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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的花開始都沒有開,可我弟弟見過之后,這上面的花就逐漸開放了,大師,我弟弟是不是和這幅畫有關(guān)?”不能...他的弟弟根本不可能是天使!是...老人拿過畫一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震驚,“這是...那孩子...”他的口氣極為肯定,“但你們怎么會有他長大之后的畫像?”“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別人送來的,而且上面的花一直在開放,我們曾找過主教,他也沒有辦法制止花開,而我弟弟自從見過這幅畫后,身體就出現(xiàn)了異樣?!被魻柺帜_冰涼,心更是陷入了極寒之地。“太奇怪了...這幅畫上的香氣...和那孩子身上的一樣?!崩先税言挏惖奖羌饴劻寺劦溃矕|尼立刻把畫拿了過來,一聞,他的臉色變了,他們竟然沒發(fā)現(xiàn)!霍爾也拿過來聞,確實(shí)和弟弟身上的香氣一樣,從未有過的害怕席卷了二人。“老爺爺,酒買回來了?!蓖蝗贿M(jìn)來的荻原,讓霍爾沒來得及把畫收起來,而荻原看到了那幅畫。酒掉到了地上,碎了,濃郁的酒香彌漫在屋內(nèi),荻原臉色蒼白地看著那幅畫,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朝著那幅畫而去。不受控制的走到畫前,荻原把畫拿了起來,耳邊有人在喊他,是個(gè)女人,有點(diǎn)熟悉,可他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這花...”荻原好像被分裂成了兩個(gè)人,一個(gè)冷靜地看著這幅畫,想到這上面的花應(yīng)該只是花苞,沒有開放;而另一個(gè),卻是模糊地看著畫上的男人,周圍只聽得到有人喊他的聲音。“Baby!Baby!”安東尼把畫搶過來,抱起神色不對的人,“Baby!怎么了?不舒服么?大哥在這里,Baby!”“...索...蘭...花...”冒出一句,荻原身體一軟就昏了過去,畫上的第八朵花“啪”地一聲,開放了。109隱藏的不安如此詭異的一幕讓老人也變了臉,他拿起那幅畫自己地看了看,并用手摸了摸,“這幅畫在召喚他?!鄙頌橛忻乃忝鼛煟烙行┦率谴嬖诘?。“召喚?”安東尼和霍爾的臉?biāo)艿艿囊话悖椎盟萍垺?/br>“應(yīng)該是...”老人把畫放下,“他剛才昏迷前說的話你們聽到了么?‘索蘭花’...應(yīng)該就是這種花的名字,”老人指了指花苞打開一點(diǎn)的第九朵花,“這香氣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種花的香氣,可我從來沒有聽過什么花叫‘索蘭花’,并且,也沒見過這種有著金邊的花。這上面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他今后的樣子,但這其中的秘密我不知道,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片白霧,我看不清楚。”又看了一會兒荻原,老人道:“一切隨緣吧,順其自然,花全部開放之后秘密就能解開了,這幅畫在召喚他,如果一昧地阻止也許會對他造成傷害,說不定花開之后,他會變成這個(gè)樣子。”昏迷的孩子很漂亮,但他還小,只是個(gè)孩子,而當(dāng)他成為畫上的男人后...這樣的容貌會引來多少爭端啊,老人在心中道,“等待,你們能做的只有等待?!?/br>“等待?”安東尼痛苦地吻上弟弟冰涼的臉頰,“我無法等待...他是道格家的一切,如果他有什么意外,道格家...會陷入黑暗?!彼皇巧系鄣奶焓梗撬麄兊栏窦业奶焓?。“大師,謝謝你。”霍爾收起畫,和安東尼一起帶著弟弟離開。老人嘆息:“那孩子的命運(yùn)...究竟在哪里?”“手冢,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睓C(jī)場,不二小聲對手冢道,笑著的雙眸很好的掩飾住了他心底的擔(dān)心。“不二、越前、跡部,不要讓小樹打球,看好他?!鼻皝硭托械娜酥猩倭艘蝗耍众O敕祷厝タ纯茨莻€(gè)仍在昏迷的人,但理智制止了他。“放心,本大爺不會讓他拿球拍?!蓖瑯咏箲]的跡部沒了幾分昔日的風(fēng)采,他本來是要接荻原一起來機(jī)場的,卻得到了讓他驚慌的消息。“部長,早點(diǎn)回來?!饼堮R的臉色有些不好,“我會看好Backy?!?/br>“手冢,部里的事你放心,至于荻原...”大石的心情極為低落,手冢要走了,而荻原...“我們會照顧好他?!?/br>“嗯...”登機(jī)時(shí)間到了,手冢和前來送行的人一一握手,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登機(jī)口,小樹,一定要等我到回來。“大石副部長,我今天請假?!笔众W吆?,龍馬丟下一句話就向外走。“一起去吧?!辈欢松先?,他一定要去看看。“坐本大爺?shù)能嚢?。?/br>飛機(jī)上,手冢在起飛前發(fā)了條短信:小樹,不要輸給自己,無論你在哪,我都會找到你,等我回來。“Baby!醒來,醒醒?!?/br>“小壞蛋,別睡了,該起床了。”“Backy!太陽曬屁股啦?!?/br>“小樹很能睡吶?!?/br>“小樹,再不起來,我可要嘲笑你了?!?/br>荻原拿過枕頭捂住耳朵,他好困啊...下一秒枕頭就被人奪走了,更可惡的是有人把他拉了起來,荻原生氣地一口咬住嘴邊的rou,“困...”嘴里嘟囔著。“Baby,小懶蟲,你都睡了一天多了,再不起床大哥要打你屁股了?!北灰У娜税迅觳矎牡艿艿淖炖镆崎_,拍拍弟弟左搖右晃的臉。“困...哥哥好過分...”睜不開眼的荻原把頭靠上去準(zhǔn)備繼續(xù)睡。“Backy,你和豬一樣了,這么能睡?!焙敛豢蜌獾馁H低讓荻原睜開了眼,“龍馬...你比我能睡多了...”打個(gè)哈欠,荻原一看,“嗯?你們什么時(shí)候來的?”“早就來了,你一直在睡?!睌Q了一塊濕毛巾,不二遞給安東尼,“小樹今天錯(cuò)過一件事吶?!?/br>“什么事?”沒睡醒的荻原帶著nongnong的鼻音。“手冢今天去德國?!臂E部好心腸的道,雖然他們臉上都是一副沒什么的表情,可心里他們卻是異常不安的。“哦...”荻原仍想著再睡會...“什么?!”拿開臉上的毛巾,荻原驚喊道,“手冢今天去德國??。?!”馬上下床準(zhǔn)備換衣服,卻被人抱緊了。“飛機(jī)已經(jīng)起飛四個(gè)小時(shí)了?!卑矕|尼把人放回去。“我們送了手冢之后過來的?!辈欢Σ[瞇地說。“我打電話給你,你還在睡。”龍馬道。“本大爺來接你,你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