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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yǎng)感情,但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至少在聽說她抽了齊恒后,相熟的人紛紛過來探望,關(guān)心雙胞胎有沒有受到驚嚇。阿寶都承他們的情,對這事情倒也沒怎么擔心。 拜齊王的多事所賜,大伙不僅欣賞了齊恒等人被捆成粽子的窘態(tài),也都知曉了當日的事情經(jīng)過,統(tǒng)統(tǒng)認為這事齊恒不占理,所以就算靖安長公主進京,也沒法改變什么。反正連正德帝都不發(fā)話了,所以也沒人說什么,最多阿寶這次彪悍的形象已經(jīng)深植在人們心中了,見到她時,眾多女眷都有些不自然。 齊恒生病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江南長大,身子骨與那些江南文士一樣弱了些,躺了兩天,據(jù)說還沒能下床呢,整天昏昏沉沉的。直到靖安大長公主帶著兒子媳婦一起去看他時,他還懨懨地躺在床上,吃什么都不香。 “哥哥,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齊萱忍不住心疼地道,“晉王妃也太可惡了,竟然害得哥哥變成這樣子。” “不關(guān)晉王妃的事情……”齊恒懨懨地道,腦海里不由又想起了那日背著光居高臨下地俯睨著他的女人,一時間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連背上的那鞭痕也不覺得癢了。事后知道那馬車里還有兩個孩子時,他也知道當日是自己做得不對。 齊恒在信河時因有靖安大公主這招牌,肆意慣了,雖然來京城時,祖母叮囑了他很多注意事項,但卻沒有過于注意,所以那時被人攔了路,不順心時自然以當初在江南時的做法行事了。 “哪里不關(guān)她的事?雖說是哥哥你不對,可是也不應(yīng)該將你們的馬趕走,讓你在太陽底下曝曬幾個時辰,人都要曬干了,還害得你生了??!” 靖安大長公主也心疼孫子,見他臉色蒼白憔悴,懨懨地倚在床上,看起來就像大病一場,如何不心疼。不過在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靖安長公主也知道是自己孫子做得不對,不由得也有些怨怪自己,在信河時將他寵得過盛,以為京城還是信河,人人都要捧著他。 “萱兒慎言!”靖安大長公主斥了孫女后,叮囑孫子道:“你病了也好,乖乖養(yǎng)病,等好了后再去給皇上和晉王請罪,以后莫要如此放誕了,京城比不得信河?!?/br> 聽到去給晉王請罪,齊恒突然道:“不需要給晉王妃請罪么?” 靖安大長公主一愣,笑道:“又說胡話了,雖是晉王妃教訓了你,不過她到底是內(nèi)宅婦人,哪需要她出面?你好好地和晉王請罪便是,晉王可不好惹?!?/br> 齊恒也不知道是失望多點還是什么,沒什么精神地應(yīng)了一聲。 靖安大長公主今日剛到驛站,并沒有怎么歇息,略作梳洗后,連生病的孫子也沒關(guān)心,便直接去皇莊見正德帝了。她是個明白人,在路上得知了孫子與晉王妃的沖突時,便有心理準備孫子這次是白挨一頓打白生病了,正德帝雖對她尊重,但發(fā)生這種事情,只會向著自己的孫子孫女。 所以在皇莊里,兩人敘了舊后,不用正德帝提起這事,她已經(jīng)自動去請罪了,并將事情都攬到了孫子身上。果然如此做法是投了皇帝的心,他雖然嘴里客氣著,但對她這姑母也越發(fā)的和善了。 以后孫女嫁在京城,兒子和孫子要在京里發(fā)展,也都要依靠皇帝和太子,靖安大長公主自然要賣他們一個好。 斥責了孫子又教育了他一翻后,靖安大長公主也累了,由兒子和媳婦方氏扶著回房去歇息。 待服伺了婆婆歇下后,方氏又和丈夫一起回到了兒子的房里,方氏強忍的眼淚終于滴了下來。 齊文有些不悅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恒兒這不是好好的么?這次也算是個教訓,讓他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這里可不是信河,由不得他再放肆!”他也知道兒子在信河時因母親的關(guān)系,大家都讓著捧著,被寵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行事率直了點兒,不過本性是好的,這次的事情就權(quán)當個教訓,也讓他明白,這京里已不是他的地盤,不是他能任性的地方。 方氏掩面嗚咽道:“哪里好了?你瞧瞧兒子,大病一場不說,人都瘦成什么樣了?” 齊萱也瞧著兄長,認同母親的話,兄長確實是瘦了一圈。只有齊家兩個男人不以為意,覺得他們女人想多了。 等從兒子的房間離開后,方氏有些惱怒地對女兒道:“那晉王妃也確實太可惡了,哪有女人像她那樣,還會使鞭子打人,這京里的女人可沒見過像她這般的。你以后若遇到她,可要小心一些……哎,等你與周御成親后,你還得叫她一聲表嫂……”方氏有些擔心了,難道她十幾年沒回京,京城里的婦人都變成這般德行了么? 齊萱聽到母親說自己和周御的親事,不由得臉上一紅,但也想到自己嫁給周御后,也得叫晉王妃一聲表嫂,同樣有些不情愿,認為會打她哥哥的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這也太囂張了。 不過,很快地又想起了兄長今日的異樣,小姑娘這時又有點兒擔心起來,哥哥生平第一次被人打,不會被晉王妃打傻了吧?不然怎么會覺得他好像在維護著晉王妃一樣,以往可沒這種事情啊…… ***** 靖安大長公主進京一事,在京城中沒有引起絲毫的關(guān)注,特別是在聽說齊恒在病好后,很乖巧地去給正德帝和晉王道了歉后,如此揭過了這件事情。 既然沒有后續(xù)發(fā)展,大伙也沒再關(guān)注這件事情,該干嘛就干嘛。 夏季的熱度似乎連棲霞山也擋不住了,棲霞山下的皇莊里的人們開始了很多夏季消暑活動,今日去游個湖,明日去采個蓮蓬,后日去爬個山等等,棲霞山下一片熱鬧。 在這一片熱鬧中,還發(fā)生了一件值得人關(guān)注的事情。 到了六月中旬時,接到了西涼國的國書,西涼國國主將派譴他們國的三皇子及公主在八月底抵達大鄴,為正德帝祝壽。 正德帝接見了西涼國的使者后,轉(zhuǎn)身便將那份國書丟到御桌上,臉上冷笑一聲。 太子心中微微一動,不過見皇帝陰沉的臉色,到底沒說什么,只是在離開清涼殿后,便去了皇后那兒。 到了六月底,李繼堯終于要回邊境了。 阿寶即便千萬個舍不得,也只能為父親收拾了幾車子的行李,他一起帶到璟城去。那幾車的行李從衣服到吃食到藥材等等東西應(yīng)有盡有,李繼堯得知后,不禁好笑,不過磨不過女兒的要求,只得帶上了。 自從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