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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便是,沒什么的我自然會同意!”段陽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隨后又拉起他的手。鐘離行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抬起了頭,臉上的糾結(jié)與隱忍演繹的入木三分。“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王念君,更跟相府沒有半分關(guān)系,甚至…甚至…我都不是一個女人?!痹挼阶詈?,鐘離行瞬間恢復(fù)了帶著少年爽朗的聲色,面前的段陽不說驚的坐到地上,也瞪大了眼睛。他這樣的表現(xiàn)也在鐘離行的意料之中,不過鐘離一低頭,發(fā)現(xiàn)這人一點奇怪的地方。按常理說,在這個世界的觀念里,即便是自己不知情,同一個男子結(jié)了婚就算不覺得惡心也會覺得屈辱,可是他段陽反而把他的手越握越緊。“那…那…”段陽明顯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吭哧癟肚半天也就那來那去。隨后突然紅了耳朵,讓鐘離行眼底染上了疑惑。“那豈不是…你不能給我生大兒子了嗎?你生的這樣好看,怎么可能不是女子…”段陽雖然紅著耳朵,卻依舊是一臉難以置信,最后還是為了確定,伸手摸了一把鐘離行的三岔路口,與悄咪咪的小伙伴打了個招呼。立馬,整個人身上的精氣神就卸了一半,萎靡的脊背都彎了下去。手卻依舊緊緊的握著。所以這是個什么神展開?!鐘離行一臉懵逼,兩眼驚奇。“你是不是…不對,我可是同你說了,你娶回來的媳婦連個女人都不是,你的重點就在能不能給你生孩子嗎?”鐘離行抽出自己的手,捧著這人的大臉。“就算你是男兒身,你不也是我媳婦嗎?”“話雖這么說,你不知道媳婦這兩個字都是女字旁嗎?”“嘿嘿,夫人,不瞞你說,你夫君幼時氣走了十幾個教書先生,要不然,我還當(dāng)不成武將呢…”你特么有什么可驕傲的!不識字你覺得很了不起嗎!“就算夫人這兩個字,也是用來稱呼女人的。”“嗯?這個字還念二聲呢,不我不信你沒聽過‘夫人不言,言必有中?!@樣的話?!倍侮柾蝗挥只盍诉^來,看上去更像是他在鐘離行一樣。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突然又識字了是不是!“你可知道,我現(xiàn)在在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若是你不把握住了,可就再也沒有甩開我的機會了?!辩婋x行神色頗為嚴(yán)肅,盡管他從來就沒給他準(zhǔn)備過機會。他肯定要跟在段陽身邊的,這樣子說不過是看他愿意還是不愿意罷了。“大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么會反悔,但是你,就算你是男兒身,此生也得老老實實的跟在我身邊,當(dāng)你的帥夫人!”段陽直接坐到他身邊,把他攬進懷里。鐘離行突然就有點喜歡申曉辰這個嬌小的身材了。能夠像心臟一樣,把自己整個人塞到段陽的懷里,貪婪的汲取著我這個人給他的溫暖,這毒越中越深。“怎么,你們段家不需要留后了?我可容不得什么三妻四妾!”鐘離行伸手要環(huán)著他的腰。太粗了抱不住啊…“我的心里頭裝你一個人就不夠大了,那還有功夫裝的下別人!”“若是以后我老了,抽回去了不就地方小了?”“那我也老了,我的心也得抽回去了,總歸是只有你一個人的地方?!倍侮柊炎约旱南掳洼p輕的放在鐘離行的頭頂,聞著他頭發(fā)的皂角味,想了想又開口。“段家有不是只有我這么一個獨苗,我上頭還有兩個哥哥在朝廷當(dāng)官呢?!?/br>鐘離行笑著蹭了蹭他的胸口,已經(jīng)開始暗搓搓的想,怎么才能把王爺抓過來,關(guān)著,讓他與段陽能多生活些日子,多一天也好啊…事實上就是,即便鐘離行說出了一半的真相,在段陽那也沒有半點變化,依舊穿女裝畫淡妝。更讓鐘離行覺得驚奇的是,段陽的謀略恐怕根本不是他所表現(xiàn)的這樣。就想黎正卿這個人,他的地位是通過舍棄他人達到的,他所謂的戰(zhàn)略永遠都有誘餌,仿佛在他眼里,只要不是我的命,就算不上是命。所以段青山對他有著許多的意見,卻覺得段陽聽不懂所以從未提過。恐怕是段陽比誰都清楚,也比誰都憤怒。所以這次段陽一些人眼里像是公報私仇,你媳婦被欺負了,你卻要用自己的職權(quán)報仇,實際上在明眼人眼里,不過是黎正卿終于開始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再說鐘離行的坦白,段陽一通混水摸魚,正巧也把最重要的一部分混過去了。比如為什么一個男子愿意嫁人?他原本叫什么什么身份什么背景?既然他不是王念君,那么真正的王念君去哪兒了?接近他段陽是不是不懷好意。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問。或許是相信鐘離行,又或許還是絕對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擁有的力量能夠從容的應(yīng)對所有的情況。這何嘗不是一份睿智。要是這人能睡覺的時候再安分一點就好了。鐘離行站在床邊看著睡的奇形怪狀的段陽,發(fā)出了由衷的希望。第35章當(dāng)眼瞎的詐尸了(7)守在邊疆,就不可能每天都過著安穩(wěn)日子。即便是鐘離行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閑人,最近的日子也都感覺到了軍營里日漸緊張的氛圍。鐘離行每天依舊是賢內(nèi)助日常,做好了飯剛上桌,段陽就火氣沖沖的回來了。氣的就連洗手也要弄得滿地都是水。“你說這些蠻子是不是傻???!整個種族也就那么兩個人,長的奇形怪狀的,還總想著要占領(lǐng)我大周的領(lǐng)土!他們的頭頭是不是腦子讓驢踢了啊!”段陽想必已經(jīng)在軍營炸過一次了,回來的時候還是氣過不,又要再說一遍。鐘離行也知道,這人不是為了得到什么讓人眼前一亮的解決方案,不過是想要說一說而已。“嗯嗯,還是一窩驢一塊踢的。”鐘離行賞了他一個眼神,隨后開始吃飯。“就是,你說他們總琢磨著要用十個八個人,進我大營竊我軍機,你說有意思沒意思??!軍機我還能明晃晃的放在大營里,等著他們?nèi)ネ蛋。 倍侮枑烆^扒了一口飯,隨后嚼著就開始說話。一個好端端的世家公子,怎么就混成這副樣子!啊!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你打小是在小樹林子里頭放養(yǎng)長大的嗎?“把飯咽下去再說話,彌生都比你吃的好看!”一邊啃骨頭磨牙的彌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支起一只耳朵來,沒聽到下文,又專心的磨牙。“你怎的能把我同一只狗比!”“你還比不上狗呢!”“我怎么比不上它!你夜里睡覺摟著我,不比摟著狗熱乎!”“我呸!你特么的也就才睡下的時候才摟著我!哪回睡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