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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先離開醫(yī)院再慢慢談,他一把抓住伊萬諾夫的衣服領(lǐng)子,把這個高頭大馬的家伙很沒形象地拽出了醫(yī)院。…………趙家雖然有點小錢,在當(dāng)?shù)匾菜愕蒙鲜怯忻麣獾募易?,可是和真正的豪門望族比起來還有點兒差距。那趙子高也就是依托著他大伯,陳陽的親生父親有了點小錢,猶如井底之蛙一樣自以為了不起,實際上能找到的人也就是一些街邊的小混混。陳安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了那幾個打了中二的小混混是誰,按理講這點小事情不值得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的老狐貍親自出馬,可陳安就是不爽,他不爽就想揍人。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不做,揍人總可以吧?替天行道總可以吧?!就跟有白天有黑夜一樣,哪個地方?jīng)]有點黑暗勢力?白天的S市東街繁華一片,是當(dāng)?shù)赜忻男〕砸粭l街,來自各地的飲食男女穿梭其間好不熱鬧。夜晚的東街少了一些游人多了一些安靜,幾家店鋪早早地關(guān)了門等著明天的太陽出來,就在東街街尾的一段地方卻是另外幾家店鋪開門做生意的時候。一棟四五層高的樓外邊兒大大地掛著霓虹燈牌,上面寫著幾個大字:夜來香!“這地方挺有味道啊?!睅纵v豪華的黑色轎車緩緩?fù)?吭诹藰沁叺穆飞?,伊萬諾夫搖下了車窗朝那頗有二三十年代風(fēng)格的夜總會看了一眼,忍不住打趣了起來。從車上陸續(xù)下來了幾個西裝筆挺的英俊男人,一個個英俊瀟灑,氣質(zhì)不凡,像陳安他們這樣開車名牌車,穿著名牌衣服的人應(yīng)該出入國際高檔會所,而不是這種專供夜晚小嘍嘍玩樂的不入流的小地方。陳安系上了衣服上的扣子,看也不看那閃花眼的霓虹燈牌一眼,口中說出冷冷一字:“走?!?/br>陸鋒和陳陽分別站在陳安的兩旁跟隨男人一同大步走了進(jìn)去,伊萬諾夫在后邊兒看著陳安瀟灑的背影突然有一些晃神,這一瞬間他仿佛又回到了盯著陳安背景看的小時候,除了莫名的崇拜以外還有說不清的迷戀。“嘖,該死的老狐貍!”伊萬諾夫咧了咧嘴,這么多年過去了,老狐貍還是那個老狐貍,就算如今從良了也改變不了陳安身上那股讓人迷戀的味道,那股讓人敬畏的氣勢。一樓的大廳里各種鄉(xiāng)村非主流音樂震耳欲聾,伊萬諾夫用力捂住了耳朵大聲問道:“天吶,你們的品味真是太奇特了!”陳安微微皺了皺眉,這音樂真夠俗氣的,俗得都讓他有些受不了了。在一群非主流里,陳安他們這群主流成功人士太過于扎眼了,就像是各種高大上的時尚教父突然蒞臨鄉(xiāng)村小網(wǎng)吧,說不出來的違和感讓他們很快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幾位老大,找錯地方了?”幾個染著金毛的服務(wù)員跑了過來,看陳安他們穿著打扮都不像是好惹的,雖然奇怪為什么會跑他們這里來,還是好聲好氣的問著,只是他們的劣質(zhì)金發(fā)和伊萬諾夫的正版金發(fā)比起來實在是太過天差地別了。陳安以前都不覺得伊萬諾夫的那頭金毛有多好看,這會兒一對比,他突然發(fā)現(xiàn)伊萬諾夫好順眼。沒有看幾個小弟一眼,陳安手往旁邊一伸,陸鋒立刻拿出一根雪茄來遞到了陳安的手上,另一邊的陳陽拿出火柴來替陳安點燃。直到點燃了雪茄,陳安才緩緩?fù)鲁鲆豢跓焷?,漫不?jīng)心地問道:“夜來香夜總會?”“對!”被陳安的氣勢給嚇到了,幾個小服務(wù)員不自覺地放低了姿態(tài),腰越來越彎。嘴角驀地一勾,陳安朝其中一個小服務(wù)員看了過去:“你們大老板是趙子亮?”“……嗯、嗯……”被陳安的那雙鳳眼給盯上,小服務(wù)員頓時有一種魂都要飛了的錯覺,愣愣地看著男人傻乎乎地點著腦袋。一旁的伊萬諾夫連連嘖聲,這只老不死的壞狐貍又在四處放電!以前戴著眼鏡還能遮一遮,現(xiàn)在可好了,自從做了激光手術(shù),沒有了眼鏡的遮擋就跟個移動激光炮似的,整天把人電得死去活來!“那就對了?!标惏驳偷鸵恍?,直接往后面坐了下去,陸鋒眼疾手快地拉過一把椅子穩(wěn)穩(wěn)接住了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凍結(jié)成冰,眼中兩道寒光懾人心魄,陳安口中吐出一字:“砸!”第三十二章毆!赤狐和王麗領(lǐng)著一群人呼啦啦走了進(jìn)來,所有人二話不說,身邊有什么東西就砸什么東西,震耳欲聾的舞廳里還有人沒發(fā)現(xiàn)是怎么回事,靠近門口的客人一看有人來砸場子,一個個尖叫著就朝旁邊跑開。如同倒塌的多米諾骨牌一樣,越來越多的客人在混亂中尖叫著往四周散去,夜總會的人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派出了一幫小弟,一個個手里拿著棍棒就朝陳陽他們沖了過來。陳陽和陸鋒擋在前面,身手凌厲的兩個人即使赤手空拳也能輕易應(yīng)對一幫子三腳貓,左一拳,右一腿,專攻對方的弱點!你敢揮著大棒過來,我就敢手刀子砍你手腕,再一個反折,清脆的“咔嚓”一聲就是一個小弟捂著自己錯了骨的手哎喲喲地倒在地上。跟真實的功夫片一樣,不一會兒嘩啦啦就倒了一片,對方看情況不對,來踢館的這群人分明一個個都是練家子,目光冷冽如刀,渾身氣勢壓人,和這群平時在街上欺負(fù)弱小的小毛賊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一個穿著松垮垮西裝的大漢走了出來,這人叫李三,是夜總會一樓的總理,臉上一條刀疤看起來兇神惡煞,平時目中無人喜愛吹牛,但到底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知道這群西裝男來頭不簡單,里面居然還有個外國人,一出來就趕緊叫停,嘈雜的音樂也給關(guān)了。“兄弟!有什么事情好好說啊,一來就亂砸東西可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在下李三,不知道這位爺怎么稱呼?”坐在椅子上的陳安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了,那男人就往那里一坐就跟一尊大佛似的氣勢無形,手里一根雪茄慢悠悠地抽著,半透明的白色煙霧繚繞,一雙狹長的鳳眼在煙霧里透著幾分懾人的精光來。幾分慵懶,幾分威壓。“稱呼什么的就算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边@話從陳安嘴里說出來要多怪有多怪,陳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管怎么看都和“普通人”三個字不沾邊。再說了,哪里會有普通人帶著這么一堆人跑來砸場子的?李三嘴角的三兩橫rou抖了抖,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這里終究是他們的地方,如果幾個人把他們的場子給砸了,他們以后在這里還怎么做生意,還怎么立足?李三目露兇光,冷笑道:“這位爺,我李三稱呼您一聲爺是對您的尊敬,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以為我們這兒是好欺負(fù)的!”“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