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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道:“明日就是皇后壽宴的最后一日,朕之前吩咐你和主父偃辦的事情,諸侯王已經(jīng)在宮里了,也就不怕他們搗什么鬼,明日宴席一結(jié)束,你二人就將燕山王劉定國拿下,交由廷尉署審理。”“諾?!?/br>嬴政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這讓劉徹搭訕都異常的艱難。劉徹想了想,這才想到今日早上王太后說起的事情,道:“陳蹻啊,今天皇太后跟朕談起隆慮公主的時候,就提起了你,本想著把隆慮公主許配給你的兄長陳須,奈何他已經(jīng)娶妻,所以皇太后就想到了你,你現(xiàn)在沒有正室,不知對這件事,意下如何?。俊?/br>嬴政不著痕跡的看了劉徹一眼,隨即道:“但憑皇上和皇太后做主?!?/br>這一句并不是劉徹想要聽到的,劉徹猛地記起那夜里對方輾轉(zhuǎn)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樣子,雖然看似不甘,但那種隱忍和難以抑制的呻吟,讓劉徹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里猛跳。劉徹聽嬴政這意思,似乎不反對娶親的事情,當下沉下了臉,冷笑了一聲,將手拿上來,忽然覆蓋住嬴政放在桌案上的手。嬴政僵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去,但是劉徹沒給他這個機會,立馬握緊,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嬴政也不敢動作太大,免得被別人看到。劉徹抓住他的手腕,身體往前微欠,離嬴政近了一些,冷笑道:“你想娶朕的meimei?”嬴政道:“能娶到公主下嫁,這不是卑臣的榮耀么,任誰也不會拒絕的。”劉徹沒有放開他的手,眼睛盯著嬴政,笑道:“你真的能娶得了朕的皇妹么?你別忘了,你在朕的床榻上求歡的樣子……”“皇上。”嬴政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拉了下來,冷聲道:“請皇上自重?!?/br>劉徹道:“怎么,朕說錯了?你不是一直想替代你的meimei么,那你又怎么娶朕的meimei?”嬴政雖然心思重,但是他不明白劉徹為何突然生氣,而且提到自己的痛腳。嬴政再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畢竟他不知道劉徹對待陳阿嬌的心思,而劉徹又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當年陳阿嬌的影子,帝王的霸道和占有欲,都讓劉徹不高興嬴政會娶親,而且嬴政不拒絕這門親事。劉徹只是再看了他一眼,隨即松開嬴政的手,起身走人了。嬴政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還以為劉徹這六年來心思越來越深,絕對不會想到,其實是劉徹在吃莫名其妙的干醋。其實劉徹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早早就從宴席上退了下來,衛(wèi)子夫自然會挽留他去椒房殿過夜,但是劉徹推拒了,說自己今天有些微恙,要早些睡下。衛(wèi)子夫聽出來這根本就是借口,還以為劉徹又要去寵幸李妍,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也沒有辦法。第三日晚上,也是皇后壽宴的最后一晚,霍去病因為要照顧小包子劉據(jù),就沒有出現(xiàn),正好今日要抓燕山王,劉徹也不想讓霍去病出來,就讓他照顧著皇子。宴席上仍然是一派歡聲笑語,照樣有歌舞伎獻樂,只不過李妍已經(jīng)不在其中了,李妍變成了才人,已經(jīng)登記在后宮的簿冊上了。雖然只有李妍和李延年知道,皇上根本就沒有寵幸過李妍,但是這并不妨礙什么,畢竟是皇太后親自下的命,李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于幸運了。這日主父偃自然也到場了,按說他這個級別根本不可能參加這種排場的宴席,不過今天晚上主父偃還要隨同嬴政,做半個主角,所以自然要到場。主父偃今日和嬴政同席,主父偃托著杯盞笑道:“現(xiàn)在是歡笑宴宴,不知道一會兒諸侯王們看到有人被抓,可是一番什么表情了。”嬴政笑道:“主父大人真是一番看好戲的樣子啊?!?/br>主父偃笑道:“這自然是一出好戲,是我主父偃做官以來,最揚眉吐氣的一回好戲了?!?/br>嬴政道:“主父大人為皇上這么鞠躬盡力,就不怕其他諸侯王覺得你威脅了他們的地位,不怕被報復(fù)彈劾么?”主父偃將酒盞一揚,將酒水喝干,笑道:“我阨日久矣,丈夫生不五鼎食,死當五鼎烹!”嬴政聽了一愣,隨即笑道:“主父大人果然豪氣干云啊。”主父偃搖手道:“我并非豪氣干云,而是我這人窮慣了,連父母兄弟都不認我,皇上能夠賞識我,給我一席之地,就是恩同再造,除了這一條賤命,讓我還能用什么來報答?”嬴政只是笑了一下,為君和為臣的想法果然是不同的。不過縱使不同,嬴政也能肯定,這個主父偃,無論是六年之前,還是六年之后,都是嬴政想要收歸己用的人才,豪氣干云,有魄力,有膽識,有智謀,有手段,縱使有小過錯,也不妨礙什么。嬴政敬了主父偃一杯,主父偃喝了這一杯就放下了酒盞,道:“不能再喝了,陳大人也勿要再喝,再喝怕是誤了大事?!?/br>嬴政點頭道:“時辰也差不多了?!?/br>只見劉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眾人見皇上似乎有話要說,都停下來啊,注視著皇上。劉徹等宴席上安靜了,這才笑道:“諸位已經(jīng)吃了三天,也喝了三天,這三天來,朕很是高興啊?!?/br>劉徹笑著看了一眼眾人,道:“你們今天能坐在這里的,都是朕的心腹之臣,還有真的叔叔伯伯和各位兄弟,都是朕所器重的人,你們應(yīng)當是朝廷的棟梁,但是……”他說到這里,臉上頓時消滅了笑意,眾人瞧著不禁心中一顫,知道皇上話峰要轉(zhuǎn)了,也不知道誰要倒霉了。劉徹冷著一張臉,聲音也變得沉了,道:“但是,卻有一些人,仗著朕的器重,仗著朕的信任,輕賤自己?!?/br>他說著從袖口里拿出一張錦帛來,拎著一個角兒,“唰”的抖開,寒聲道:“朕近日來接到了不少奏章,都是彈劾各個諸侯王行為不檢,yin逸luanlun,亂殺無辜!”他這一句說完,眾人都是渾身冒冷汗,趕緊紛紛跪下來,以首伏地,等著劉徹的下文。劉徹走了兩步,拿著那張錦帛,也不告訴眾人上面寫的是什么,慢悠悠的道:“你們都是朕的心腹,朕并不能下狠手去懲戒誰,朕舍不得啊,懲戒你們可比剌掉朕的一塊rou還要痛……”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只不過話頭頓了一頓,立時變成了冷喝,道:“但是就有人想要向朕挑釁!覺得他是朕的長輩,朕就不敢辦他?覺得他能在朝中拉幫結(jié)伙,結(jié)黨營私,朕就不敢辦他!好啊,朕今天就讓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