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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從禪房里直接沖出去,對著正要走入男賓所的元卿他們喊道: “元公子。” 聽見身后的喊聲,元卿他們回過頭,就看見三個嬌俏的小姑娘正往院中跑來,認(rèn)出了為首那個姑娘,似乎正是翰林薛家的小姐,上回在景翠園中見過一回,小姑娘的落落大方,爽朗可愛給他留下了挺好的印象。 停下腳步,等到她們跑來跟前,元卿展開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對薛繡點(diǎn)頭說道: “原來是薛姑娘?!?/br> 薛繡為元卿還認(rèn)識自己感到十分的高興,可高興之后,卻又嬌羞起來,看著他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紅著小臉,嬌羞的低下了頭。 幸好婁兆云打破了僵局,對她們說道:“薛家表妹怎么會在這里?韓鈺,又是你折騰的吧?” 婁兆云和韓鈺是嫡親的表兄妹,從小一起玩耍,算是關(guān)系熟悉的兩個人了,韓鈺似乎也感覺到氣氛有那么點(diǎn)尷尬,薛繡先前拼著一腔孤勇,拉著她們出門打招呼,可真到了人家面前卻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而薛宸又是一貫的冷淡,更加不可能指望她來解救這尷尬的場景,左看右看,也就只有她和婁兆云兩人能很自然的開口破冰了。 “哪兒能??!我們是來賞花的,誰知道到了這里卻偏偏下起了雨,只好留在禪房里了,你們呢?你們也是來賞花的嗎?” 韓鈺今年十二歲,卻依舊是一副小毛頭丫頭的模樣,半點(diǎn)沒有長開,這些話從她一個小丫頭嘴里問出來,是最自然不過的了。 婁兆云嘿嘿一笑,說道: “不是,誰下雨天來賞花呀!兩位哥哥和主持方丈約好了談經(jīng),我是跟過來玩兒的,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們?!?/br> 韓鈺是自來熟,性格也比較開朗,聽婁兆云這么說,就搭上了話頭,問道: “談經(jīng)?談什么經(jīng)呀?” 婁兆云搖頭,指了指元卿和婁慶云,說道:“我可不知道,是跟兩位哥哥來的。” 韓鈺瞧了一眼婁慶云,雖然他嘴角勾著笑,但她卻還沒那個膽子纏著他問問題。他和婁兆云可不同,并不是她的嫡親表哥,隔著房,就如隔著山,他的地位就算擺在宗室子弟中也是翹楚人物,何況說他們這些人呢。 薛宸無奈的站在一邊,等待他們說完話,可只有她知道,這種感覺有多尷尬,不為別的,只為那婁兆云的目光,總是似有若無的落在她身上,從頭上的發(fā)飾,到裙擺下露出的繡花鞋尖,無一處不被他的目光掃視,可偏偏,他那些目光虛無縹緲,像是在看她,卻又不太像,每當(dāng)她抬眼去看的時候,他就正好收回目光,然后等她不再看了,他的目光就又回來了。 這讓薛宸感覺有些微妙,卻又說不出來,直到元卿說起辭意,婁慶云才接過他的話頭,不容置疑的說了一句: “待會兒便一起用膳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陽落山了,你們也不能下山,既然都是自家表妹,那也沒什么好忌諱了。兆云你去準(zhǔn)備一下,我看就在那邊的亭子里吧,吃完了飯,還能下棋,燕齋你說是不是?” 燕齋是元卿的字,原本是不太同意婁兆云這說法的,雖說婁家和薛家有那么一點(diǎn)關(guān)系,可是他畢竟是外男,就這樣與幾個小姑娘一起吃飯的話,實(shí)在有違圣人訓(xùn),可是,婁兆云一開口就點(diǎn)中了他的xue道,說起下棋,元卿眼前就為之一亮,他這個人沒有其他什么愛好,唯獨(dú)下棋是一個,婁兆云現(xiàn)在開口說這個,那就是存心要他不能拒絕意思了。 雖然有點(diǎn)搞不清楚狀況,但是元卿還是覺得自己可以為了棋放下一些其他東西,比如說——刻板? 莞爾一笑,爽朗清舉:“既明你肯跟我下棋?”話語中帶著nongnong的不敢置信。 婁慶云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答話,卻也沒有拒絕,就這樣還讓一直被婁慶云拒絕的元卿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終于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 婁慶云看向了三個姑娘,薛繡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連連點(diǎn)頭,說:“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表哥照顧?!?/br> 然后扯了扯韓鈺,這種節(jié)骨眼兒上,韓鈺怎么敢壞她的好事,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聲:“多謝表哥?!?/br> 三個姑娘里,兩個答應(yīng)了,還剩一個的意見,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于是薛宸就被薛繡和韓鈺很自然的徹底無視了。 婁慶云對薛宸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來,看的薛宸實(shí)在莫名其妙,然后就看著他們走入了男賓所,待會兒他們要去和方丈講經(jīng),定慧寺的方丈法號如一,是有名的禪理大師,普通資質(zhì)的人想見他一面,就算是求個三五年也未必能見到,可元卿與婁慶云這樣的身份與悟性者前來,倒是來者不拒。 大家的行程定好了,一切也就開始明朗起來。 婁慶云與元卿去了方丈室之后,婁兆云就主動去了廚房,準(zhǔn)備六人晚上用的齋菜,三個姑娘則回房準(zhǔn)備。 一回到房間,薛繡幾乎開心的跳起來,抱著韓鈺好一會兒才松手,興奮之意不予言表,韓鈺雖然無奈,但是薛繡感到高興,她也覺得高興,配合她跳了一會兒,然后就讓薛繡坐下,兩人竟然決定好好的梳妝一番,薛宸看著薛繡從隨身的行禮包中拿出了胭脂水粉等,就覺得大跌眼鏡,更加確定了這姑娘今兒是有多刻意了。 不過想著,如果正是這樣成就了一段金玉良緣,那也很好。上一世自己沒有參與到薛繡的這一場追夫大戰(zhàn)中,這一世就算幫不上忙,但也不能拖她的后腿才行。 當(dāng)即便不說什么,由著這兩個丫頭鬧去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果真瞧見婁兆云在男賓所與女賓所的中央西南角的涼亭中準(zhǔn)備了一桌齋菜,還拿來了一些定慧寺自己釀制的果飲。 六個人圍著圓桌坐下,可男女各三人,怎么坐都會挨著兩個人,韓鈺和婁兆云是親表兄妹,自然是占據(jù)一邊了,元卿到底是外男,自然不可能坐在一邊與姑娘靠在一起,便坐在了婁兆云與婁慶云的旁邊。 薛宸和薛繡對看一眼,薛宸想坐中間,卻被薛繡拉住,暗自搖了搖頭,薛繡用眼神示意般看了看正端著茶杯喝茶的婁慶云,許是武官做久了,他的周身總是有一種貴公子身上罕見的殺氣,更何況大家都敬畏他的身份,不敢與之太過親近,所以薛繡說什么也不敢和他坐在一起。 比薛宸快一步坐在了中間,然后還體貼的替薛宸拉開了凳子,扯著她的袖口坐了下來。 六人坐好,幸好這張石桌夠大,不至于靠在一起,婁兆云和韓鈺一直在旁嘰嘰喳喳的說話,虧得有他們兩個在,桌上的氣氛才不至于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