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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封田蚡為丞相這件事情,其實早就板上釘釘了,只是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心照不宣的,誰讓他田蚡有個jiejie是王太后呢,誰也沒想到,皇上竟然把這句話就這么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甩了田蚡一個耳刮子么?還是當著這么多大臣的面,賞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刮子。田蚡臉上青了白,白了黑,已經(jīng)五顏六色,不可言喻了。劉徹道:“竇嬰啊,你年事已高,又為大漢盡忠了這么些年,也累了,該享福的時候就要享福,就好好歇歇罷?!?/br>竇嬰笑了一聲,再拜下去,以頭碰地,道:“謝陛下關(guān)心和厚愛,這是卑臣的福氣?!彼f完了,才抬起頭來,站起身來,走到列中,跪坐下來。劉徹掃了一眼眾人,看到田蚡表情,才笑道:“舅舅,來,朕要冊封了?!?/br>田蚡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不上不下的,這個丞相簡直比不做還難看,面上已經(jīng)無光了,從今天開始,誰都知道他田蚡是靠著王太后上位的,還不被皇上所待見。田蚡又不能在承明殿上就抗旨,耍臉子不接受丞相這個位置,現(xiàn)在是上前也丟人,不上前就死人,只好沉著臉走到殿中間。劉徹笑道:“既然太后想讓你做這個丞相,朕沒有回絕的道理,畢竟嘛,孝順最重要,朕要給天下人做表率,行罷,舅舅你就來坐著個丞相……要開春兒了,記得去看看連年決堤的河啊,什么地方豪強啊,都替朕……想著點兒?!?/br>劉徹說完,不等眾人反應,也不等田蚡拜謝,站起身來,將剛才摔在桌案上的竹簡拿起來,扔在地上,轉(zhuǎn)身走人了。李延年忙喊一句退朝,也趨步追著走了。眾臣低頭一看,摔過來的本應是之前皇上說的,豪強欺壓百姓的奏章,其實只不過是主父偃他們合力撰寫的皇太子賦,不禁都是倒抽一口冷氣……今天是逢五,也就是早朝的時間,嬴政自然知道這一天可謂是風云變幻的一天,只不過椒房殿里卻像往日一樣,后宮能感覺到什么?什么都一樣而已。只不過太皇太后沒了,他頂?shù)倪@個殼子,也就沒了靠山而已,嬴政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有了一個皇子,王太后找不到轍動自己。嬴政正想出去走走,聽聽朝議的風聲,結(jié)果乳母就抱著孩子進來了,笑道:“皇后娘娘,小皇子睡醒了一覺,正嚷嚷著找您吶!小皇子可是極為粘您的。”嬴政頓時心里“咯噔”一聲,他從沒想過,自己這個統(tǒng)一六國的始皇帝,竟然有一天會怕一個沒斷奶的毛孩子。乳母說的好聽,什么孩子想他了,嚷嚷著找他,根本就是奉承嬴政的假話,一個只會哼哼外加吐哈喇子泡泡的小孩子,還不會說話,也不怎么認人,怎么可能要找他。乳母把孩子抱過來,放在嬴政臂彎里,笑道:“您看啊,孩子笑了,小皇子是一被您抱著,就樂不可支呢!”嬴政低頭去看,小包子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也正盯著自己,但是嬴政根本就沒看見他到底哪笑了。小包子張了張嘴,吐了一個泡泡,隨即把手塞進嘴里去,小孩子還沒有準頭,把手塞進嘴里這個動作塞了兩次才進去,嬴政不禁又不屑了一下。哪知道小包子含完了手指頭,把還拉著口水粘兒的手指從嘴里拿出來,一巴掌怕在嬴政胳膊上……嬴政頓時眉毛皺在一起,心里似乎打了一個結(jié)子,雖然小孩子哪里都不臟,但是這動作讓嬴政看了還是忍不住嫌棄,真想一撒手把他扔了。小包子看著嬴政皺眉,也不知是不是看懂了,又張了張嘴,突然就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繼續(xù)用手拍著嬴政。乳母見這樣子,趕忙一起賠笑,道:“哎呦喂,小皇子好高興呢,果然還是皇后娘娘有辦法?!?/br>嬴政忍了又忍才沒有把小包子扔出去,小包子自己樂夠了,竟然下一刻嘴巴一撇,五官皺在一起,哇哇的就開始大哭。嬴政根本不知道哪里招惹到這個小祖宗了,況且他不管抱著幾次孩子,都是全身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小包子就是自顧自笑,笑完了開始哭,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那小包子一邊哭,十分凄慘的樣子,一邊還拿頭和嘴去蹭嬴政的胸口。嬴政登時就更加僵硬了,如果他是個男子的身體,蹭就蹭了,但是他現(xiàn)在頂這個女人的身子,小包子這么一蹭,嬴政頓時就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陣惡寒爬了上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乳母見狀,“啊呀”了一聲,說出了嬴政不管幾輩子也不想聽到的話……乳母道:“小皇子怕是餓了,想喝奶了!”讓嬴政生孩子,已經(jīng)是巧合和情勢下被逼迫的了,要是讓嬴政去喂小包子,他真怕自己一使勁把這小祖宗給掐死。好在乳母將小包子抱了起來,道:“皇后娘娘,那奴婢就先退下去了?!?/br>嬴政總算松了一口氣,道:“去罷?!?/br>乳母這才抱著小皇子退了出去。剛退出去,楚服就進來了,道:“皇后娘娘,二公子來了?!?/br>嬴政乍一聽“二公子”,沒能想起來是誰,再一想才知道,原來是這個身體的二哥,陳蹻。陳蹻因為總是想扒著劉徹的事情,吃了一回虧,也就沒能再進宮來,被竇太主關(guān)在家里頭反省,只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自從太皇太后去世,竇太主想去見見王太后,就沒一次能見著的,全被王太后傷心過度不能見客給擋在門外。這種舉動是一個信號,竇太主又不傻,她只是平日里囂張跋扈了一點兒,自然明白是王太后過河拆橋的信號。竇太主氣憤、后悔,只是沒有辦法,這個東宮里住的人再也不姓竇,而是姓王。陳蹻也聽說了這件事,當下想趁著這個機會,再次混進宮去,在劉徹面前示好,畢竟他不是長子,以后不會讓自己世襲爵位,他要為自己謀劃一下。從太皇太后這件事情,陳蹻也看出來了,依靠誰當靠山,都有倒臺的一天,唯有依靠皇上是最正確的,而陳蹻除了說話好聽點,也就這張臉長得養(yǎng)眼些。雖然與陳阿嬌七八分相似,但帶著一股男子的挺拔和英氣,不管是面相還是身量都剛剛好,不會太過于剛硬,也不會太過于陰柔。陳蹻并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就去求竇太主,竇太主一開始不讓陳蹻進宮,但是陳蹻會說話,他說服了竇太主,發(fā)誓絕對不去招惹皇上,而且自己的meimei產(chǎn)下一子,做兄長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