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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小燈也未開,窗簾拉了一半,水一樣的月光流滿了半張床。杜霖沖他招手,示意他過去坐下。他把一條黑布圍在鄭清游眼睛上,在腦后挽了個結(jié)。杜霖隨隨便便幾下扒掉了他的浴袍,貼在他耳邊說:“咱們換個房間?!?/br>他拉著鄭清游的手向外走。這別墅很大,二樓一排都是不同的房間,鄭清游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四周很靜,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聽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杜霖帶他走進去,腳下是柔軟的長絨地毯,厚厚蓋過腳面,鄭清游愣住了。“我不記得這里有鋪地毯的房間?!?/br>“我改動了一點陳設(shè),”杜霖隨意地說。他說:“你等我一會兒?!?/br>鄭清游靜靜站在原地。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青花魚平民用戶組可以查看杜霖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條繩子,把鄭清游兩條胳膊扭到背后,手腕并攏捆在一起,然后繞過他的手臂、脖頸、胸口,手法嫻熟地打結(jié)。他速度很快,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很快鄭清游上半身就被捆得動彈不得。杜霖會很多床上的花樣,他們在一起偶爾也會搞點助興的玩意兒,但不多。往往是由杜霖提出,鄭清游做鑒定和反饋,用得好了,暢快淋漓,用得不好就丟到一邊,反正杜霖技巧高超,最原始的方式一樣能帶兩人同登極樂。但說到底,他少有過如今天這么強硬的時刻。鄭清游想起他說過的話,或許這真的是一場懲罰。他被蒙著眼睛,捆綁著跪在地毯上。繩索勒在赤`裸皮膚上的感覺如此真切,適中的力道不會讓他覺得太難受,但又能清晰地讓他感知到自己是被束縛起來的,這個動作的懲罰意味如此鮮明,鄭清游呼吸逐漸急促,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他很興奮。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令他覺得羞恥,羞恥感又加劇了他的興奮。他的臉上逐漸升起兩團紅暈,頭茫然地揚在空中,喉結(jié)上下滾動,像一只安靜的待宰的羔羊。當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么誘人墮落。但杜霖知道。杜霖站在他身旁,欣賞著自己如被剝?nèi)ネ鈿さ闹窆S一樣白白嫩嫩的小情人。他選了紅色的繩索,這是鮮血與火焰的顏色,纏在白`皙皮膚上有種扭曲的美感。他貼著鄭清游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今天我們來玩?zhèn)€不一樣的游戲。規(guī)則是這樣的,誠實的孩子得到獎勵,撒謊的孩子受到懲罰。你會覺得有一點疼,但是疼過之后會很舒服,你可以把它當成一個小小的警告。清游,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無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訴我。因為我都會給你。但我不喜歡自作主張,很不喜歡?!?/br>“糖果和皮鞭的游戲?!编嵡逵梧卣f。“今天沒有皮鞭?!倍帕卣f,“你不會喜歡那種東西,我很確定?,F(xiàn)在我們開始吧?!?/br>他分開鄭清游的雙腿,手沾了一點涼涼的液體探向他身后的孔xue。那里溫順地接納了他,由于幾個月無人造訪而變得十分緊致,杜霖非常有耐性地細細開拓,慢慢加入另外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股間進出帶起細微水聲,一室靜謐中聽起來格外yin靡,鄭清游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敏感點被擦過時從喉嚨里溢出細細的呻吟。擴張得差不多,杜霖抽出手指,鄭清游以為接下來就是插入,但并不是。杜霖手繞到他胸前,動作粗暴地揉`捏他挺立的乳尖,然后把一個小東西夾到了上面。一種火辣辣的、仿佛被撕扯著的感覺擊中了他,鄭清游忍不住尖叫起來。“不……不要!把那個拿開!”鄭清游不敢亂動,身體的一點點動作都會引起新一波的疼痛,即使那疼痛中夾雜的快感讓他無法忽視。他扭過頭,試圖讓臉對著杜霖,“把它拿下來好不好……”“乖,別怕,一會兒就會好的。”杜霖誘哄著他,眼疾手快地給他另一邊乳`頭也夾上了乳夾?,F(xiàn)在它們在空氣中可憐地顫抖著。杜霖伸手去撫弄它們,鄭清游向后靠在他懷中,嗚嗚咽咽地低喃著支離破碎的字句,下`身卻漸漸抬起了頭。“舒服嗎?喜歡嗎?很爽對不對?”杜霖惡意地勾住兩個銀色的圓環(huán)向外拉扯,然后松手讓它們彈回去,這時候懷里的人會繃緊身體,發(fā)出“嗯”的一聲,尾音上揚,勾得人心癢癢。杜霖下`身早已蓄勢待發(fā)多時,他深呼吸竭力控制住狠狠貫穿這個人的沖動,從一旁抓起另一樣東西。那個橢圓形的光滑物體被推入鄭清游體內(nèi)的時候他都快哭出來了。杜霖想如果不是被捆住他一定早跳起來了,鄭清游后`xue繃得死緊,下意識地抗拒著,杜霖不得不用力揉`捏他兩瓣臀rou以便他放松下來。“我真的不想要那個……”鄭清游帶著哭腔說。見懇求無果他又換了誘惑攻勢:“杜霖,杜霖,我不想要跳蛋……我想要你……你插進來好不好?求你了,現(xiàn)在就插進來……”杜霖安撫地拍拍他的屁股。“一會兒就給你,”他說,“別急?!?/br>他站起來繞到鄭清游身前,勃發(fā)的性`器擦過他的臉,他握著它緩慢地在鄭清游臉上畫圈,龜`頭掠過他被蒙住的雙眼,鼻梁、嘴唇和下巴。他輕輕拍他的臉頰:“乖,張開嘴?!?/br>鄭清游自暴自棄地張開嘴接納了他的性`器,滑膩的舌頭柔柔地纏上來,舔舐著柱身和頂端,偶爾還照顧到底端的兩個囊袋。杜霖手插在他濃密的發(fā)絲里,贊嘆地低哼一聲,按下了手里的開關(guān)。跳蛋貼在濕熱的腸壁上震動的感覺讓鄭清游霎時腿軟,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吐出了口中物事,頭倚在杜霖小腹上低聲嗚咽,酥酥麻麻的快感不停從下`身傳來,連同胸前敏感處被粗暴拉扯的痛爽,令他腦子一片昏昏沉沉。杜霖拽住他頭發(fā)重新扳開他的嘴,性`器毫不留情地插進去,幾乎抵到他喉口:“好好舔。”說完這句話他反客為主,開始在鄭清游口中來回抽`插,黑色的毛發(fā)幾乎抵到他臉上,鄭清游被噎得直掉眼淚,拼命搖頭,唾液一絲絲自唇角滑落。杜霖低頭看到他黑布蒙眼,小嘴由于緊含著來回進出的碩大器官而磨得嫣紅,呼吸不由得亂了節(jié)奏,性`器也愈發(fā)堅`挺。他都快被逼瘋了,嘴上仍然是冷冷地奚落:“你到底會不會舔,就這點本事?”手下卻是將開關(guān)又調(diào)高了一檔。鄭清游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乳`頭已然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只剩下無邊的癢和酥麻,后`xue的敏感點被不停摩擦,馬力十足的跳蛋不知疲倦地在他體內(nèi)工作,快感累積到一個臨界值卻找不到出口。他雙手被縛,雙眼被蒙,只好更加賣力地討好起口中的粗大性`器,寄望于杜霖能被自己笨拙的技巧取悅,放他一馬。他感覺到杜霖的性`器越來越堅`挺,前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