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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所思,等進(jìn)了咸陽城,道路就好走多了。馬車進(jìn)了王城,在王后的宮外停下來。嬴政剛要下車,劉徹已經(jīng)一蹬,利索的翻身下馬,伸手去要去扶他,但是對方似乎不怎么領(lǐng)情,并沒有把手搭在自己手上,而是自己跳下了馬車。還是少年的嬴政,身量雖然不甚高,但是動作利落,劉徹有些失望,收回手來,準(zhǔn)備跟著嬴政往里走。嬴政大步往前走,準(zhǔn)備進(jìn)殿去,但是走到門口,突然頓住了步子。嬴政回過頭去,睥睨了劉徹一眼,臉上有些冰涼,聲音也干巴巴的,道:“你在外面等我?!?/br>劉徹愣了一下,就看著嬴政大步進(jìn)去,很快就看不到了。嬴政自然不會讓嫪?dú)焙妥约旱哪赣H見面,這一回連讓他們見面的機(jī)會都不會給。嬴政走進(jìn)去,侍女通報了一聲,趙姬此時正擁著一件雪白的貂裘,斜斜的窩在榻上。趙姬的頭發(fā)微微散亂,一副慵懶模樣,略著粉帶的容顏被雪白的貂裘毛襯托著,更顯得風(fēng)韻無限。嬴政過去給趙姬問安,趙姬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在屋子里掃了一眼,似乎是在找人,立馬又有些失落,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一樣。嬴政當(dāng)即臉色有些不好看,趙姬要找什么人,嬴政第一個想到的非嫪?dú)蹦獙倭?,他不知道趙姬什么時候已經(jīng)和嫪?dú)币娺^面,以至于趙姬對嫪?dú)蹦钅畈煌?,或許說什么母親想念兒子,根本就是個幌子,趙姬想讓嬴政先進(jìn)王城來的目的,其實(shí)就是想看看跟在嬴政身邊的那個嫪?dú)薄?/br>嬴政克制住自己的不快,收斂了散發(fā)出來的寒意,又問了一遍好,趙姬這才擺了擺手,道:“起來罷,你去那邊兒坐下,我有話要說?!?/br>嬴政順著趙姬的指示,坐下來,就聽趙姬清了清嗓子,看似不著痕跡的道:“我兒今日進(jìn)王城……是一個人?”嬴政鼻子里差點(diǎn)冷哼出聲,心想著果然趙姬是在旁敲側(cè)擊的詢問嫪?dú)钡氖虑椋陬^上卻恭敬的道:“回母親,還有一個侍衛(wèi)。”趙姬臉上登時露出了躍躍欲試的喜色,不過立馬又咳嗽一聲,態(tài)度立時好了許多,帶了不少笑意,道:“我兒回來這么久,也不進(jìn)王城來看看母親,母親想煞你了?!?/br>嬴政搪塞道:“是孩兒疏忽了?!?/br>趙姬擺手道:“今日太廟告祖,你父王身體不適,你要事事順著他,遴選馬上就要到了,不要讓成蛟鉆了空子,知道么?凡事多去請教丞相,他能幫你,知道么?”嬴政應(yīng)了一聲,道:“兒子記下了。”趙姬本來心思就不在嬴政身上,當(dāng)即道:“我兒穿著太過于寒酸,今日是太廟高祖的大典,需要隆重些?!?/br>她說著,輕輕一招手,有侍女過來跪下,趙姬道:“帶王子去換一身衣裳?!?/br>“諾?!?/br>侍女柔柔的應(yīng)了一聲,領(lǐng)著嬴政就去了偏殿。嬴政剛一踏出屋門,趙姬立時撐起身子來,又招手讓旁邊侍奉的侍女過來,道:“你去,叫王子的侍衛(wèi)進(jìn)來,就說……就說王子喚他?!?/br>侍女應(yīng)聲出去,趙姬連忙又斜臥下來,扶了扶自己的鬢發(fā),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手一頓覺得衣裳太整齊了也不好,又撥了撥自己的領(lǐng)口,聽見外面有跫音由遠(yuǎn)及近,咳嗽了一聲,裝作小睡之中。劉徹進(jìn)來,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不見嬴政的身影,卻見軟榻之上,連帷帳都沒有放下來,王后趙姬領(lǐng)口散亂,面色殷紅,呼吸有些急促的斜躺在上面。若論姿色,趙姬沒有傾國之色又怎么能贏得秦王的喜愛,趙姬的姿色是絕對沒得挑的,越是上了年紀(jì),反而越是風(fēng)韻嫵媚起來。劉徹心中當(dāng)即一跳,似乎明白了什么,畢竟他也知道嫪?dú)钡氖虑楹拖聢?,立時就垂下頭來,裝作恭恭敬敬的樣子,眼睛安分的哪也不看,給趙姬問好行禮。趙姬聽見劉徹的聲音,那微微低沉,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就像一把羽扇,撓的趙姬心里面直發(fā)癢,當(dāng)即呼吸更是快了,裝作剛剛睡醒,不點(diǎn)自紅的櫻桃口微張,“嚶嚀”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趙姬風(fēng)情萬種的瞥了劉徹一眼,秦王病危,近些年身子骨一直不好,連秦王自己都覺得對趙姬是有心無力,趙姬看著他挺拔的身姿,登時身上一陣燥熱難耐,慵懶的笑道:“你是王子政的侍衛(wèi)?叫什么名字?”劉徹都不抬頭去看她,只顧低著頭,道:“回王后,小人是王子的侍衛(wèi)。”劉徹雖然回答了趙姬的第一個問話,卻絕口不提自己的名字。趙姬也沒有惱怒,她沒注意劉徹的態(tài)度,聽著劉徹的嗓音,直覺耳朵都發(fā)燙了,整個人飄飄然的,裘皮衣裳或許太厚了,蒸的她整個身子都開始發(fā)燙。趙姬慢慢的坐起來,把雪白的裘皮衣裳解下來,玉臂一伸就扔在一旁,白色的衣裳順著軟榻滑了下去。這種曖昧的動作,任是誰看到都會心跳加速,奈何劉徹一來沒抬頭去看,二來他的心思全都撲在嬴政身上,滿眼都是嬴政,趙姬又是嬴政的生母,劉徹哪來的閑心雅興去關(guān)注趙姬呢。趙姬見劉徹不為所動,當(dāng)即輕輕“呀”了一聲,道:“我的衣裳掉了,你來幫我撿起來?!?/br>劉徹遲疑了一下,但是怕趙姬找麻煩,當(dāng)即低著頭,非常本分的上前撿起白裘衣裳來,放在軟榻邊上。趙姬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伸出手去,按住了劉徹要收回去的手。趙姬咯咯一笑,有些赧然,柔聲道:“你……你不抬頭來看看我?我生的有這般怕人么?還是說……”趙姬一面說,一面欠身子往前,吐氣如蘭的挨近劉徹,將氣息呵進(jìn)劉徹的耳朵里。劉徹聞見濃重的脂粉氣息,有別于嬴政身上淡淡的蘭草香氣,頓時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有些厭惡的蹙了蹙眉。趙姬笑著繼續(xù)道:“還是說……你不敢抬頭看我,害怕什么呢?”劉徹語氣平平的,道:“小人惶恐,不敢直視王后?!?/br>趙姬又是咯咯一笑,道:“你胡說!”她說著,手指在劉徹的手背上曖昧的磨蹭著,道:“我都聽丞相說了,你……你使女人歡心的法子多著呢,怎么,不叫我見識見識?”劉徹登時心一沉,原來這個皮囊的名頭從這么早就已經(jīng)臭了,當(dāng)即心中更是厭惡,剛想要甩開趙姬的手直起身來。就聽外面有些響動,嬴政從門口走進(jìn)來,正好看見劉徹和趙姬曖昧的樣子,嬴政這個角度看來,劉徹和趙姬好似就是在親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