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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按照他身體的自愈能力,過個兩三天就會完全長好的。但君戲九就算是兩三個月都未必能好!只不過才半天而已,茨木童子身上的擦傷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而君戲九的傷口即使治愈過,看上去也依然的觸目驚心!茨木童子的妖力很霸道,對身體造成傷害后,妖氣還會附著在傷口上,會使傷口不斷的撕裂造成二次傷害。她,桃花妖和瑩草的治愈能力也不能讓君戲九完全愈合。花鳥卷也沒做多過分的事情,小小的整治了茨木童子一番,心氣也消了不少。“君戲九,他...”茨木童子目光有些希冀的看向花鳥卷,聲音有些干澀,“...沒事吧?”花鳥卷沒好氣的說,“托您的福,目前除了不會死外,其他都不好!”茨木童子聞言不由陷入沉默,“......”那天他在回莊園的路上碰到一個妖邪在結(jié)界外圍的地方打轉(zhuǎn),且形跡可疑,他就過去查看,誰知道那個妖邪看到他后,二話不說直接就動手!都被人打臉了,當(dāng)然要打回去!只是那個妖邪不經(jīng)打,連個開胃菜都算不上。好久沒活動筋骨了,他也想慢慢玩,就抱著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去逗弄那個妖邪。誰知道那個妖邪竟然還是個玻璃心,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看打不過也跑不了,被逼急了竟然玩自爆!他一時沒防備還被血霧濺了一身。除了臟了衣服,他又沒受傷,因此就沒放在心上。在回去的路途上,只覺得身體的血流加速,剛才沒打過癮,內(nèi)心升起一個迫切的想和誰再痛快的戰(zhàn)斗一場的念頭。莊園內(nèi)目前能與他一戰(zhàn)的只有君戲九,內(nèi)心那個念頭一升起就無法壓下,下意識的就朝君戲九所在的地方走去了。見到君戲九后,那股念頭越加的增強!他一直想和君戲九打一場的,只是以前他的實力還沒恢復(fù),后期君戲九又不愿意陪他玩。就在這時耳邊開始出現(xiàn)帶著蠱惑的低語聲。【動手啊,朝你你眼前的人動手吧,只要你先出手,他一定會陪你戰(zhàn)斗的?!?/br>想要戰(zhàn)斗的欲望瞬間攀升到頂峰,腦中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他只想和君戲九痛快的戰(zhàn)斗一場!然后,理智被欲望支配...其實,整件事情的起因也簡單。那個妖邪也是倒霉,他以前和君家祖上有仇。聽說君家的后人出山了,剛好有事路過這里,就想去探探底。誰知道還沒勘察出什么,就碰到了茨木童子。他來時也查過一些君戲九的資料,知道茨木童子是君戲九的人。本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他就直接動手了...然后沒想到的就此搭上了自己的命。到后來妖邪也琢磨出味來了,茨木童子的實力可以碾壓他,這是逗著他玩呢!自知他今天是走不了了,又因為不甘心,干脆自爆給茨木童子下了個詛咒。妖邪心里想著的是,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拼著自爆對茨木童子下了命咒,魅惑控制茨木童子去殺了莊園里的所有人。如果君戲九被自己人殺了,一箭雙雕,兩個仇都報了!如果那個妖邪是蠱惑茨木童子做別的,茨木童子肯定能第一時間發(fā)覺不對勁并且找出解決的辦法。然而巧合的是,茨木童子本來就想和君戲九戰(zhàn)斗,然后那個念頭還被詛咒無限的放大了...茨木童子有些消沉,雖說詛咒占比例很大,但他竟然做了他最不屑的事情,沉迷欲.望交出身體的支配權(quán)。最重要的是,他傷了君戲九...作者有話要說:請放心,結(jié)局絕對是甜文,HE。.茨木童子,“摯友,我闖禍了?!?/br>酒吞童子,“......哦。”第71章你也是個笨蛋酒吞童子事后得知消息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回來。他先去了君戲九哪里,花鳥卷,桃花妖和瑩草都守在君戲九身邊,正在輪流進行治療。沉聲問了句,“君戲九的傷勢怎么樣?”花鳥卷皺了下眉,“請您收斂下自身的妖氣。”酒吞童子的內(nèi)心大概很不平靜,周身的妖氣波動的很激烈。大妖的氣勢會影響到正在給君戲九治療的瑩草。“抱歉?!?/br>酒吞童子會道歉讓花鳥卷怔了下,不過內(nèi)心那股因茨木童子而遷怒的火氣也消了。“君先生中途醒來過一次,目前已經(jīng)沒大礙了,只是傷勢還需要慢慢靜養(yǎng)。”酒吞童子松了口氣,“我的妖酒...”花鳥卷搖頭,“不能。”酒吞童子的妖酒可以恢復(fù)身體的傷勢,但其力量也很霸道,不是人類的身體可以承受的。“那就不打擾了?!奔热粠筒簧厦?,再停留下去也是礙事,而且酒吞童子也有些擔(dān)憂茨木童子。莊園內(nèi)的所有的妖怪們對君戲九都抱有好感,也感激君戲九為他們所做的一切。茨木童子傷了君戲九,對君戲九有多少好感的妖怪,如今就有多討厭茨木童子。酒吞童子剛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幼崽的哭聲。“嗚哇!....茨木童子哥哥是大壞蛋,兔兔討厭你,再也不要喜歡你了?!?/br>山兔哭著跑出來,看到酒吞童子愣了下,然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們一伙的,兔兔也討厭你!”酒吞童子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這種恨屋及烏的遷怒,他早都習(xí)慣了,也不會跟個幼崽計較。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茨木童子額頭有傷,剛才在門外聽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想來應(yīng)該是那個幼崽做的。酒吞童子嘆息了口氣,反身去隔間的洗浴室拿了條濕毛巾給茨木童子把臉上的血跡擦干凈。“怎么回事?”他只知道大概的經(jīng)過,具體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回來后,幾乎所有人對他都沒有個好臉色,更沒有人有心情給他詳細(xì)解說了。茨木童子陷入了沉默,他一想到君戲九滿身是血的倒在他面前,內(nèi)心就止不住的感到恐慌。看著茨木童子的神情不對勁,酒吞童子有些憂心的提高音量喊了一聲,“茨木童子!”茨木童子愣了下,似乎才看到酒吞童子,“摯友...”他看著自己的手,仿佛上面還沾染著血色,“我差一點...”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殺了...酒吞童子伸手捂住茨木童子的眼睛,“不要想太多?!彼麖奈匆娺^茨木童子流露過這種神色。好像,在...畏懼著什么。“君戲九已經(jīng)無礙了。”酒吞童子伸手摸摸茨木童子的頭毛,“你這個樣子,可不是本大爺認(rèn)識的茨木童子?。 ?/br>最開始他只有一塊很小很小的領(lǐng)地,手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