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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他,”杜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如果哥哥你不喜歡他的話,就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望著小孩兒干凈清澈的眼神,嬰諾心里立馬軟了,他對孟浚哲本來就沒有感情,答應(yīng)和他私奔已經(jīng)夠違心的了,眼下還要傷害一個無辜的小可憐兒,他覺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譴責(zé)。“我......”嬰諾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總之不能用尷尬二字簡單概括,“我也沒搶走他啊?!?/br>孟浚哲一聽這話著急了,生怕因為杜可這個倒霉孩子而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頓時有些粗暴地拎著杜可的后脖領(lǐng)子:“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你爸媽馬上就會趕過來了,你給我乖乖回家去!”“我不,”杜可雖然年紀不大,但心里卻很有主意,面對兇神惡煞的孟浚哲也絲毫不害怕,反而有種習(xí)以為常的淡定:“我今天不會讓你和他走。”孟浚哲差點暴走,還好被嬰諾一把攔住了。大庭廣眾之下,他們?nèi)齻€人弄出來的動靜有些大,周圍原本步履匆匆的旅客也都停下來駐足觀看,忍不住好奇會不會在這里上演一出狗血鬧劇。“孟浚哲,”嬰諾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濃,他總覺得杜可的出現(xiàn)根本不是一個巧合而已,“私奔這件事,要不然再拖一拖?”孟浚哲打發(fā)助理去辦理登機的手續(xù),陰沉著臉大步走過來,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陸之繁,我們都已經(jīng)說好了啊,你這個時候反悔是想氣死我嗎?!”嬰諾感覺自己焦慮癥都要犯了,他看了看面色蒼白的杜可,又看了看怒氣沖沖的孟浚哲,虛脫般往沙發(fā)上一坐,恨不得直接死過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距離登機的時間也越來越近,杜可像個小幽靈一樣貼在孟浚哲身邊,喋喋不休地問他還記不記得之前的約定。孟浚哲干脆裝聾,一手拎起嬰諾的書包,一手握住嬰諾的手腕,起身來到安檢處,沒想到卻被工作人員告知嬰諾因為特殊原因不能登機。“出了什么問題?我能登機,為什么他不能登機?”孟浚哲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暴躁了,語氣很沖地朝著工作人員撒氣。“很抱歉兩位乘客,”制服小jiejie好脾氣地保持著微笑,輕聲解釋道:“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具體情況還麻煩您等通知。”嬰諾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孟津言不可能無動于衷,不過到了登機前才插手干涉,BOSS大人還真是沉得住氣。雖然早就知道逃跑計劃不會輕易成功,但真正落空的時候還是很郁悶的,嬰諾和孟浚哲對視一眼,各自心中都是一陣悲從中來。“孟少......”助理盛青小心翼翼地開口,“您看這怎么辦?您今天還走嗎?”孟浚哲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還沒等說什么呢,只聽人群中突然一聲驚呼:“——啊有人暈倒了!快來人?。 ?/br>嬰諾也嚇了一跳,趕忙跑了過去,就看到杜可正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嘴巴無力地張著,唇色已經(jīng)變得發(fā)青發(fā)白。早就看這孩子病歪歪的,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直接暈過去了!“打120了嗎?”嬰諾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就看到孟浚哲已經(jīng)將杜可從地上抱了起來,沉著臉讓盛青去開車。盛青手忙腳亂地跑了,嬰諾跟在孟浚哲后面,緊張得差點同手同腳。“這孩子從小就體弱多病,”孟浚哲微微偏過頭看著嬰諾,臉上帶著歉意:“咱們先送他去醫(yī)院?!?/br>嬰諾一個勁兒點頭。一行人走到機場大廳門口,盛青已經(jīng)將車停在了門口,孟浚哲將人抱到車上后跟著坐了上去,嬰諾正準備也抬腳上車呢,就被什么人從身后握住了肩膀。“......小叔?”孟浚哲詫異地喊了一聲,眼里飛快地閃現(xiàn)出驚慌失措:“你,你怎么在這里?”嬰諾手腳僵硬地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心說這下完蛋了。孟津言松開嬰諾,面無表情地將車門關(guān)上,也沒有搭理孟浚哲,直接對前排的盛青道:“開車。”第一次見到煞神一般的孟氏大BOSS,盛青簡直都要嚇尿了,聽到命令連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誰都忘了,二話沒說就將車開了出去。留下私奔失敗的嬰諾和瀕臨失控的孟津言。“玩兒夠沒有?”孟津言深呼吸一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嬰諾怯生生地抬起頭,面部神經(jīng)有些遲鈍,半晌才牽動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真的不是我平白無故想要作死啊,要怪也去怪那個惡趣味的系統(tǒng)啊好不好?!孟津言冷笑一聲,似乎是疲于和嬰諾多說,直截了當(dāng)?shù)叵逻_命令:“給我回去。”機場大廳門口圍著幾個看熱鬧的旅客,他們對著嬰諾竊竊私語,仿佛是在議論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在眾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嬰諾覺得直接低頭認錯實在太沒面子了,他梗著脖子瞪著孟津言,用目光告訴他我今天還就不跟你回去了怎樣!孟津言安靜地看了他幾秒,耐心終于告罄,一言不發(fā)走上前,將嬰諾當(dāng)成個麻袋一樣扛到了身上,聲音發(fā)寒:“這可是你自找的。”嬰諾震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哄笑聲源源不斷地傳進他的耳朵,氣得他血液倒灌,臉頰通紅,消沉已久的逆反心理噌一下冒了出來:“孟津言你不講理,你除了會動手你還會什么?!”孟津言沒說話,把嬰諾扛到了車上,然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胤诺搅撕笞?/br>“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竟然使用暴力,你不怕明天上頭條嗎?”嬰諾眼睛都紅了,他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了,被人這么對待就不嫌丟臉嗎?!“我為什么怕上頭條?”孟津言突然扭過頭,深邃的眸子里竄動著一簇簇火苗,“你覺得我會在乎別人的想法?”嬰諾被堵的啞口無言,也是,系統(tǒng)這次說錯了,孟津言根本就是個不管不顧的瘋子,怎么會因為外界的言論而主動和他離婚呢?“你膽子倒是不小,”孟津言冷眼看著他,和之前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簡直天差地別,“我現(xiàn)在就明確告訴你,你若是敢跑,你的弟弟,你的朋友,但凡和你有一點點關(guān)系的人我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