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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他好好睡一覺。這一覺睡醒果然是神清氣爽,太子殿下知曉花奴兒是為了他好,心下熨帖。他早上走出大營,就看到幾艘戰(zhàn)船已經(jīng)準備好了,蓄勢待發(fā),戰(zhàn)船上的士兵軍容整肅,英姿颯爽。夏石告訴他,花奴兒早就上船了,三十艘主要戰(zhàn)船,花奴兒是其中一艘戰(zhàn)船的負責(zé)人,趙景湛自己也統(tǒng)領(lǐng)一艘,船上的副將將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聽了之后,心下竟然意外的安寧,像是突然有了依靠。他的花奴兒啊,就是那種平日里撒嬌賣乖,但關(guān)鍵時刻卻能成為依靠的男人。太子殿下手指無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玉佩,過了一會,肅然道:“渡江!”第170章請君入甕也許太子殿下的衰運連老天爺也動了惻隱之心,這一路攻打南唐,除了在江面上受到了一些不成氣候的小阻攔之外,不過半日光景,他們就順利登岸了。登岸之后,南廂軍一鼓作氣直逼建康,傍晚的時候,遙遙可以望見建康城巍峨的城門。這日的建康,微雨,有濕冷的風(fēng)拂過韓熙的發(fā)絲。他立在城頭上看著遠處黑云壓境般徐徐而來的大梁南廂軍。遠遠看去,梁軍軍容整肅,遠遠望過去就讓人心里產(chǎn)生畏懼。韓熙知道,今日就是南唐的最后一日了,太始五年,五月十八,此日之后,再無南唐。旁邊的副將眼看大軍壓境,有些不安地問道:“將軍,梁軍將至,我們要如何應(yīng)對?!?/br>韓熙恍若未聞出神地注視著遠處梁軍以rou眼可見地速度接近建康,副將遲遲未等到他的指示,正在猶豫要不要問他一遍的時候。韓熙溫和道:“開城門?!?/br>副將覷了一眼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這短短三個字背后的意思,但是主將的臉上一片肅穆,什么也看不出來。他只能揣測道:“將軍,開城門在城外迎敵嗎?”韓熙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道:“開城門,你去將所有軍隊集合在校場里,清點人數(shù),等待我的下一個命令。”副將對他的命令十分不解,不應(yīng)該要清點好軍隊之后再開城門嗎?為何要先開城門,難不成將軍想效仿諸葛孔明的空城計,但南唐那位太子藝高人膽大,不像是會被嚇破膽的司馬仲達。韓熙見他久久未動,冷笑一聲,道:“如今建康還未破,我便已經(jīng)號令不動你了嗎?”副將見他生氣,趕忙道:“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辦!”韓熙立在城頭,看著建康的城門緩緩打開,他面容肅穆,不知在想些什么。梁軍眼看建康城城門打開,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李啟超問太子殿下道:“殿下,這南唐是什么意思?自暴自棄了?”太子殿下還未語,心直口快的王顯就道:“老李,沒文化你就多讀書,這城門大開,主帥立于城頭,很明顯南唐想給我們唱一出空城計,連這都不懂!太子殿下,你說是不是?!”王顯一臉求表揚的表情,放在那張五大三粗的臉上莫名有種反差萌。太子殿下笑道:“呦呵,幾日不見,我們王將軍變成一個文化人啦!空城計,有意思……”趙景湛仰頭看了一眼立于城頭的韓熙,遠遠地看不清韓熙臉上地表情,只見他一身甲胄,立在微雨的城頭,仿佛……仿佛是一座哀悼南唐的墓碑。還未待王顯得意洋洋,趙景湛馬鞭直指建康城大開的城門,道:“進城?!?/br>王顯的笑容僵在臉上,太子殿下已經(jīng)一馬當(dāng)先沖出去了,許霽川緊隨其后,王顯楞了,太子殿下既然知道這是空城計,怎么還熊瞎子似的往里沖?旁邊的李啟超拍拍王顯的肩膀,一副同情傻子的表情。王顯:“……”梁軍的左右翼都駐扎在建康城外,主力隨太子趙景湛進城了。韓熙已經(jīng)在城下等著趙景湛了,趙景湛騎著馬停在他跟前,他仰起臉看著趙景湛,道:“太子殿下,恭候多時了?!?/br>趙景湛下馬對他拱了拱手,以示禮遇,他真心實意道:“孤替建康城立的百姓在此謝過韓將軍了?!?/br>韓熙笑道:“殿下怎知我今日大開城門不是請君入甕之意呢?”太子殿下大笑,道:“連我軍奮威將軍都能想出來的計謀,韓大人再黔驢技窮,也不至于如此吧。何況我軍兩倍于你北府兵,就算請君入甕,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何況,韓大人危難之時掛帥,必然對南唐和南唐百姓感情深厚,孤聽聞北府兵作戰(zhàn)時,都會提前將城中百姓撤離,護送其往安全之所,大人如此愛民心切,又怎會將戰(zhàn)場選在城內(nèi)呢?”韓熙苦笑道:“想不到這天下最懂我心之人竟是大梁太子殿下,這真是老天對南唐的絕妙諷刺?!彼麖膾鞄浿迹椭来藨?zhàn)南唐必輸,因此想著既然國將不國,只希望能拖延時間,將百姓安全撤離,使得百姓受戰(zhàn)爭之殤越輕越好,這個方針不說南唐朝廷經(jīng)常指責(zé)他辦事不利,就連百姓也不理解他,民間輿論指責(zé)他說正是因為他督戰(zhàn)不利,所以南唐才會陷落,他們才會顛沛流離。忠君愛民,可是君又何嘗理解他,百姓又何嘗愛戴他?韓熙內(nèi)心千愁萬緒化為一聲嘆息,道:“還望太子殿下善待南唐百姓和軍士。”韓熙對太子殿下跪下一拜。太子殿下親自將他扶起來,道:“韓大人,孤在此承諾你,只要北府兵不抵抗,百姓不作亂,孤必不傷他們毫發(fā)?!?/br>韓熙道:“如此,太子殿下請移步校場,北府兵如今盡數(shù)集結(jié)于校場?!?/br>……太子剛進城,南唐元宗就得到了消息,聽到探子回報的消息,他氣地拍龍椅的椅背,道:“這個韓熙!真是豈有此理?。?!朕就知道韓熙不是個好東西,虧得父皇那么信任他,甚至臨終時候讓他輔政,他就是用叛國來回報先皇對他的信任的?!”陳嫵立在他旁邊,聽到他發(fā)牢sao,眼珠一轉(zhuǎn),轉(zhuǎn)頭對回報的探子道:“你先下去吧,繼續(xù)盯緊韓熙和梁軍的動態(tài)。”那探子領(lǐng)命而去,陳嫵摒退眾人,跪在地上,將頭枕在南唐元宗的膝蓋上,不說話。元宗看著伏在他的膝上的小陳后陳嫵,她烏黑的發(fā)絲泛著幽微的光芒,如從前般可憐可愛,可如今……如今和從前都不一樣,今日他為王,明日……明日便是階下囚了,到時候這紅粉佳人還愿意陪在他身邊嗎?而他又如何舍得她陪在他身邊受苦呢?元宗心下恍然,摸著小陳后的頭發(fā),不覺雙淚垂。小陳后看著元宗垂淚,不覺也落淚了,她哭道:“陛下!如今梁軍已經(jīng)進城了,我們……我們要如何??!”元宗道:“這梁太子估計不會對我們下手,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