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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自請下堂,自言不曾侍候在丈夫身邊未行夫妻之道,待到丈夫生病,要用心尖三寸當藥引子時,貞娘揮刀剖開心口,把rou煎作了藥引喂給丈夫吃。 明湘看得滿襟眼淚,明洛口里啐了又啐,只明沅見得多,原來那些個也不過換個罐子,里頭放的可不就是這些迷藥汁子,真信了這些個男人寫出來的混帳玩意兒,一輩子再苦不過了。 這出戲還沒演到一半兒,紀老太太便皺了眉頭:“哪個點的這個戲,趕緊換了去?!彼徽f話,陪著的幾個婦人俱都松出一口氣來。 紀老太太那一輩兒,武官還受敬重,因著以武開國,她嫁的也是武官,往來的自然是武官家眷,如今這些來賀的人里頭,還有一多半是行武的,哪里受得住這個,見著恨不得啐上一口,若是吃辛吃苦男人還敢?guī)Я巳嘶貋?,拿著棍子打出門去。自請下堂,呸她一臉。 明洛“吃吃”直笑,搖搖點得當中一位:“你看,那位夫人臉兒都綠了。”姐妹們分食茶餅,灃哥兒跑上來一把的住jiejie的膝蓋。 明洛并不怎么喜歡孩子,她也曾笑過明沅就是個老媽子命,這會兒見灃哥兒一頭一臉汗,拿帕子掩了鼻:“跟的人怎么看的,得虧你多帶了兩套衣裳?!毙⊥迌撼鲩T,比她們自個兒要再多帶兩件,就防著他冷了熱了出汗了。 明沅聽見這一句,見著人多,牽了灃哥兒的手,帶了采菽到后頭罩房給灃哥兒換衣裳,引座侍候的小丫頭子原來看得起勁,忽的叫采菽叫住了,臉上有些不樂,采菽立時摸了個荷包出來,她換過臉色,把明沅帶到后罩房,采菽取出衣裳來,叫小丫頭子去打水,明沅一面給灃哥兒擦汗,一面問他:“是大哥哥同你說的?” 采菽一聽這話,先自吸了一口氣兒,趕緊退到罩門外頭去,替明沅守了門,她不知道關(guān)竅,可聽見這一句便知事情非同小可,明沅往外頭掃了一眼,灃哥兒穿了單衫趴在明沅腿上,想了想道:“是個小廝同我說的。” 明沅立時皺了眉頭:“哪一家的小廝,你可識得他?” 灃哥兒大約知道闖禍了,拿眼兒偷偷打量明沅的神色:“他說,他是大哥哥院里的小廝?!闭f得慢吞吞的,把臉埋在明沅的裙子里。 明沅摸了他的腦袋一把:“可不許再信了,這不規(guī)矩的,若有人給你東西,你也不能接,可明白了?” 換了衣裳,又帶他去樓上看戲,換過的戲是文君出塞,正彈琵琶,姐妹們俱都看住了,明洛正拿了帕子擦眼淚,明沅喂了灃哥兒吃糕,他先還坐得住,見前頭放起煙花來,站起來好幾回,明沅見他坐不住了,難得玩鬧一回,便也不再拘著他,叫了采菽跟著:“看住了他?!?/br> 采菽依言帶了灃哥兒去看煙火,外頭放的一丈高的火樹銀花,漸漸的連戲也沒人打起精神聽了,俱都趴在欄桿上看煙火。 紀老太太九十高壽,這會兒便要放九十注火樹銀花,一時照耀起來,外頭如同白晝,便這當口,方才那個小丫頭尋著了明沅:“姑娘,才剛那位采菽jiejie叫我來報,說灃哥兒不見了?!?/br> ☆、第156章 鶴年酒 外頭又點了一注火樹銀花,信子燃盡了,火星子躥到天上去,大團金紅色火花就在耳邊炸開來,明沅腳下一軟,明洛一把扶住了她,托了她的胳膊這才立穩(wěn)了。 外頭天兒已經(jīng)黑了,烏壓壓什么也瞧不見,有燈火的地方還能隱約見著山石樹蔭,沒燈的地方便是一片黑影子,這院子里頭還有假山有池塘,若是跌著了掉下去,身邊又沒跟著的人,怎么不叫人心慌。 明沅不及細想,拎了裙兒轉(zhuǎn)身就要往主樓去,明洛急急跟在后頭,一面走一面叫她:“你這是往哪里去?” 明沅還能往哪里去,自然是去回稟了紀氏,采菽一向穩(wěn)妥的,定是不敢耽誤這才尋了人過來回報,她一面走一面回頭:“你跟了我來?!边@話是對著那個丫頭說的。 丫頭哪里敢,腳下一虛不肯靠近了,明沅眼睛一瞇知道有詐,趁著樓上人多往欄桿前擠,快步上前,逼視她道:“你說,是誰使了你來報的?” 那丫頭這下子急了,轉(zhuǎn)身要跑,叫明沅牢牢一把攥住了手腕子,她也沒料到明沅竟這般力大,又 這么不顧身份體面上來抓她,更不成想她頭一個想的就是回給當家太太知道。 明沅見她慌張,便知灃哥兒無事了,她心里先松一口氣,邊上幾個丫頭見她這模樣都把頭湊到一起竊竊私語,明湘急的不成,上前來擋了視線:“放了她罷,可不是在咱們自己家里,鬧得難看了,可怎么好?” 明沅冷哼一聲,伸手就指了個站著看熱鬧的丫頭,拿眼兒打量她一回,點點傳信的丫頭:“你過來,她叫什么名字?” 那丫頭知道出了事兒,才有這番相問,到底是外家的小娘子,瞧著眼熟,卻認不出來,很有些為同伴遮掩的意思,吱吱唔唔說不清楚。 明沅知道這番不問明白了,過得會兒就抓不住她了,張口就道:“我們失了東西,那一桌就是她看著的,你若不說,便是同犯!” 不好當著面說她假傳音訊,里頭又牽連了是誰傳這等謊話,只好借了托辭,偷了客人東西便是大事,倒有兩個上前來拖了她往前頭去。 “她叫墜兒?!蹦茄绢^經(jīng)得這一唬,趕緊說了,明沅冷眼一掃,她趕緊低了頭:“姓李,是信大奶奶院里頭管廚房的李mama的女兒?!?/br> 把來歷都說明白了,垂了頭只不敢抬起來,信大奶奶,說的就是黃氏,原是黃氏院子里頭的,明沅這回更加確定,前頭那來傳話的必不是紀舜英。 他若真作得這事兒,也不是什么少年英才了,蠢才還差不多,十來歲就舍得一番辛苦把嫡母填進坑里,若真是他干的,那就是撞破了腦袋。 有婆子把這丫頭壓下去看管,這事兒卻還是得知會紀氏,明沅神色如常的走到紀氏身邊,她們倒不曾立起來去看煙火,前邊欄桿也沒丫頭敢趴著,一面說話一面笑著指點。 石臺子上演的戲都停了,只坐著專等煙花放完了再唱,紀氏挽了老太太的手,正同老太太碰杯吃酒,紀老太太今兒尤其高興,整日都是樂呵呵的,明沅走到她身邊矮著身兒把話一說,紀氏聽的兩句面上變色。 明沅把灃哥兒頭一回說的話隱了去,只說那傳信的丫頭已經(jīng)叫人帶了下去,紀氏皺皺眉頭,忽的笑了一聲,把老太太引得看了過來:“真是,小男孩子淘氣也是有的,你倒急了,也罷,不多時就要吃壽面的,叫他也沾沾曾外祖母的福氣?!?/br> 說著回過紀老太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