵中拯救了回來,也許還順便獲得了她的愛情的年輕醫(yī)生。以后一定有大醫(yī)院會搶著請你做他們的住院醫(yī)生的。"我笑著,自覺臉上的表情定然很怨毒,"不過有一個細節(jié)醫(yī)生你大概還不知道。就是你選來幫助你的天才詩人的家伙,本身也是--你們行話里怎么說的,哦,躁郁狂。"他點了點頭,似乎沒有太驚訝。"六個月。"他說。我臉上的表情可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很耐心地解釋,"我是說你在醫(yī)院里待了六個月,醫(yī)生卻還沒有能讓你憂郁中恢復(fù)過來,結(jié)果你妻子和你母親要求對你進行電擊療法……"他的話沒能說完,我一拳揮出,年輕時候練過拳擊,現(xiàn)在雖然肌rou早就松懈,那一拳還是打得他倒在地上。等他抬起臉,一絲血跡從他的嘴邊留下。但讓我在那里無法移動腳步的,卻并非我竟然再次失控的事實,而是他臉上帶著的表情。那是毫無疑問的笑容。愛我就請離開我4。雖然我并不想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可是打落了別人兩顆牙的人,被要求陪著他去看牙醫(yī),似乎也沒有拒絕的余地。如果亞力克有那意思,我甚至可以給他出醫(yī)藥費。雖然紐約的牙醫(yī)貴得要死,可是蘇珊給我的閃閃發(fā)光的金卡,自從到了這里還沒有派到過一次用場。圣安德魯?shù)哪莻€年輕醫(yī)生現(xiàn)在肯定希望我不要那么早就結(jié)束行程吧??紤]到這點,我縱然把卡刷到暴,應(yīng)該也沒有太大問題。從醫(yī)院里出來時,亞力克一直在捂著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疼,或者只是在做給我看。"你既然是情感轉(zhuǎn)移者,應(yīng)該能夠提前感覺到的。"雖然這么說他,可是他也默不做聲,我也不好再問什么。路過一家冰激凌店,他突然停了腳步。我回頭,看他盯著貼在窗戶上花花綠綠的宣傳單,一幅顯然的垂涎狀態(tài)。我想了下。哈根達斯的價錢確實是狗娘養(yǎng)的,但是比起法國大餐還是要合算許多。"可是你現(xiàn)在能吃嗎?"想到他剛拔掉的牙,不免還是有點擔心。他用稍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回答我,"醫(yī)生說吃冷的關(guān)系會對疼有好處。"于是我?guī)еM了店。侍應(yīng)生來了后,我只點了杯咖啡,接著就只是看他把單子從頭翻到尾,點了一樣一樣又一樣。"你能吃得下嗎?"等到侍應(yīng)生走后,我裝做無心地問,心里在想也許還不如請他去吃法國大餐。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因此很吃驚。這是我對自己解釋為什么會一直盯著他看的原因。他的眼鏡落到地上,鏡腿有些松動,送回店里去修了。拿下眼鏡的他,看起來比平時要更年輕。甚至……我沒有見過幾個基因轉(zhuǎn)換人,因此不是很確定。聽說他們都會很美貌,而且容貌在成年后不再變老。也有人說因為轉(zhuǎn)基因的副作用,使得這些人的道德觀念相當薄弱。說好聽些是很容易動情,說難聽些就是和誰在一起都能干。而在冰激凌店的柔和光下,陽光透過織水浮紋的窗簾透進來,店內(nèi)飄著淡淡的音樂,我突然覺得,坐在對面的亞力克,顯得很年輕,甚至有些脆弱。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視線,抬起了頭。"怎么?"我搖了搖頭,想著也許是太久沒有發(fā)泄的原因。倒不是離開家的原因。蘇珊是個好妻子,然而很長時間以來,我只是提不起興致。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猶如例行公事。所以蘇珊遇到那個年輕英俊的醫(yī)生我一點也都沒有不滿的心情。甚至覺得有點松了口氣。冷飲一樣樣端上了桌子,亞力克每樣都嘗了點,很滿意地點頭。雖然他已經(jīng)吃下讓我驚訝的量,但還是剩下許多。從冰激凌店里出來,我想攔一輛出租送亞力克。他拉住我的手,"送我回家可以嗎?"如果說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胡扯。所以雖然可以說是他在誘惑我,但我并非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落進去的。很難解釋清楚這個情況。我是說我有個溫柔美麗,并且多金的妻子,兒子成績優(yōu)秀而且還是橄欖球隊里的四分衛(wèi)。雖然是在失業(yè)狀態(tài),但如果認真去找,工作起碼是沒有問題。實在不象是應(yīng)該和meimei的心理醫(yī)生攪在一起的人。然而許多事情不是因為不該發(fā)生就不會發(fā)生的。我送了亞力克回家,一路上我們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可能是蛭牙疼,而我則是在忙于分析自己的心理。等到發(fā)現(xiàn)再怎么分析也還是沒有個頭緒后,我反而放下心來。也許我老媽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失敗主義者?br>之前并沒抱過男人,但是好歹也知道該從哪里入口。亞力克從浴室里拿出避孕套和潤滑劑。沒有言語。沒有親吻。亞力克的身體冰涼而干燥,煽不動感情,卻能煽動情欲。我想也許他身為男性這點不但沒有成為阻礙,反而成為某種意義上的促進--若是他是女人,那我很可能會想起蘇珊,甚至想到我的meimei珊娜。她現(xiàn)在正不知道躺在哪里的床上,眼前所見凈是幻覺中的沒有身體的漂浮的狗頭,以及散發(fā)著腐敗氣息的梔子花。我進入他的身體時并沒有太控制力量,亞力克發(fā)出輕微的呻吟。他的那里很緊。我當然知道,本不是用來zuoai的那里當然無法和女人的濕潤溫暖比較,但還是為那種干澀的感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