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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給遮著,但是田蚡一個人跑到房頂上去,自然沒有什么遮雨擋雨的,本身頭發(fā)就沒有束起來,被雨水澆的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田蚡一邊跑跳,偶爾還張嘴去接雨水,嘴里含糊著喊道:“好涼快好涼快。”劉徹有些看不下去,招來下人,道:“武安侯一直這個樣子?”下人回話道:“回皇上,并不是如此,武安侯有的時候會清醒,有的時候就認(rèn)不出人來,神志也不清楚,跑到房頂上去已經(jīng)算是輕的了?!?/br>“找過御醫(yī)來看么?”“回皇上,找了御醫(yī)來看,東宮也派了御醫(yī)過來,但是連太醫(yī)都束手無策。”劉徹點點頭,正要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就聽見田蚡忽然大喊了一句“彘兒!”。劉徹一怔,回過頭去看他,只不過田蚡在房頂上卻沒有看向劉徹,而是手舞足蹈的在房頂上接雨水往嘴里喝,偶爾會大喊一句“彘兒”。劉徹?fù)u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出了武安侯府,登上車去,對李延年道:“御醫(yī)有說……武安侯還有多少時日么?”李延年道:“沒說太明確,只是說……怕堅持不了多久了?!?/br>劉徹讓人放下車簾,靠在車壁上又嘆了口氣,道:“先別和東宮說實話,免得皇太后傷心。”“諾。”李延年應(yīng)了一聲,道:“皇上,回宮么?”劉徹閉了一會兒眼睛,半響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去哪里,隨即打起窗簾子,道:“去隆慮侯府?!?/br>“……諾?!?/br>李延年遲疑了一下,上次皇太后跟自己說了,只要皇上召見隆慮侯一定要去通知東宮,只不過現(xiàn)在皇上竟然要親自去隆慮侯的府上。李延年有些拿不定主意,但還是偷偷讓一個內(nèi)侍回宮去,通知東宮皇太后。其實劉徹根本沒有必要去隆慮侯府,只不過劉徹突發(fā)奇想而已,而且難得今日清閑,既然已經(jīng)出宮來了,就去走一趟,也算是放下了心里一塊石頭。隆慮侯府并沒有武安侯府規(guī)模大,畢竟武安侯當(dāng)官已經(jīng)數(shù)十載,又是皇太后的弟弟,積攢了不少積蓄。雖然隆慮侯也是貴族之后,只不過是沒落已久的貴族。隆慮侯府前沒有多少看門的下人,看到劉徹的車仗嚇了一大跳,連忙跪下來迎接。劉徹下了車,道:“聽說隆慮侯病了?”下人跪在地上,連忙點頭道:“回皇上,是的,隆慮侯正在臥床,奴才這就去叫隆慮侯。”“不必了?!眲靥Я颂种浦鼓窍氯?,道:“朕是來探病的,沒有讓病人起來的道理……不必驚動隆慮侯,朕親自過去看看。”“是……是。”下人連忙應(yīng)聲,恭敬的引路往里去。雨水淅淅瀝瀝的,并不是很大,但是連綿不斷,弄得天氣都潮乎乎的,一股濕冷的涼意彌漫在空氣里。劉徹一面往里走,一面想著,這種天氣怪不得要生病。下人到了門前,道:“皇上,這就是了……皇上稍等,待奴才,奴才進(jìn)去叫隆慮侯?!?/br>“不用?!?/br>劉徹道:“你們都在外面等著就行了。”李延年和下人們嬴政,就等著門外面,替劉徹推開門,等劉徹走進(jìn)去,又關(guān)上門。劉徹進(jìn)了屋,屋里沒有點燈,又拉了簾子,有些昏暗,這個光線正好睡覺。屋子里彌漫著談?wù)劦乃幬?,想必是之前喝過藥,味道還沒有散出去。劉徹往里走,就見內(nèi)里的榻上平躺著一個人,嬴政閉著眼睛,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似乎睡的正熟,根本就沒有注意有人進(jìn)來了。劉徹站在遠(yuǎn)處看了一會兒,這個人熟睡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劉徹猛然間覺得自己的記憶回到了六七年前,還是在那個人在世的時候……劉徹也遠(yuǎn)遠(yuǎn)的端詳過那個人的睡顏,此時劉徹覺得陳阿嬌的影子竟然和眼前這人重合了,無論他們是男是女,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相似感。劉徹心中一時有些激動,立馬上前兩步,卻怕吵醒了嬴政。他慢慢在榻沿上坐下來,嬴政的呼吸很平穩(wěn),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紅暈,天氣并不悶熱,劉徹慢慢伸起手來,搭在嬴政的額頭上。入手的溫度有些發(fā)燙,這種細(xì)膩溫?zé)岬挠|感讓劉徹有些癡迷,他望著嬴政,手在嬴政的額頭上,臉頰上摩挲,一直慢慢的來到頸項和鎖骨附近。嬴政忽然嘆了一口氣,劉徹動作一滯,還以為對方就要醒了,卻沒想到嬴政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反而把自己的臉往劉徹手上貼了貼。嬴政現(xiàn)在身上發(fā)熱,體溫本身不正常,劉徹從外面進(jìn)來,外面有些濕冷,這種涼意讓嬴政十分的受用。劉徹只見對方的喉嚨因為舒適而輕輕的滾動,喉嚨里還發(fā)出類似于幼獸的聲音,讓劉徹嗓子眼一緊。嬴政沒有意識,只覺得涼意很舒服,略微抬起頭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主動貼在劉徹的手心里。劉徹全身一震,掌下是細(xì)膩光滑的皮膚,微微的熱度似乎要感染了劉徹一般,他只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太平穩(wěn),心跳的猶如出兵的擂鼓。劉徹慢慢低下頭去,伸舌在嬴政的唇角上描摹,口腔中火熱的溫度讓嬴政整個人都一抖,喉頭里發(fā)出了一聲絲毫不加掩飾的呻吟。劉徹呼吸一滯,下一刻猛的含住嬴政的嘴唇,嬴政身在夢中,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覺有些疲憊,忽然一股酥麻的快感涌了上來,嘴唇上時而麻癢,時而刺痛,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就像是隔靴搔癢,讓嬴政覺得苦難不已。劉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人如此的主動,嬴政被自己吻的微微張開眼睛,但是眼中沒有焦距,眼神一片迷離,還含著淡淡的水色,眼尾略微勾起,泛著因為情欲而沾染的殷紅色。嬴政的嘴唇下意識的開合著,紅腫的兩瓣嘴唇間殷紅色舌尖兒時隱時現(xiàn),看的劉徹下腹一緊,伸手解開嬴政的衣服。因為臥床,嬴政只穿了里衣,劉徹并沒有費太多的功夫,就輕而易舉的將嬴政的衣服從中間挑開。那人的皮膚裸露在濕涼的空氣中,不禁打了個寒顫,劉徹瞇了瞇眼,看著嬴政白皙的胸膛,和暴露在外的腰線,喉頭艱澀的滾動了一下,似乎在抑制著什么。劉徹把手掌放在那人赤裸的胸膛上,輕輕的研磨,輪流撥弄著那人胸前的兩個凸起。嬴政只覺那種隔靴搔癢的快感猛地被放大開來,腰身不由自主的一陣猛顫,隨著劉徹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