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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塞了一顆藥丸,“好好睡一覺吧。”他給夏枯草吃的是安神的藥丸,等到對方的呼吸變得綿長后才出了門。“先生?!钡仍陂T口的軒轅公允抱拳行了一禮。夏長卿點點頭,對著軒轅公允的臉色倒是好了起來,“今天真的多謝你了,上次的約定我絕不會食言的?!?/br>軒轅公允倒是笑了笑,“先生現(xiàn)在可以不用說約定的事,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正在大廳,先生不需要過去嗎?”夏長卿黑著一張臉來到了大廳,此時伏淵和夏無天正站在門口,伏淵身上有著一些斑駁的血跡,那并不是他的血,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肅殺的氣勢,讓人不免得不敢靠近,夏無天第一次正式的接觸這些,可能還有點不適應(yīng),整張臉有些發(fā)白。“沒事吧?!毕拈L卿臉色柔和下來,拿出手帕將伏淵臉上的血跡擦掉。“無礙?!狈鼫Y收起了自身肅殺的氣息。夏長卿倒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夏無天,“這么點事就嚇成這樣,以后還能做什么大事!”“是,爹爹?!毕臒o天只是被密密麻麻的毒物給惡心了一番,這哪到現(xiàn)代就是俗稱的密集恐懼癥而已,再加上全是血腥味,所以才會不適。夏長卿走進(jìn)大廳內(nèi),一個女人此時正趴在地上,昏迷不醒,這個女人頭發(fā)十分散亂,臉頰上有一道十分猙獰的傷疤,身上的衣服十分破舊,上面還沾有血痕,,十個指甲滿是黑色,看得出來上面也是染了毒的。夏長卿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況且這個女人傷害了他的孩子,他自然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抓起女人的頭發(fā),十分粗魯?shù)膶⒁活w藥塞進(jìn)的她的嘴中,沒過一會兒,這個女人咳嗽了兩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魔教欲孽,或者說是毒娘子何舞?!毕拈L卿看著地上的女人,冷冷的說道。“夏長卿,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何舞的表情十分猙獰,加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更是讓她整張臉變得恐怖起來,她知道自己這次已經(jīng)失敗了,再加上手筋和腳筋都已經(jīng)被挑斷,她是絕對逃不出去的。夏長卿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殺了你,我怎么會就這么殺了你呢,你欠我的還沒有完全還給我呢?!毕拈L卿踢了一下女人的身子,“你把我的寶貝放在毒池差點做成了毒人,這件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你說,我把你也做成藥人怎么樣?!?/br>何舞聽了夏長卿的話,整個背部冒出了冷汗,她成了藥人就代表著會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這比死還要痛苦,但是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兒子,那個差點成為毒人的兒子,聽說是活了過來,估計也是用了作為藥人的方式才活過來的吧,這么一想,何舞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夏長卿,你把我做成了藥人又怎么樣,你兒子也是個藥人而已,估計還是個香噴噴的藥人吧!”何舞整個人的快瘋魔了。“沒錯,我的確是讓他變成藥人才活了下來的?!毕拈L卿雖然臉上帶著笑,可是內(nèi)心已經(jīng)暴怒了,“我也會把你變成一個香噴噴的藥人,到時候你就知道那種感覺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唔~?。 焙挝璞緛頊?zhǔn)備咬舌自盡的,可就在那一瞬間,她的下巴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被卸掉了,由于合不上嘴,唾液一直往外流淌。“她想咬舌自盡。”卸了一個人下巴的軒轅公允十分平淡的說道。“嘖~真是惡心?!毕拈L卿嫌棄的看著何舞,看向了軒轅公允,“借我點人,我要把她帶到禁室。”軒轅公允笑了笑,打了個響指,“一號,二號,交給你們了?!?/br>“是?!眱蓚€穿著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今日真是感謝軒轅少主了,如果不嫌棄,就在客房小住一晚吧?!毕拈L卿其實這句話的深意就是,我家只有客房,你有這么多人,回去吧回去吧,不過他顯然是低估了軒轅公允的厚臉皮。軒轅公允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第11章早晨第一眼應(yīng)該是看到屋外的陽光,但是夏枯草睜開眼看到的竟然是一個陌生人的臉,說是陌生人也是因為他只見過這人一面,就是昨晚,這個人救了他。“早上好?!避庌@公允摸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他其實在這個房間內(nèi)呆了一晚了,一直癡呆呆的看著夏枯草熟睡的模樣,而自己反而沒有睡眠,就這么看了一晚上,剛想離開結(jié)果對方就已經(jīng)醒了。“早上好?!毕目莶菀彩倾蹲×?,自己房間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只見了一面的人,把被子裹緊了后慢慢坐了起來,“那個……你能出去一下嗎?”夏枯草總覺得這人怪怪的,會不會是個變態(tài)啊。“打擾了?!避庌@公允也不知道要不要做個自我介紹,自己突然的出現(xiàn)可能嚇到了對方,現(xiàn)在兩人根本不認(rèn)識,自己這么突兀可能帶來反效果,軒轅公允就說了這么三個字然后出去了,直接走出去了。“小主人!??!”站在門口的的冬蟲夏草兩人整個人都震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從她們小主人的房間走出去了,她們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真是太失職了,冬蟲夏草兩人立馬跑了進(jìn)去。“冬蟲夏草,怎么了?”正在穿衣的夏枯草疑惑的看著兩人。冬蟲見小主人沒什么事也就放心下來,“小主人,剛剛出去的那人是誰???”“不知道?”夏枯草搖搖頭,“不過昨晚他救了我,而且感覺這人好像在哪兒見過的,一見到他我就感覺怪怪的?!?/br>“小主人,以后可不要隨隨便便讓陌生人進(jìn)屋了,這樣很危險的?!倍x苦口婆心的囑咐著。這下子夏枯草疑問了,這人難道不是早上從門口進(jìn)來的嗎?冬蟲和夏草竟然不知道這人,“我沒有放他進(jìn)來啊,我一早睜眼就看見他了啊。”“!?。?!”這下兩人是真的被嚇到了,昨晚她們在夏枯草熟睡后就就來門口守著了,兩人就只有中途換過一次班,那點時間根本不可能有人潛進(jìn)去的,這下兩人有些后怕了,準(zhǔn)備著一會兒去稟告給主人。夏枯草換好衣服洗漱好后便去了大廳,路上干干凈凈的,完全不像是出現(xiàn)過蛇群這些東西,地上的血跡也被清理的干干凈凈,夏枯草還是不了解昨晚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那個男人,他到底是誰?“爹爹,父親,大哥,早!”夏枯草乖乖地打了個招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伏淵點點頭,夏長卿摸摸夏枯草的頭發(fā),這就是兩人每天早晨的回應(yīng),而夏無天只是有氣無力的回答了一句早。“大哥怎么了?”夏枯草看夏無天的眼下有著一片青色,就像是熬了夜一般。“做惡夢了?!毕拈L卿乘了一碗粥放在了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