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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探到前方,握住那早就聳立充血的性/器,緩緩滑動,“旭明為他犧牲許多,我都覺得不值。程子青是只喂不飽的狼,你為他付出,他不會記得。就好像那年他走投無路被你收留,回報了你什么?呵,情人?連一次床都沒上過的情人!”葉香山緊閉著雙眼,后面被強有力地貫穿,前面也被要命地摩擦,心里的疼卻不是為他的羞辱,而是因為,他說的話,句句屬實。“其實我最討厭他?!狈路鹨憫男那橐话悖Z一個挺腰,分/身更深地進入密谷,引來葉香山克制不住的一聲悶哼,“他不愛你,也不愛唐旭明,卻一個也不曾放手。他害死了唐旭明,卻還能大義凜然,說什么為兄弟報仇……好單純好無辜,好叫我心生厭煩,恨不得剖開他的心,看看里面是否一室一廳,只他自己??!”“你這么說他,自己又是什么德性!”葉香山冷冷譏諷。“我是什么德性?”石諾忽然哀聲一笑,“我是恨不得替你扛下所有黑鍋,卻求而不得的德性!”他俯身,扳過葉香山的下巴,強勢的舌長驅(qū)直入,放肆地在他口中翻攪。“唔……唔……”控制不住的呻/吟被一聲一聲擠出,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下巴緩緩流出,石諾伸出手,大拇指劃過那些透明的液體,順著葉香山頸項優(yōu)美的弧線一路下移……“啊——”左邊乳首忽然被大力拉扯,強烈的刺激讓葉香山忍不住大叫出聲。身體內(nèi)的東西動得更快,仿佛根本不愿停歇般,一下一下撞擊著他體內(nèi)那個最脆弱的點。身子被人抱了起來,以更加貼合的姿勢律/動著,每一次的深入,仿佛都直達心頭。求而不得?自己何嘗不是?所以他在程子青面前笑得多甜,背后便有多苦,他有多么照拂子青另眼相看的人,背后就有多想將他們大卸八塊。原來此種心情,莫不如是。“石諾……”葉香山抓住他的手,語不成句地問,“你……你為什么要……要見林瑜?你有……什么目的?”石諾歪頭,將他的耳垂含入口中,不懷好意地說:“如果你肯承認你是在吃醋,我就告訴你,好不好?”葉香山轉過頭,艱難地躲開他的輕吻,冰冷的語氣說出口,卻成了有氣無力的威脅:“滾、滾開!”“真是別扭,”石諾將他翻了個身,脊背壓在桌上,幾乎將他對折,然后再一次毫無預警地沖了進去,“可惜我偏偏喜歡你這樣,我喜歡你恨我,我喜歡你咬牙切齒想殺了我卻殺不成……越恨我越好,香山,總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愛我……”程子青把文件夾給了葉香山,就再也沒管過江家母子的事。聽說嚴冬妥善安排了江家母子,哪怕葉香山對遠山會舊部大開殺戒,也能護得他們安全回到美國。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況且江文久留下的是個兒子,他的母親又是個只記得過去輝煌的草包。子青明知道讓那個男孩活著有百害而無一利,但就是破了天荒,想成全一次嚴冬的重情重義。哪怕只有一次。最近嚴冬作息又恢復規(guī)律,甚至經(jīng)常繞路到菜市場買菜,儼然居家好男人。子青不知他聽誰亂出主意,做出這么多討好舉動,忍了幾次終于忍不住,暗暗發(fā)誓他要是今天再買些全是蟲洞的小白菜或者糠掉三天的黃瓜,明天就停了他吃晚飯的權利。子青開著電視,手里端著書,窩在沙發(fā)里胡思亂想了一整個下午,到暮色微沉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做飯。他看看時間,嚴冬差不多該回來了,于是起身進廚房。沒走幾步,忽然覺得自己可笑。自己不是他保姆更不是他老婆,竟然開始惦記起他回家時間甚至料理一日三餐。恰在這時,門開了。嚴冬走了進來。他沒有像平時那樣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跟子青打招呼,或者舉起手里的袋子跟子青炫耀他今日又用低價買了什么什么,他甚至連看都沒看子青一眼就換好鞋坐到了沙發(fā)上。程子青事后想,自己會鬼使神差扔下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坐到他身邊,也許只是因為他忽視的態(tài)度讓自己不爽了。他坐下來的那一剎那,嚴冬似乎很不滿一樣,挪動著身子,與他隔開了一點距離。他于是更加不爽。程子青平日的情緒內(nèi)斂得很厲害,幾乎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嚴冬總要小心伺候討好,直到哄得他微微皺眉,才知道原來自己說的話他每句都在聽著。但這次的不爽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子青挺起身,用少見的惱怒目光瞪著嚴冬,可仔細探究,卻發(fā)現(xiàn)他底氣不足。嚴冬被他這樣瞪了半天,忽然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將頭深深地仰下去,仿佛非常疲憊般,輕聲道:“子青,林瑜和江寧……死了?!?/br>死了?子青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有了沈總裁的前車之鑒,嚴冬這次對待江家母子可謂十倍小心,安排他們出國的每道手續(xù)都親自過目,甚至請了幫中有地位的叔伯吃飯來為他們保駕護航,就怕石諾從哪個不知道地方殺人滅口,毀掉自己曾秘密會見林瑜的唯一人證。所以除非他們自殺,否則他們絕對可以安全回到美國。“他們……怎么死的?”子青問。“今天上午十一點的飛機,我不能親自去送,目標太大。上午我親自看他們坐上車去機場,下午就接到電話?!眹蓝f得很艱難,仿佛一下午的奔波勞累和強烈情緒波動讓他耗盡了力氣,“車在機場高速上出的事,連同司機和另一個兄弟,四個人,一個也沒活下來?!?/br>“嚴冬,這件事現(xiàn)在有誰知道?”子青問。“你,我,杜三和另外兩個信得過的小兄弟?!眹蓝瑢⑹终瓶墼谘劬ι希曇羯硢?,“但是這件事瞞不住,最多明天,該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br>子青了然。遠山會余威尚在,況且張立北也趁謹義幫受挫的機會在加緊擴張地盤,一旦這消息傳出去,就是張立北向謹義幫挑釁的絕佳借口。且謹義幫無可辯駁——江家母子確實是在嚴冬手里出的事,而以嚴冬的立場,除了程子青以外,不會有第二個人相信他是真心想要幫助林瑜和江寧。到時候張立北來鬧事,整個道上都在看著,葉香山或者與他干一場,失盡民心,或者把嚴冬交出去,名聲到手再順利接管嚴冬家業(yè),名利雙收。“嚴冬,你要問我怎么辦么?”子青問。“不,我知道該怎么辦?!眹蓝届o地回答,“我只是想問你,誰干的?”“我怎么會知道誰干的……”“不,你知道?!眹蓝驍嗨脑挘粗?,緩緩地說,“因為我一點也不懷疑石諾?!?/br>石諾有充分的理由殺人滅口。也僅僅是有理由。他的反心所有人都知道,更何況他還真的背地里接洽林瑜,拎出來,真是鬼都不信那把火跟他沒有關系。沒了那批貨,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