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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確,是想讓我們不戰(zhàn)而敗?!?/br>瀟淺憂也明白,這里臨近河邊,要找水源不難,但是這四十萬大軍的用度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短時間堅持還行,但時間一長還得另尋良策,“渭河河水湍急,即便有人往里面下毒也不過半日就會被沖走,何以維持這么久的毒性?”梁芳反應(yīng)過來,接著他的話說道:“王爺?shù)囊馑际怯腥顺掷m(xù)往河里投毒?隨即他又將自己的結(jié)論推翻:“渭河沿岸都是我們的人,他們要下手也無從得手啊!”他忽然大驚,抬頭看見瀟淺憂悠然點點頭,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想,如同卡了一塊巨石在心里,上下不定。第三百四十三章:引君入甕瀟淺憂深知此事梁芳不能輕易接受,但事實總是殘酷的,若非軍中有敵軍jian細,渭河水河不可能會有問題,“元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穩(wěn)定軍心,不讓敵軍有機可乘,至于病源一事,本王會處理?!?/br>梁芳心中雖難過,但深知此時并非難過時候,若不抓緊時間將jian細揪出來,后患無窮:“有勞王爺了?!?/br>瀟淺憂不置可否。錦蘇靜靜地看著床上的蘇零,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幼時病重,那個時候,自己多么渴望那個人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即便是來看一眼也好!可是,出了花麼麼,什么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宮殿,只有他與一個半老之人,兩人相依為命。“王爺!”軍醫(yī)上前輕喚一聲,錦蘇才回神,收斂了臉上的悲傷情緒,抬頭看他:“什么事?如果要勸我離開,就莫要多言了?!?/br>那軍醫(yī)猶豫再三,像是下定了決心說道:“王爺,小公子所患疾病并非傳染病,而是中了毒?!币婂\蘇目露不解,他進一步說道:“這種毒無色無味,中毒者呈現(xiàn)染疾病的現(xiàn)象,不足以致命,只讓人全身乏力紅腫起包,小公子是因為年齡較小,身體抵抗力較差才會出現(xiàn)昏迷現(xiàn)象,若是能夠解開此毒,則他的性命無憂也。”錦蘇聞言,喜悅之情言于溢表,蘇零沒有生命危險,他心中一塊大石算是落下,長長舒口氣?!败娽t(yī)可有解毒良方?”那軍醫(yī)聞言眉頭皺起,“說來慚愧,雖然查出來了緣由,但解藥一事可就有些為難,這種毒不輕易見,也是有軍醫(yī)曾經(jīng)跟著一江湖郎中學(xué)了幾年,才檢查出來的?!蹦擒娽t(yī)顯得有一絲愧疚,眼睜睜看著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呻吟哀號,自己卻無能為力。錦蘇表示理解,軍醫(yī)雖然對于治病拿手,但是用毒解毒這類江湖手段無法應(yīng)付也是情理之中。若是那個人在這里就好了,只是自己讓他留在了京兆以防事出突然。他轉(zhuǎn)頭看看床上的蘇零,悠悠嘆口氣,自己本不該帶他來這里才是。浮華都,將軍府。玲瓏將軍換了一身虎皮便服,少了幾分霸氣,多了點陰柔之氣。鼻翼上帶著銀色飾品。此時雙手負后在大廳內(nèi)游走,低頭沉思著。拜月靜靜站在一旁,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將軍為何不將那些人直接毒死?”玲瓏將軍停步,抬頭看他一眼,悠悠說道:“殺了他們固然可行,但是這起不了擾亂軍心的作用,人死了,他們埋了就是。但是活著卻不同,他們不會輕易丟下自己的戰(zhàn)友,哪怕僅剩一口氣在。”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們的最終是那四十萬大軍,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方是上策,只是此次本將軍小瞧了那老匹夫。”拜月似懂非懂,聽他最后一句才想起了什么,說道:“此次敵軍副帥為靖國的六皇子,身居親王之位。此人倒是無可擔(dān)心,我們的內(nèi)線報告他到了軍中毫無建樹,空頂了副帥一職,有名無實。倒是另外一人比較令人擔(dān)心,將軍不得不防?!?/br>見他也如此小心翼翼,玲瓏將軍倒是好奇了?!芭丁绷艘宦?,長腿一伸坐了下來,挑眉看著拜月:“誰?”拜月頓了一下才緩緩說出那個名字:“瀟淺憂?!彼f的極其小聲,仿佛那個名字神圣的不可侵犯一般。玲瓏將軍聞言愣了一下,口中呢喃著“瀟淺憂”三個字,臉色也變得特別凝重,“他不是靖國的攝政王嗎?來這里做什么?她眉頭深皺,仔細想著其中的緣由,隨即展開一抹冷笑:“他瀟淺憂在朝廷之上可以呼風(fēng)喚雨只手遮天,但是要論起沙場爭鋒,可遠遠不是本將軍的對手。”拜月甚至這位玲瓏將軍的厲害,但是瀟淺憂能夠名震四國也絕非虛名,他在靖國朝堂之上立足于不敗之地,定是謀略與智慧并存,有時候,官場比戰(zhàn)場可更加的兇險黑暗。加之他手中一把鬼司,更是天下無敵?!皩④?,這個瀟淺憂可非常人??!”“本將軍知道?!绷岘嚱ㄜ娬酒鹕恚骸鞍菰拢慵Y(jié)隊伍,今晚就試他一試?!币姾笳哐壑械膿?dān)憂,他輕輕笑了一聲,帶著滿滿的自信:“你放心吧!不是真打,現(xiàn)在他們?yōu)檐浌巧⒁皇乱呀?jīng)鬧得軍心慌亂,我們再一擾讓他們應(yīng)接不暇,軍心更亂。”“是?!卑菰滦闹须m然還有疑惑,想了想還是領(lǐng)命而去。玲瓏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冷血而殘酷,他慢慢緊了拳頭,只聽見一陣骨骼作響的聲音,“瀟淺憂,你的神話將被本將軍終結(jié)?!甭曇糁谐錆M了殺意與自信。夜,寂靜無聲,瀟淺憂獨自一人在營帳中琢磨著發(fā)生的一切,忽聽守營士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王爺來了!”心中一動,剛剛站起身,卻聽的‘嘩嘩’的聲音傳來,紫衣男子已經(jīng)劃著輪椅進了營帳,臉上喊著淺笑,輕聲說道:“就知道淺憂還未睡下,在思考什么呢?”錦蘇推著輪椅上前,見瀟淺憂面前放著渭河的水里圖以及靖軍的崗哨部署圖,心中了然:“可是為了下毒一事?”瀟淺憂聞言坐了下來,想著錦蘇必是知道了蘇零無生命危險才過來的,“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一個不小心,軍心渙散軍情泄漏,將會給我軍帶來巨大的損失?!彼f著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這是他臉上常有的表情:“關(guān)于士兵身上的毒,我們可以慢慢來?!?/br>相對于他的擔(dān)憂,錦蘇倒是顯得輕松很對,他嘴角帶著笑,一臉自信:“淺憂如此豈非大海撈針?不若來個引君入甕關(guān)門打狗?!?/br>見瀟淺憂目露沉思,他繼續(xù)說:“要想引出此人很簡單,只需要放出我們已經(jīng)找到解藥的消息,他定會前來一探究竟,畢竟那毒藥很是罕見,解藥可非常人能夠配制出來的?!?/br>錦蘇說著推著輪椅到了桌邊,自己倒茶慢慢飲著,好不悠閑自在。他也不催,瀟淺憂并非愚笨之人,相反,他很聰明,聰明人考慮事情一般很多,也很全面。果然,瀟淺憂皺著眉頭:“一旦傳出解藥被制出一事,三軍信了,到時候我們拿不出解藥,失信于三軍,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說著走到錦蘇面前,見他一副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