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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懷信身后看見了惴惴不安的衛(wèi)懷瑾,她有些驚異,很想問衛(wèi)懷瑾怎么不躲著衛(wèi)懷信了,可再睜眼去看,衛(wèi)懷瑾又藏得嚴嚴實實,哪兒都瞧不見。 衛(wèi)懷信給杜若予沖了杯熱糖水,讓她捧在手里,在沙發(fā)上好好坐下。 杜若予一小口一小口抿著甜水時,他就在旁邊查看微博事件的發(fā)酵程度,并給自家父母去了電話,要求他們立即刪除長微博。 衛(wèi)家父母不明所以,也未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堅持不刪。 衛(wèi)懷信不想浪費時間,一面給陳副隊發(fā)消息讓他出面震懾自己父母,一面給美國的朋友打電話,用英語迅速交代一番。 “你找黑客盜你mama的賬號?還要往你家網(wǎng)絡送病毒?”杜若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衛(wèi)懷信。 衛(wèi)懷信知道她的工作是翻譯,也不瞞她,“是我大學同學,不能說是黑客,就是個網(wǎng)絡技術(shù)愛好者。陳副隊解釋再施壓,都需要時間,他們接受不接受也未知,這是最快刪除文章的辦法。如果我早點知道,根本不會讓那篇文章擴散開,怪我不習慣用微博,也沒留意到他們會這樣做,抱歉?!?/br> 衛(wèi)懷信手機里的微博都是剛剛下載的,他連賬號都沒有。 “這不是你的責任?!倍湃粲枰稽c點轉(zhuǎn)動水杯,覺得手掌特別暖和,她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你那位網(wǎng)絡技術(shù)愛好者的朋友,如果有空,也順便把我微博黑了吧,省得我再一條條刪。” 衛(wèi)懷信看向她,與她相視一笑。 這一笑,兩個人都有點苦中作樂的滋味。 衛(wèi)懷信輕聲問她:“好些了嗎?” “好多了?!倍湃粲枰淮鹜辏筒惶铱此难劬?,忙低頭喝水,卻又差點燙到舌頭。 “我給方未艾打電話,他不僅是警察,也是你朋友,更會從你的安全角度考慮問題。如果你不能搬家,他們就有義務保護你?!闭f罷,衛(wèi)懷信就要給方未艾打電話,那邊,杜若予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正是方未艾的來電。 方未艾此次通話的嗓門前所未有的響亮和急躁,活像有把火燒著他的屁股,“杜杜,你在家嗎?我馬上過去找你!殺衛(wèi)懷瑾的兇手八成盯上你了!你哪也別去!千萬別出門!注意安全!” 杜若予反倒在方未艾中氣十足的叫喊里,徹底恢復冷靜,“那醫(yī)大的女學生,死法真的和懷瑾很像嗎?” “哎?你怎么知道細節(jié)?” “衛(wèi)先生就在我身邊?!?/br> “衛(wèi)懷信?他為什么會在你那兒?這才多早?唉算了,他在也安全點,你們等我,我馬上就到!” === 說是馬上就到,還真不出五分鐘的功夫。 同行的還有他的搭檔,警花荊鳴。 一進門,方未艾就急赤白臉地要撲向杜若予,誰料荊鳴一把拽住他后衣領,將他拽得差點咽氣。 “有沒有職業(yè)素養(yǎng)?”荊鳴踹了方未艾腿窩一腳,吩咐道:“我檢查大門,你去看陽臺和其他窗戶?!?/br> “對對對!”方未艾連連答應,兔子一樣蹦向陽臺。 衛(wèi)懷信搖頭低語,神情無奈,“我對方未艾,真是一個指頭都不能放心,他這樣真能保護好你嗎?” 杜若予聽見了,假裝沒聽見,只垂下腦袋,悄悄地揚了揚嘴角。 荊警花里外檢查了杜若予的大門,對她說:“杜小姐,門目前沒問題,就是這鎖挺老式的,很容易被撬開?!?/br> 方未艾也從陽臺蹦回來,嚴肅批評杜若予,“杜杜,你家陽臺沒有防盜窗,就這一扇玻璃門,還是老式扣鎖,防不住壞人的。大花,你說是不是?” 荊鳴走過去探身瞧兩眼,認同地點頭,“你家樓下,一樓到三樓全都安裝了防盜窗,這就像給小偷搭了個梯子,有本事的,輕輕松松就能爬上四樓,再沿著五樓的水管爬上來,也不是什么難事?!?/br> 這兩位專家最后得出一致結(jié)論,杜若予這家,隱患巨大。 杜若予一拍腦門,也覺得自己性命堪憂,“那個連環(huán)殺手,真能盯上我?”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方未艾大馬金刀坐在沙發(fā)上,立即把杜若予給擠開了,他總算有了喘氣的機會,長嘆道:“這一早上,我們?nèi)牶痛蛄穗u血似的!” 警察向衛(wèi)懷信詢問線索時,并未透露什么細節(jié),衛(wèi)懷信抓住機會反盤查起方未艾,“你們真認為是同一個殺人犯?” 方未艾面對眼前這兩位,慣性坦誠到不留半點心眼,“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位了,別的都能說湊巧或模仿作案,但那兇器,不知情的人根本模仿不來?!?/br> 荊鳴在桌下輕輕踢他一腳。 衛(wèi)懷信皺眉,“兇器?” 方未艾看看荊鳴,又看看衛(wèi)懷信和杜若予,一拍大腿,索性言無不盡,“殺衛(wèi)懷瑾的兇器,不是普通的刀具,而是一把一字螺絲刀,這個線索我們從沒對外公開過,你們死者家屬也未必清楚,可是第二具女尸身上的傷口,法醫(yī)確認過,也是被一字螺絲刀刺傷的,這難道能是巧合?” “一字螺絲刀……”衛(wèi)懷信驚訝,他也是初次知道這把特殊兇器的存在。 荊鳴不想讓方未艾透露過多,隨手一指,“你不是口渴嗎?這有水。” “對對?!狈轿窗膊还苣撬钦l的,端起來一飲而盡后呸呸吐出舌頭,“怎么這么甜?” 杜若予杵在原地,不發(fā)一語。 衛(wèi)懷信走到陽臺,不知在給誰打電話。 兩分鐘后,他走回來,對杜若予說:“我剛剛托人聯(lián)系了本地的裝修工人,只要你同意,他們今天就能過來把陽臺封閉好,你的門鎖我也可以找鎖匠換個更堅固的。既然你不方便住到別處,那這兒的防護措施就要重新加固?!?/br> 杜若予愕然。 方未艾點頭如搗蒜,“這樣好!可是這么急的工程,得多加幾倍工時費吧?” 衛(wèi)懷信面不改色,隨意道:“錢不是問題?!?/br> 方未艾沖荊鳴扮了個鬼臉,“資本主義雖然萬惡,可緊急關頭,也是相當有用??!” 荊鳴將短發(fā)別到耳后,雙掌托臉,滿眼憧憬,“衛(wèi)先生,既然你未婚,要不要考慮一下我。”說罷,連拋兩個夸張的媚眼。 方未艾跳起,雄赳赳氣昂昂擋在荊鳴身前,下秒,卻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