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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惹得向長寧生氣了。向長寧工作起來能有多忙群里都是知道的,有時候姚真給向長寧解氣一起罵傻逼患者來著。人算不如天算啊,奈何姚真沒料到自己也能成為其中一員。想到此處,姚真快速辯駁,力挽狂瀾:“我、我開始就是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醫(yī)生是二哥你也沒什么了,我現(xiàn)在馬上脫!”向長寧:……小弟就是太單純良善了。內(nèi)心哀嘆一聲我的傻弟弟喲,行動上迅速有力趁著姚真不防,將右邊的褲子扯下來一半。嘖!白?。。?!右手扒上右腿外側(cè)隨意瞎點壓幾下,仗著姚真看不懂,動作極其不規(guī)范,向醫(yī)生臉上面無表情,內(nèi)心飄飄欲仙。咔擦——“長寧,我回來替……”被頂替的況夏醫(yī)生驟然拉開門,向長寧和姚真往門口看去。況夏看清楚向長寧手放著的方式,話頭猝然一個卡死。況夏、向長寧、北宜年三個人在醫(yī)大時,是同期同班同學(xué)!向長寧總體什么個情況,況夏不說深入了解,總歸是知道的。還知道北宜年最近兢兢業(yè)業(yè)在給向長寧拉紅線。然而眼前的場景,況夏醫(yī)生的實時表情如下:【一臉懵逼.JPG】又看向病人,嗯,確實長相清秀,干干凈凈的大男生!不對!重點不在這兒!向醫(yī)生的擇偶范圍已經(jīng)擴大到這個程度都還沒把自己送出去?!!身為同事兼朋友的況夏順了順胸口的氣,作為一個見過世面的醫(yī)生,當機立斷:“既然你在就診,我先去后面喝口水?!?/br>向長寧:???況夏看向姚真,舍己為人板上了臉,呵斥:“病人要配合!”訓(xùn)得姚真一愣一愣的。啪——門瞬間又被拉上。向長寧:……向長寧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他不信況夏沒看出來他在瞎幾把摸!咔擦——門再次打開,姚真沒回神,向長寧心驟然一跳。況夏把頭伸進來,神色鄭重,義不容辭堅定道:“搞不定記得叫我?。 ?/br>向長寧:……姚真還是懵的。況夏又啪一聲大力金剛將門帶上,合攏那一聲震得向長寧耳朵發(fā)木。向長寧混亂的腦子有一分鐘都沒回過神。姚真和他兩兩對視,略帶委屈道:“我沒有不配合,二哥!”咳咳!向醫(yī)生及時調(diào)整心態(tài),把姚真的褲子給拽上去,生怕況夏再進來觀賞一遍他的心頭rou,話還是慢條斯理冷靜道:“大腿骨頭沒事,不是大腿?”姚真重復(fù):“右邊小腿?!?/br>色令智暈的向醫(yī)生終于想起自己喜歡的人還是個病人。向長寧把口罩取下,輕咳幾聲,既然不是痔瘡,也可以不用這么憋悶了。摘了后,向長寧突覺哪里不對,驟然問:“你怎么認出我的?”姚真肯定說:“眼睛。現(xiàn)實中,我好像只在你身上見過丹鳳眼,而且我知道你在市醫(yī)院工作,下意識就覺得是你?!?/br>說話的時候,一臉坦誠,向長寧心里莫名嘆口氣,覺得姚真和幾年前比起來沒變,可是延展的五官棱角,又是變化了的。不過他那雙眼睛還是帶著笑,含著讓人側(cè)面的天真。這點子天真讓向長寧覺得,簡直要了自己一條狗命。罷了罷了,腿都摸了,總歸是不吃虧。向長寧伸手揉了揉眉心,咽下口口水,深呼吸口氣放松,眼睛半開半闔之間,姚真看得有些怔愣,嘴張開,喉頭滑動片刻后,夸獎的話又忍住了。應(yīng)該……沒有幾個男人喜歡被夸好看吧?甚至,好看得有點模糊性別。向長寧蹲下身去,伸手給姚真一點點細致溫柔將褲腿挽起,膝蓋下方好大一塊淤青,他問:“傷就到這兒了吧?”“嗯!是?!?/br>向長寧簡潔:“能走嗎?”“能走的,就是疼,不過過了最初現(xiàn)在好像好些?”向長寧長指壓在姚真腿上幾個點,姚真都叫疼,向長寧往淤青上下捏了捏,姚真沒反應(yīng)。向長寧給姚真把褲腿放下,走到診室桌前,隨手拿了個新病歷本,寫上姚真的名字年齡性別,翻開內(nèi)頁,把今天的情況寫上去,邊寫邊說:“應(yīng)該沒大問題,不過位置有點靠近膝蓋,今天骨科下班了,我寫了你拿著,開點藥先用,明天來骨科拍個片就是?!?/br>姚真點頭,乖順:“好的?!?/br>打開電腦輸入姚真信息,然后開藥,常備的那個藥顯示庫存空。向長寧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現(xiàn)在好用的基礎(chǔ)藥醫(yī)院都每月分配限量,將近月底,沒有是正常的。這個藥他家里還有幾瓶沒拆過的,向長寧現(xiàn)在住的地方離醫(yī)院也不遠。當機立斷:“醫(yī)院那個藥開完了,我家有備的,等換完班你跟我走?!?/br>姚真感動,果然二哥一直對他很好,重重點頭:“嗯?!?/br>向長寧在病歷上,落下最后幾個字,心情從初見的激動澎湃慢慢回落。收筆抬頭,上挑的丹鳳眼透著一股冷勁兒問:“話說,你怎么來B市了?”向醫(yī)生脫了白大褂,和況夏換了班,在拐角抽了根煙的功夫就決定,遇見姚真的事情先不給北宜年還有冉斯說。反正不管是什么事兒,馬上就會說再見。說了惹得他們大呼小叫的,反而不好。剛問姚真來B市,姚真說了幾句關(guān)于實習的話。再深入的,向長寧沒問,畢竟急診外面病人還排著隊,他要換班。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向長寧和姚真并著肩往他家走,姚真走得慢,他有的是時間。向長寧:“我看今天群上你說和南琴分手了?!?/br>姚真腳步停頓,頭低了低,聲音悶悶的:“是這樣?!?/br>“之前不是說為了南琴和家里吵起來了嗎?”“是?!?/br>春初的天氣,向長寧裹得還是厚實,一件毛衣外面還有著一件外套。反觀姚真,外套里只有一件T恤。縱然這樣,向長寧驟然也覺得有些發(fā)冷,從心里透出來的。想抽煙,手摸到包里拽了一根拿在手上輾轉(zhuǎn),向長寧繼續(xù)問:“那你,還和她復(fù)合嗎?”又是沉默間隙,姚真的聲音更低:“不。她有新男友了?!?/br>向長寧手上左右轉(zhuǎn)的煙一滑,落在口袋中,他愣愣看向姚真不解:“之前不是說準備畢業(yè)就求婚嗎,不是還準備了存款嗎,就、算了?。俊?/br>這個事情不怪向長寧問,他平時工作忙,不怎么在群里冒頭,但是幾個月前小群一直刷了幾百條的對話他是一直看著的。嗯,心上扎著把刀也掙扎著看完了全部。姚真家里想送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