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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認(rèn)識的人?!?/br>“你想多了。”夏枯草很是無語的看著軒轅公允,“向萱萱現(xiàn)在自身難保,別說是背后說我們的壞話,就連停下來歇口氣估計都很難?!?/br>向萱萱現(xiàn)在的確很狼狽,哪怕是系統(tǒng)在手她也沒有回到之前建立九尊國的時候了,現(xiàn)在的她為了能夠進(jìn)城,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麻布衣服,用最后的積分給自己換了張平凡的臉,慢悠悠的走進(jìn)了軒轅城中。所謂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她的通緝令是在軒轅城中所布下的,有一半的江湖人都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命令,現(xiàn)在她只能選擇回到這個地方,然后悄悄地潛入城中,慢慢的賺取積分,最好是去神醫(yī)谷,畢竟那兒積分來得快,這么一想,向萱萱就開始琢磨著如何上山了。☆、第80章“老李啊,你又下山撿了什么回來???”“什么叫撿的!這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少亂帶人回谷,小心出問題啊?!?/br>“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看這個女娃可憐嘛,就帶回來了?!?/br>向萱萱看著這兩個人的交談,心跳不由得加速了,那個白胡子白頭發(fā)的老頭子眼神可真是凌厲,向萱萱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被人看穿了,不過見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那個老頭子也走了她才松了口氣。“師傅,這神醫(yī)谷真的這么厲害嗎?”此時的向萱萱已經(jīng)換了一張臉,只是單純的秀氣可愛,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穿著十分廉價的麻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鼻梁處還有幾顆淡淡的雀斑,要是姬影月出現(xiàn)了也會震驚向萱萱是怎么做到的。李大夫哈哈一下,摸了兩下山羊胡,“我們這神醫(yī)谷雖說不是人盡皆知,但也是一個世外桃源,我保證你絕對會喜歡這兒的?!?/br>向萱萱看這個老頭這么夸神醫(yī)谷,她就更加想要攻入夏枯草的藥房了,“原來神醫(yī)谷這么厲害啊?!?/br>“走吧,跟師傅上山了?!崩畲蠓蜻@么大喊了一聲,向萱萱背好包袱跟著他慢悠悠的往山上走了。向萱萱是怎么遇上這個李大夫的呢,其實也是很簡單,只是找人逢場作了一個戲,也是很普通的山賊殺人奪寶,至于那所謂已亡的父母,向萱萱也無須理會,本來就找了兩個死人來,她會在意這些嗎?不過這個老頭子倒是好騙,她說的話好多都有漏洞,結(jié)果這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還如愿以償?shù)淖屗M(jìn)入了神醫(yī)谷,向萱萱還真的算是運氣好了。“天王蓋地虎!”“……”“村里有個姑娘叫小芳!”“????”“你是不是穿越來的?”鄧欣對眼前這個艷麗的男子真的無語了,怎么自己說了這么多這人還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不知姑娘說的穿越是何地?”祁昀只是在酒樓來飲茶的,結(jié)果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奇怪的女子,說著一些奇怪的話語。“難不成他不是穿越的?”鄧欣有些懷疑這個祁昀的想法了,不過在看見這周圍的人后她便放下了這一份疑惑,畢竟這人又不是一個人來這兒的,她失誤了,竟然沒有想到找他落單的時候問話。這邊鄧欣還在疑惑,夏枯草可是真的震驚了,這妹紙是啥了吧,突然跑出來表明了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真的沒問題?要是被不法分子聽到了豈不是會惹上一大堆的麻煩?還有她為什么會覺得祁昀是穿越者,他渾身上下哪兒來的穿越者的氣息。“我叫鄧欣,和你聊天很愉快。”鄧欣為了不暴露祁昀的身份,立馬準(zhǔn)備開溜,還在離開前塞了祁昀一張字條,那是她的聯(lián)系方式。鄧欣本以為祁昀是因為有人在場所以不方便表明自己穿越的的身份,塞了紙條是想讓祁昀一個人看后能夠盡快找到她,畢竟都是穿越者,只要沒有影響,何苦為難對方呢,可惜的是,祁昀不是穿越者,鄧欣沒想到她剛離開祁昀就已經(jīng)將字條拿了出來,還和夏枯草兩人一起看了起來。“五毒教?什么東西?”祁昀并不了解什么門派之事,他只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是腦袋有點問題,否則怎么會說這么大一堆亂七八糟的話出來。夏枯草可是哭笑不得了,這哪兒是什么字條,分明就是一張名片,上面除了五毒教這個以外,還有他們門派的位置,夏枯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搞什么鬼,弄這東西是恨不得向全天下的穿越者表明身份嗎?“太叔,把這東西丟了?!逼铌缹τ诓幌肜頃氖虑橥ǔ6际侵苯訜o視掉。“這個東西好啊,給我吧?!毕目莶菀话褤屵^這個名片,他并不是要去和這個穿越者見面,俗話說得好,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他們雖然性別不同,可是性取向相同啊,況且要是這個女人和向萱萱一樣這么腦殘,豈不是給自己惹麻煩。祁昀嗤笑的看著這名片,“這女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這東西我只是看著好玩而已?!毕目莶菔蘸妹聪蛄艘慌愿烧局奶逦湫?,“我今天說了要給你說事的?!?/br>“那是我們羌蕪國的將軍,可以和當(dāng)年的戰(zhàn)神媲美了。”祁昀小聲地說道,“他可是新一任的戰(zhàn)神,比你父親還要恐怖?!?/br>這么一說夏枯草把視線看向了太叔武宣,結(jié)果反而太叔武宣也看向了他,還對他笑了一下,那一個笑容可真是有些滲人,“他對我哥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你哥?誰?”祁昀到現(xiàn)在除了知道夏枯草和他父親以外,基本其他的家人他都沒有去了解過。“我哥說昨天他救了一個人,我感覺是你,雖然那是誤會。”夏枯草盡量說的含蓄一點,以免對方以為他哥是一根筋。祁昀想起了那天碰見的那個傻小子,“就是那個腦袋缺根筋的傻小子啊?!?/br>好吧,他哥不是一根筋了,而是少了根筋。“后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祁昀喝了口茶,對著太叔武宣做了個眼神,很快這個大個子就離開了,“他是負(fù)責(zé)保護(hù)我的,拓跋霍離開了,我一個人在這邊又不方便,雖然我也不知道拓跋霍為什么會讓他來?”“這人真的很厲害嗎?”比他父親可以媲美的戰(zhàn)神,說實在的,夏枯草還是挺想了解一下。“做個比方,你父親是殺戮戰(zhàn)神,只是負(fù)責(zé)殺人,殺完人便沒了什么,而他可要恐怖得多,他是嗜血,喜歡殺人時血濺三尺的感覺,還喜歡把敵人的血弄在自己的身上。”祁昀見過一次這人戰(zhàn)場上的瘋狂,如同瘋子一般。夏枯草突然想起了這人的眼睛,是紅色的,有點類似血液的顏色,難不成他是因為殺人殺多了,眼睛就跟著變紅了嗎?“如果說他盯上了你的哥哥,那你哥哥可就是真的慘了。”祁昀說道,“他很偏執(zhí),就怕到時候受苦的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