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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莫眼里的挑釁,容啟眼中掠過一道寒光,沒再說什么,就往前走去,只留江莫還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看到容啟離燕如是越來越近,白薇臉上沒有絲毫波動,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下院子周圍,擺放的位置剛剛好…… “容啟……幫我……幫我殺了……殺了那個賤人……殺了她!”聽見容啟的聲音,被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燕如是突然抬起一張腫臉,拉住容啟的褲腳咬牙切齒地說道,眼里滿是刻毒。 她認(rèn)為她和容啟是一伙的,對方怎么可能不幫她,只要容啟幫她,等她恢復(fù)了,一定要想出千種萬種的辦法來折磨喬白薇那個賤人,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容啟蹲下身,用手勾起燕如是的下巴,看見燕如是想著什么全都顯露在她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上,不由得想笑,兩千多年了,燕如是,除了性格更加放蕩之外,腦子幾乎一點(diǎn)沒長,似乎還有退化的趨勢,要知道千年前燕如是為生活所迫還知道看貴人臉色,各種討好,爭取給自己掙得最大的利益,現(xiàn)在……什么都不剩了,除了那張臉,腦袋空無一物,甚至還養(yǎng)成了自以為是、驕傲自滿的毛病,讓他越發(fā)無味起來。 不過,他從一開始就只打算把她當(dāng)作寵物來樣,隨她在外頭怎么惹是生非,他都能幫她擺平,千年的時光,燕如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秘密多少次,他就幫她掃了多少次尾,否則以這么一個蠢鈍如豬的女人,能安然無恙地活了兩千年,真是笑話了,可如今他倦了…… 寵物失去了讓主人繼續(xù)寵著它的*,就失去了所有的用處,所以,燕如是也就不再需要了…… 見容啟只是盯著自己,并沒有說話,燕如是的心里突然生起無限的恐慌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道,“容啟……”聲音有些變調(diào)。 容啟笑了,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隨后站了起來,看向白薇。 “喬小姐把我的人打成這樣是不是需要給我個交代?” “交代?”白薇抱臂,面露嘲諷,“這女人一進(jìn)我家就跟瘋了一樣,一通亂砍,我看需要一個交代的人是我才是。” “是嗎?也對?!比輪⒕谷毁澩攸c(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另一只手一直拎著的黑布袋打開,三幅美人圖頓時散了開來,拜月、葬花、沐浴,畫上的古裝美人進(jìn)行的正是水、月、花三項(xiàng)活動,其他兩幅白薇沒觀察,但那副月圖是真的,白薇能清晰地感覺到畫上散發(fā)的陣陣靈氣。 “這三幅畫不知道能不能讓喬小姐平息怒火?” “啊不……” 而燕如是在容啟一散開那三幅圖,就發(fā)出一聲驚叫,她不會忘記,今天正好是每月的十五,月亮最圓的時候,以往每月到這個時候,她就是再無聊都不會出門,只因?yàn)樗犎輪⒄f過,每月的十五是他們兩人最虛弱的時候,要是有人集齊了那四幅圖,能輕而易舉地滅了他們,她曾試過,十五的夜晚在外面行走,的確感覺后力不濟(jì),尤其是月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更是各種難受,她不敢相信要是有人在那一天拿那四幅圖對付她到底會怎么樣! 今天要不是實(shí)在氣急,她絕不會出門,絕不會來找喬白薇,卻沒想一下就被她困在了這里,現(xiàn)在容啟又帶來了這三幅畫,她心里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 “容啟……我們……我們回去吧,喬白薇也沒傷到我,我不追究了……不追究了……我們回去,我們回去好不好……”燕如是帶著哭腔說道。 聞言,容啟有些奇怪地低頭對她一笑,“那怎么可以?你不追究了,喬小姐還沒說不追究呢,畢竟是你不對在先?!?/br> “是,是我不對,喬小姐,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我們這就離開,這就走!”燕如是連忙對著白薇的方向哀求道。 白薇沒有說話,容啟倒是接了過來,微笑著說道,“可以嗎?喬小姐,若是你也贊成的話,就取走這三幅代表我歉意的畫,我們把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以后就是朋友?!?/br> “白薇!”江莫仍站在大門的位置,擔(dān)憂地喊道。也不知道容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腳,他一直沒法邁開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薇與容啟周旋。 “不!不要!”同一時間,燕如是也在大聲拒絕,不停地?fù)u頭,“不要給她,不能給她,這些畫不能給她,一定不能給她!容啟,我求求你,不要給她……” 容啟充耳不聞,只是笑看著白薇,似是在等她做出決定一樣。 白薇放下手臂看著鋪在地上的三幅畫,眼中驚疑不定,明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竟然還帶來了這三幅畫,到底在算計(jì)什么,他明明白白地將自己的陷阱放在她眼前,等著她跳下去,可她卻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在謀算什么。 不過不管他是陽謀陰謀,就看他們兩個哪個動作更快了。 白薇笑了,緩緩走下階梯,拾起那張?jiān)聢D,“要道歉這張就夠了,現(xiàn)在麻煩你把燕如是打包帶走,我不想再看到她?!?/br> 話音剛落,容啟就朝她走了過來,兩人湊得極近,容啟低聲笑道,“燕如是我不準(zhǔn)備帶走,我想帶走的是你,愿意和我走嗎?” “你覺得我會愿意和你走嗎?你……”說著,白薇臉色一肅,“你在畫上下了毒?”她突然感覺自己靈力運(yùn)轉(zhuǎn)一滯,就知道容啟肯定是在畫上動了手腳,但仍沒有停止吸收畫中的靈氣,這種毒對她來說完全解去雖然需要花費(fèi)一些時間和精力,但不代表沒有辦法,白薇將毒在體內(nèi)用靈氣封存起來,面上卻是露出忌憚的神色,將計(jì)就計(jì),她倒要看看,容啟能弄出什么幺蛾子來。 “呵呵,不用毒你怎么安分下來,放心,只要儀式一結(jié)束我就會給你解開,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diǎn)苦的。”容啟認(rèn)真地回答。 “你要做什么?”白薇眼里全是冰寒。 “做什么?”容啟走進(jìn)江家,邊走邊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br> “容啟,容啟!”燕如是留在原地絕望地大喊,她越來越害怕,容啟越不理會她,她就越恐懼,她甚至有一種預(yù)感,今晚她怕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沒一會,容啟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白薇之前在揚(yáng)山村取走的鏡畫,剛走出門,他就看了看手表,喃喃自語道,“現(xiàn)在不過才11:45,還差15分鐘,我們就再等等吧?!?/br> “等什么?容啟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要?dú)⒘宋遥渴遣皇??否則你為什么要等到十二點(diǎn),那時候我們兩人是最虛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