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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這位莊主一臉云淡風輕的斷言,單于絕對不會在年前有任何作為,所以目前中山城中最要緊的是如何過個好年,今天議論的話題到此為止。眾人簡單吃了晚餐就散了,因為姬慕白堅持要在正廳設(shè)宴,所以宴請后,致遠便也不顧姬慕白臉紅的燒到耳后根的窘態(tài),將他抱在懷里,兩手扝在其臀下,像抱孩童一般將姬慕白護在風衣中一路領(lǐng)回屋去。蕭銘川嘴角抽抽,致遠莊主一定是記了沈大哥的仇了。TBC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b于這篇文很可能就清水了,所以我覺得很有必要補一篇色色的新春特典~敬請期待~☆、番外良辰美景(上)年關(guān)將至,中山城中一片喜慶氣氛,幾個月前這座北疆之都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的洗禮,城中也沒有明顯的春意,但老百姓總是這么的務(wù)實,仍是家家戶戶掛上了紅燈籠,殺豬的殺豬,宰羊的宰羊,郡府門口人聲鼎沸,都在謝渟岳處求一副喜慶的對聯(lián),蕭銘川熱心而好動,也擼起袖子幫著寫,一手漂亮的小草“綠竹別其三分景,紅梅正報萬家春”,謝渟岳笑著說了什么,重新取了紅紙,行書“萬事如意步步高,一帆風順年年好”,那等對聯(lián)的農(nóng)戶拿了謝渟岳的高高興興走了。城西軍營里也是熱鬧非凡,當兵參軍的都習(xí)慣了在外奔波聚少離多的日子,快過春節(jié)了,一群漢子自娛自樂的正是不亦樂乎。秦毅為人耿直爽朗,已經(jīng)不知何時與魏松月的鎮(zhèn)北軍混的爛熟,此刻正赤著上身在校場上與另一個北方大漢摔跤,不僅絲毫不懼寒冷,健美的肌rou上還滲了一層晶瑩的汗水,一大群軍士具是脫了戰(zhàn)甲圍成一圈,為圈中角逐的兩人吶喊,不過片刻那大漢敗下陣來,被秦毅伸手從地上拉起,一旁的魏松月哈哈大笑,拿著一壇烈酒上前,被秦毅拉著也要比試,魏松月一副文人儒客模樣,鎖甲戰(zhàn)袍穿的整整齊齊,擺著手大笑著逃開了。屋外北風呼嘯,屋里暖意融融,致遠吩咐茶童將茶臺移到屋子向陽的窗戶前,準備妥當一應(yīng)茶具,小茶童領(lǐng)了個小紅包歡歡喜喜去后院幫著府中的廚娘們準備年夜飯去了。致遠見紅泥小火爐燒的正旺,窗外的陽光正好落在茶臺之上,便起身轉(zhuǎn)入內(nèi)室,姬慕白正坐在床頭閑得發(fā)慌的翻著一本地方異志,似乎窗外的爆竹聲和張燈結(jié)彩的喜慶氣氛都與這個小孩無關(guān)。“我這有些去年的川蜀蒙頂,為你調(diào)點混茶吃吃可好?”致遠將姬慕白手中的書冊抽走,又問道,“你整日躺著對身體也不好,我?guī)闳ネ鈴d曬會兒太陽吧?!?/br>姬慕白眼神離了書冊,才發(fā)現(xiàn)窗外雖看似寒風陣陣白雪皚皚一片,但太陽卻也是出奇的好,曬在白燦燦的雪地上還有些晃眼,姬慕白表面上沒什么情緒,但終究還是有些玩性,從床上探出身子張望院子里跑來跑去的嬉笑打鬧的侍女們手中端著的糕點菜什,嘴中卻道,“府中正是忙碌的時候,我還是不要出去添亂了?!?/br>“無事無事,我抱你去窗邊就行,茶臺都移好了。”致遠輕笑道。就在姬慕白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致遠的臉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緩慢放大靠攏過來。“???你干什……”姬慕白意識到致遠的舉動,剛想退讓,致遠的下巴已經(jīng)擱在他的肩頭,雙手也繞過姬慕白的身體,從身后墊在他的屁__股下面。姬慕白的臉在瞬間羞得通紅,只感到身前的致遠一下用力,自己便被抱離了床榻,原本身上蓋著的錦被從兩人中間滑落下去,姬慕白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被致遠抱在了懷中。“你不想掉下去吧,快也抱著我?!敝逻h的聲音在自己的腦后響起,帶著點點愉悅的調(diào)子,姬慕白無法,只得也伸出雙手環(huán)在致遠的頸后。致遠滿意的將羞惱的姬慕白抱到外廳茶臺前的軟椅上,又取來厚實的外衣和羊毛毯子蓋在姬慕白的身上,合著腳邊的暖爐和一室陽光,一點都不會覺得冷。安頓好姬慕白,致遠才施施然的坐下,茶臺上的茶具姬慕白并不陌生,但今日致遠說要喝混茶,倒讓姬慕白有些詫異,現(xiàn)在見到致遠手邊的一個陶瓷小盅,蓋著蓋子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就更有些好奇了。致遠理好蒙頂,便打開了那小盅,一時間一陣撲鼻梅香散發(fā)開來,“我從這中山府中翻到的蒙頂芽兒已經(jīng)不算新鮮了,但心想扔了也是浪費,所以特地早晨去采了些壓過雪了的梅花回來試試?!币贿呎f著,一邊就將一朵朵帶著花骨的白色梅花混入茶葉之中。這可真是有趣,姬慕白只見過混茉莉混菊花混青梅的,還是第一次知道這梅花也能用來煮茶。等第一泡的茶沫瀝去,姬慕白就有些等不及了,實在是太香了,淡淡的黃湯中一朵朵白凈如玉的花瓣舒展開來,被浮浮沉沉的茶葉頂起又蕩下,本就偏于清甘鮮爽的黃茶再配上冷幽香甜的淺梅,致遠晃了晃西域琉璃杯,就見茶湯似有了稠度一般,緩緩從杯壁上淌下,這才笑意盈盈的為姬慕白面前的小盞中添上茶水。“第一次嘗試,不知道味道如何?!敝逻h說著又為自己也填了一盞,舉杯向姬慕白敬了一下,姬慕白點頭,與致遠一同飲盡。就這樣閑坐品茶,氤氳的水汽慢慢在屋中蔓延,柔和的冬日暖陽為層層疊疊的水霧撒上淡金色的粉末,姬慕白有些昏昏欲睡。“慕……白,慕白?”“嗯?”姬慕白睜開迷離的眼睛,看到致遠就在自己鼻尖分毫的距離,嘴角帶著那絲獨特的淺笑,正在低聲的呼喚自己。致遠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在如此近的距離呢喃,讓姬慕白有種心跳加速的錯覺。帶著梅香的氣息拂在面上,還停留著口腔中溫熱的味道,如此曖昧而繾綣。“致……遠……莊主?”姬慕白傻愣愣的開口,睜大的眼睛只能看到致遠長長了的烏黑額發(fā),擋住了那雙本應(yīng)該同樣溫和穩(wěn)重的眼眸。然后感覺到有溫濕觸感停留在姬慕白的唇邊,并沿著他蒼白淺薄的唇形慢慢描拓,趁著小孩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頂開虛咬的貝齒,靈活的舌頭便竄入了溫熱的口腔中,然后開始輕輕的帶起姬慕白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舌頭一起攪動起來。“嗯——!”這是一種姬慕白還從未體驗過的感受,滑膩帶著酥麻,一點點從相觸的唇舌蔓延開來,一瞬間整個身體的力量就被完全土崩瓦解,致遠一手環(huán)住姬慕白一陣陣發(fā)軟的腰,另一手更高的抬起他的臉,得以讓唇舌的接觸更深入更徹底。姬慕白仰著頭,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下意識的順從眼前這人,任由致遠舔__舐__吮__吸自己的唇舌,直到一吻作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