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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朕的意思是讓你不做宮女,而是……”衛(wèi)子夫一口氣提著,禁不住屏氣凝神,就等著劉徹接下來說的話,只是劉徹還沒說出來,李延年進來道:“皇上,東方朔、主父偃求見?!?/br>劉徹聽見李延年說話,猛地醒悟過來,他現(xiàn)在雖然拿住了虎符,但是太皇太后寶貝著皇后,太皇太后的話仍然十分有分量,這時候立一個小小的宮女,誰都不會服氣。劉徹并不貪戀衛(wèi)子夫的美色,可以說衛(wèi)子夫的馴服、美艷,在劉徹心里,如何也不能和嬴政的風(fēng)采相比,也就不會為了美色一時糊涂,而誤了自己的大事。劉徹將衛(wèi)子夫從自己懷里推開,站起身來,道:“宣室?!?/br>李延年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出去了。衛(wèi)子夫心里一口氣憋著,也不知李延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是聰明人,當(dāng)然不可能這個時候繼續(xù)和皇上說之前的話,那豈不是顯得上位的心思太明顯了么。劉徹之所以待她比待一般的宮女好,有三點原因,第一衛(wèi)子夫生的美艷,第二衛(wèi)子夫是從嬴政身邊出來的,在劉徹眼中他是嬴政的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衛(wèi)子夫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本分不爭。衛(wèi)子夫知道,只有保持住本分、溫柔,劉徹才會多看自己幾眼,所以自然不會去繼續(xù)之前的話題,而是跪著上前兩步,道:“奴婢為皇上更衣?!?/br>劉徹只是“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主父偃和東方朔從宣室閣見完皇上出來,主父偃拽著東方朔道:“我跟你說,你這回得聽我的,咱們繞個遠兒出去,能遇到貴人?!?/br>東方朔不以為然,笑道:“貴人?這宮里頭的貴人啊,只有兩個,一個是當(dāng)今皇上,另一個只能是太皇太后,往那邊去能遇到太皇太后?”主父偃道:“你怎么不長進,自然不是去見太皇太后,咱們這些人,說好聽了是皇上的智囊,說不好聽了,芝麻大的官都不是,還能去見太皇太后?只不過啊,這個人和太皇太后倒是有些關(guān)系,見到了他,也就算是見到了太皇太后?!?/br>東方朔聽著,剛開始臉上還有些笑意,等主父偃說完了,臉色就僵硬了,道:“你說的可是椒房殿的那位?”主父偃豎起大拇指比劃了一下,道:“聰明?!?/br>東方朔沉著臉,道:“竇家可是外戚,主父偃,你想去投靠竇家?剛才在宣室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我還記得你和陛下表忠心,現(xiàn)在怎么剛邁出宣室就要投靠竇家去了?”主父偃笑了一下,道:“兄弟啊,你怎么如此不知道變通呢?我是效忠皇上,我的中心天地可表,只是……若沒有地位,你的忠心一文不值,田蚡放個屁就那么厲害,為什么?因為他有王太后撐腰。這種簡單的道理你也明白。”東方朔冷笑了一下,道:“我是明白,可我不屑的做。”主父偃道:“你知道為何殿試你取了最末,只落得金門待詔么?不是你文采不好,不是你見地不好,而是你太木,太直!聽兄弟的,這個貴人,你一定要見?!?/br>東方朔被主父偃拉著,在宮里頭也不好大聲說話,就怕旁人聽見了嚼舌頭根子,只好被他拉走了。主父偃摸清楚了嬴政出來溜達的時機,專門找準(zhǔn)機會就和嬴政說兩句話,套套關(guān)系。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不是不忠心,而是沒有地位沒有權(quán)利,忠心連屁都不值。嬴政老遠就見到主父偃拉著東方朔,往這邊拖,東方朔似乎非常不情愿,嬴政也見過他幾次,知道這個人有才能,直言敢諫,從他拿著長戟攬董偃上殿就知道了,這種耿直的人才已經(jīng)少之又少,正是嬴政想要拉攏收攬的。嬴政早聽說過主父偃和東方朔關(guān)系交好,還想著主父偃何時帶東方朔來見見,沒想到這么快。嬴政笑道:“主父先生,這是做什么呢,拉拉扯扯的?”主父偃乍一聽嬴政的聲音,嚇了一跳,東方朔也嚇了一跳,趕緊甩開主父偃,連忙叩拜下來,道:“卑臣東方朔,給皇后娘娘問安?!?/br>主父偃也跪下來,嬴政道:“起罷,二位大人何必多禮?!?/br>主父偃和東方朔這才站起身來,東方朔垂著頭,也不說話,似乎有些消極抵抗的姿態(tài)。他越是如此,嬴政就越是欣賞他,東方朔和主父偃都是人才,一個耿直一個圓滑,說到底只是表達抱負的方式不一樣而已,二人能志氣相投的相交,也正是從對方看到自己的影子。嬴政笑道:“不知道東方先生還認不認得我,上一次東方先生執(zhí)戟上殿,那氣魄可是讓人印象很深啊?!?/br>東方朔一聽,有些慚愧,臉上發(fā)紅,干笑道:“讓娘娘見笑了……”嬴政知道,若不讓東方朔瞧瞧自己的能力,恐怕對方一定以為自己只是憑借太皇太后寵愛而在后宮一手遮天的妃子,沒點兒真材實料,是很難讓東方朔服氣的。嬴政笑道:“二位大人,剛見過皇上?”主父偃點頭道:“回皇后娘娘,正是,想必娘娘是看見了?”嬴政道:“不然,我并沒看見二位去見了皇上,只是猜的……匈奴特殊送來催促和親的書信,滿朝上下皆同一和親,早日送公主出嫁,好保大漢太平無恙,獨獨只有一個魏其侯站出來反對和親,這樣的局面……對皇上不利啊。既然是這樣的局面,想必二位大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別人這時候都縮起頭來,不想惹是生非,而偏偏是兩位大人,挑的就是這個時候,必定是去見皇上,曉之以理,說明主動反擊匈奴的必然之處罷?我說的對么?二位大人的忠心可鑒,實乃社稷之福,可敬。”主父偃早就見識過嬴政,東方朔此時一聽,顯然沒有想到,區(qū)區(qū)一個后宮的女子,竟然有這樣的洞察力和見識。嬴政看東方朔有些愣神,不禁笑道:“東方先生,你可知,其實和親也有和親的道理。”東方朔剛剛還有些驚訝,但是聽了這句,忽然轉(zhuǎn)了臉色,冷笑道:“卑臣還真不知道,請皇后娘娘賜教?!?/br>主父偃聽他的口氣,當(dāng)下著急,生怕惹怒了嬴政,剛想為東方朔便捷幾句,嬴政已經(jīng)抬了抬手,面色仍然掛著笑意。道:“東方先生快人快語,爽快的厲害。只是……我說的和親,和朝中只圖安逸之人說的和親并不一樣。和親并不是長久的打算,但是,如果現(xiàn)在冒然斷絕和親,一定會招致匈奴人記恨,匈奴馬過一冬,吃了草長了膘,正好大舉入侵,如果想要打匈奴,必然只能在這冬天里,但是皇上并沒有做好打仗的準(zhǔn)備,大漢的兵馬也沒有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