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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趕忙上前招呼,然后把自己懷里妖嬈的歌姬推到了葉康懷里,誰知道一向?qū)ε藖碚卟痪艿娜~康,這一次竟然沒有接受,而是皺著眉頭,悶悶不樂的坐了下來。 宋安堂和徐建文見他這樣,知道他有事,于是就把歌姬給打發(fā)了下去,宋安堂喝的有些醉,一張姣好的皮相上掛滿了酒色財氣的虛浮,將一壺酒遞給了葉康,問道: “什么人惹我們?nèi)~大少不高興了?” 這三個人,宋安堂的身份最高,他是長寧候世子,而葉康是都督府長史家的大公子,許建文是太常卿家大公子,三人幾年前是在恩科試中認(rèn)識的,只不過三人全都落榜,宋安堂和許建文就放棄了考科舉的路子,宋安堂準(zhǔn)備今后走恩蔭,許建文則是想等時機(jī)捐個官,只有葉康稍微長進(jìn)一點(diǎn),竟然給他考中了個秀才,也算是有了功名。 葉康接過宋安堂遞來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才呼出一口氣來,說道: “還不是那個柳玟宣,纏我纏的緊,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招惹她了,一點(diǎn)眼力勁兒都沒有。我這再過幾天就成親了,她還來糾纏我,煩都煩死了?!?/br> 宋安堂他們幾個自問是鐵兄弟,自然知道從前和葉康好的柳玟宣是誰,看了看許建文,許建文雖然胖,但自問風(fēng)流,在女人這方面說出來的見解總能出人意表。 “招惹就招惹了。成親又怎么樣?那女子想繼續(xù)和你偷摸,那就由她好了,只當(dāng)養(yǎng)了個不要錢的外室,時常去光顧光顧她也就得了,你煩什么呀?難不成你的新媳婦還會揪著你不讓你有別的女人嗎?” 許建文和宋安堂在外面都養(yǎng)著外室,對這種事見識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葉康放下了酒杯,說道:“我難道不知道這道理?要胖子你來說?可就是那柳玟宣太不上道了,說懷了我的骨rou,怎么都要我把趙家的婚退了,改娶她做正妻,我呸,也不瞧瞧她那副臭德行,老子要不是當(dāng)初困在她家別院出不去,就她那副尊榮,老子啃的下口嗎?如今還想攜子逼婚!” 宋安堂他們這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湊過來對葉康問道:“她真有了?” 葉康白了他們一眼,好半晌才說道:“誰知道!不過上個月,我確實(shí)跟她見過……算算日子差不多。就這情況,我能不著急嗎?” 宋安堂和許建文對視一眼,許建文說道:“這事兒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全看兄弟你舍不舍得了?!?/br> 葉康來了精神,催促道:“說說,我都被逼成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舍得?” 許建文湊近了兩人,小聲的說了一句:“找個由頭約她出來,就到我那樓里好了,我派幾個人強(qiáng)行灌藥唄,我那樓里的姑娘和客人有了就是這么弄的。只是我那藥兇猛,估計一劑量下去,得傷了身子,今后能不能懷,就不知道了?!?/br> 許建文是官眷,但是私底下卻經(jīng)營著一家香粉樓,干的是皮rou生意,對這事兒經(jīng)驗(yàn)十足。 葉康有些猶豫,宋安堂也覺得似乎有點(diǎn)狠了,而且柳玟宣再怎么說都是官眷,這要是出了點(diǎn)什么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柳家不會善罷甘休吧?!彼伟蔡枚嗌龠€有點(diǎn)良知,知道這么做就等于是毀了一個姑娘一輩子,所以,他故意這么說,想用柳玟宣官眷的身份讓他們打退堂鼓。 誰知道許建文吃這碗飯吃多了,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說道:“柳家知道又怎么樣?他們敢明目張膽的來找我們晦氣?那種讀書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讓他們承認(rèn)自家閨女未婚先孕,做了那等丑事,那可比殺了他們還難,必定吃下這個啞巴虧,從此夾著尾巴做人!” 宋安堂就不敢說話了,先前葉康也有些擔(dān)心柳玟宣官眷的身份,怕惹出事情來,畢竟他如今有了功名,再不是赤腳的白身,做事總要瞻顧著些,可聽許建文說的十分簡單有道理,心里又動搖了,原本他還有時間去周旋這件事,可是聽說柳家和元家攀上了關(guān)系,元家老夫人看中了柳玟宣,這要是柳玟宣不把肚里的孩子給弄掉,將來被元家給發(fā)現(xiàn)了,追查起來,查到他的身上,自己可就真是徹底完了,尚書令那是什么樣的人家,他如何得罪的起,所以,兩相權(quán)衡,葉康還是覺得得罪柳家比得罪元家要好,趁著元家還沒攙和進(jìn)這件事來,他就該快刀斬亂麻,趕緊把柳玟宣肚子里的那塊rou處理掉才行,稍微晚一點(diǎn),可就真要釀出大禍了。 “確定萬無一失?”葉康對許建文問道。 許建文拍著胸保證:“包我身上!” 葉康這才有了些笑臉,哥兒幾個就又湊做堆尋歡作樂起來。 ****** 若是其他人,薛宸可能還不能了解的這么清楚,可對象如果換成了宋安堂身邊的那些豬朋狗友,薛宸自問多少還是知道些底細(xì)的。 葉康這輩子的功名也就是個秀才了,今后的十多年,他一直在考,可是終究沒有任何進(jìn)益,他上一世娶得的確是趙家的小姐,是個潑辣強(qiáng)悍的性子,雖然是詹事府的小姐,可她的母親卻是正經(jīng)的鏢局小姐出身,京城最大的威遠(yuǎn)鏢局就是她的外家,葉康這個時候,大概還沒有體驗(yàn)到趙小姐外家的強(qiáng)勢,因?yàn)檫@個時候,趙小姐的表哥還沒有因?yàn)樗楹笏阶宰鲋骷{了個妾,就把他的腿打斷。 其實(shí)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只要薛宸找人把葉康和柳玟宣的事情告訴趙家和柳家,讓他們的婚事告吹。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也實(shí)在太便宜葉康了,上一世若不是他和許建文沒少讓宋安堂回去拿錢,供他們享樂,本身就是兩個混賬胚子。 薛宸有心懲治他們一番,就更加不能讓事情輕易的解決。 她知道,許建文手里有個香粉樓,葉康如果告訴他們,柳玟宣懷了他的孩子,那么憑許建文的經(jīng)驗(yàn),一定會給葉康出主意,讓他把柳玟宣肚里的孩子弄掉,而他手里,自然多的是讓女子墮胎的藥劑,她讓嚴(yán)洛東安排人去盯著柳玟宣的去向,果真在第三天,葉康就約她在歡喜巷子見面,許建文的香粉樓就在那條巷子深處。 嚴(yán)洛東回來稟報的時候,薛宸正在亭子里修剪花草,嚴(yán)洛東行李后走入亭子,等薛宸屏退了伺候的人后,他便對薛宸說道: “果真如小姐猜測那般,他們打算在歡喜巷子動手,事先安排了幾個人躲在暗處,又準(zhǔn)備了大夫來給柳玟宣把脈,確診為妊娠,然后,等到葉康和柳玟宣談不攏的時候,那幾個埋伏的人就從暗處出來,按住了柳玟宣,香粉樓里的媽子送來紅花湯,強(qiáng)行灌柳玟宣喝下,然后再由葉康再把人給帶出去,我按照小姐吩咐的,事先將那劑紅花藥換成了保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