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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幾秒的不適。我咬著牙,怒視著站在門口的古安奕,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他笑了一下,屋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真是狼狽。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忍不住悶哼了下,痛苦的彎著腰嘔吐起來,腥味從喉嚨里涌出來。我我要去找他!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嘴里的血液順著嘴角落在了地面上。古安奕半響沒有動作,我知道他在爆炸邊緣。雖有百般恐懼,卻仍是敵不過蘇布離對我的**。他死無全尸。我要去找他。我不死心的道,我抓住古安奕的褲腳,昂著頭滿臉乞求。他不滿的擰了下眉間,一腳踩在我的手背上,問我:我是你的誰?我沒有回答。回答我!手背的疼痛讓我臉部扭曲,骨頭像是被他一點點碾碎了般。你不是我哥,我哥不會這樣對我。這句話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心如槁木的等待他宣判我的死刑。幾秒,一分鐘,他始終未曾說一句話。在你心中,你的親哥哥是什么樣?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和疼痛,我驚詫的看著他收回腳,這個問題?他是什么意思?古安奕蹲下身體,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那場景我就像見到鬼一般不可置信。我以前從沒有奢想過我有親哥,但遇到古安奕之后我便經(jīng)常控制不住的去想。我斂了眼簾,會在我被人欺負時替我出頭?會在我受傷時替我上藥?會在我不開心時哄我開心?會跟我一同對抗敵人?會會怎么樣呢?我沒繼續(xù)說下,說到底,我還沒想通,親兄弟之間應(yīng)該怎么相處。你這是在參照別人的哥哥吧?古安奕寬大的手再次揉搓著我的發(fā)絲,原來他的手是這么溫暖,而我一直以為他是沒有溫度的。我窘迫的紅了臉,的確如他說所得那樣。在深淵島和我一屆的殺手里面,曾有一對雙胞胎,他們也是搭檔。哥哥永遠擋在弟弟面前,把弟弟護在身后。我從羨慕到嫉妒到希冀再到失望,那對一前一后的身影深刻的印在了我的記憶里。最后他們都死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古安奕挪開手,站起來表情嚴厲而冷漠。因為做哥哥的無能,他不僅沒能力保護他弟弟,還親手扼殺了他弟弟的能力。人一旦有了依靠,就會放松警惕,弟弟把所有都壓在了哥哥身上,認為有了哥哥他就會安全。而哥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護住弟弟一世,卻還是寵溺的將弟弟保護起來,不讓他經(jīng)受一點挫折。他盯著我,繼續(xù)道:那對雙胞胎死在了深淵島的一次真實演習中。弟弟的能力太弱,哥哥為了保護弟弟為其擋下了顆致命的子彈。做哥哥的死了,而做弟弟的失去了保護,最終被敵人殺死在那場演習中。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尾,原來不再見到那對雙胞胎的原因,竟是他們都死了。古安奕拽住我的頭發(fā),頭皮的刺痛讓我不得不順從他的動作,抬起低下的頭直視著他。你認為原因是什么?我沒有出聲,古安奕猛地將我按在地面上。他的聲音從頭頂炸開,我不會是你想要的那種兄長,對你,我從來都不能失職。作者有話要說:☆、強制性催眠遺忘喂,垃圾。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后背被一腳踩住,狼狽不堪的趴在滿是泥濘的地面上,頭頂處時不時的傳來幾聲不屑和輕蔑的嘲笑聲,他們是前輩,比我大幾歲且還活在深淵島的人。一陣巨疼從腹部蔓延,剛翻身就被其中一個男生一腳踢了出去。我撐起渾身是傷的身體,吸吮了下嘴里的血液,然后一口吐了出來,我遲早有一天會殺了他們。我們殺了他吧?就這樣結(jié)果他?似乎玩的不夠痛快呢。他們嬉笑的討論起來如何處置我,話語里透露出的只有**的腥味,深淵島里教出來的優(yōu)秀學員,一群只有十二歲的殺人機器。我用盡全身力量站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就逃。嬌小的九歲身體在森林里狂奔,即便每天訓練的再艱苦,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敵不過十幾個比自己大上四歲的男生們。他們像是獵人般在后面追趕著,而自己則是落入他們陷進里的野獸,苦苦掙扎。一把飛刀從身后射出,擦肩而過,我甚至聽到了皮膚撕裂的聲音。沒有心思去理會流著血的肩膀,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還不能死在這里,怎么能就這樣死在這里。抓到你了。幾個男生突兀的從我前面跳出,擋住了去路?;艔埖乃奶帍埻渌艘碴懤m(xù)出現(xiàn),將我團團圍困住。槍聲響起,一顆子彈沒入了大腿,瞬間臉色慘白的應(yīng)聲倒下。雙手捂住傷口。跑啊,你再跑啊。拿槍的男孩又將槍口對準我的另一條大腿,惡狠狠的道。深淵島里殺人和被殺都是常事,被殺的臨死前都只能怪自己無能。渾身被冷汗浸濕,呃。咬著唇部抑制住了慘叫聲,另一只腿再次被槍打中。臉部肌rou都疼的在抽搐,我控制不住的怒瞪著他,他像是感覺到了我的殺意不由的后退幾步,爾后氣不可遏的沖著我怒吼。我殺了你。第三聲槍聲在樹林里響起,我?guī)缀跏沁B滾帶爬的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勉強的站起來,雙腿因疼痛抖得跟篩糠一般,就在我準備拼死一搏時,耳邊突然傳來幻聽,整個人頓時就愣在了原地。夜夜。會這樣叫我的只有魅狐,而他卻死了。我還沒都替他報仇,怎么能死在這個地方。男生們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我和那個拿槍的男生,深淵島培養(yǎng)出來的人,從來都只將自己的生命看重,而其他人的生命都無異于秕糠。我低垂著頭,雙拳緊握。指甲陷進了手掌心,絲絲血液沿著縫隙蔓延。我雙膝一彎,跪在那個男生的面前,乞求道:請放過我,饒我一命。說著,便沖他磕起了頭。額頭發(fā)狠的磕在地面上,有將自己腦漿磕出之勢。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驚住,他們哄笑著,朝我身上招呼著拳腳,變本加厲的羞辱我。拿槍的那個男生指了指他的□□,譏諷道:從這里鉆過,我可以考慮放過你的賤命。雙唇被牙齒咬出血,我強迫自己不去思考,拋棄掉羞恥感。一步一步的爬向那個男生的□□,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yōu)榻裉爝@樣對待我而付出代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從他□□鉆過然后結(jié)束,視線都在變暗,變成血紅色。他們那尖利刺耳的笑聲仿佛從很遠傳來,躺在地上,不斷有腥臭的液體淋下,一股子sao味沖進耳鼻呸,垃圾。窩囊廢。他們尿完后,一人一口吐沫,便離開了。從那以后,每天會變成他們欺負的對象,每天都如同行尸走rou。為了活著,我什么都會干。影片在眼前晃動著,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是另一個地獄的入口。深淵島里會對每個學員進行跟蹤拍攝影片,飄在空中的攝像頭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從進深淵島的第一天再到成為真正的殺手或者是在島上死亡的那一天里結(jié)束,每個學員的影片里記錄了他們所有的慘淡童年。曾在我滅島的時候,我銷毀了所有人的影片,卻唯獨不見了自己和魅狐的。如今,發(fā)現(xiàn)竟是在古安奕手中。關(guān)掉,給我關(guān)掉啊。我撕心裂肺的怒吼著,古安奕你他媽的混蛋,給我關(guān)掉。我不要看,不要看??!他每天不停息的播放著我屬于我的地獄,一遍遍的提醒我,那些羞辱,那些骯臟??煲偟袅?,我真的不想再去回憶。渾身都在顫抖,發(fā)冷,請不要再逼我了。就算被侮辱,被踐踏你都不曾想過去放棄,那是為什么?古安奕站在我面前,擋住了影片。我視線游離,精神恍惚。為什么?他問我為什么?跟魅狐約定好的,我要為他報仇。你的仇人全部都殺死了?沒有,沒有。我捂著頭大吼。既然沒有,為什么現(xiàn)在想要放棄?你不該死,你也不能死。我,我。痛苦的把臉埋在膝蓋里,哽咽道:蘇布離不在了,他不在了??!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意思,魅狐離開了,蘇布離離開了,只剩我一個人。突然,一個溫暖的懷抱將我抱住,耳畔傳來低語音,像是春風拂過。你不是一個人,放棄蘇布離,忘掉他。他會害死你的,哥哥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一直。意識在漸行漸遠,腦海里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回響。你從來都不認識蘇布離,他也不認識你。不要,不要。黑暗中,蘇布離的背影越走越遠,而我如傻子般在后面拼命的追趕著,吶喊著。魅狐在等著你幫他報仇。古安奕低沉的聲音響起。夜夜。隨即便是魅狐稚嫩的喊聲,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擋住了我追趕蘇布離的去路。小小的魅狐緊緊的抱住我的大腿,似是怕我跑掉。眼看著蘇布離即將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卻無能為力。痛苦的抱著頭蹲下身體大叫,蘇布離徹底消失了,他只是個陌生的路人,你不認識他,忘了他?;柽^去之前,腦海里只有古安奕的那句話,蘇布離只是個陌生的路人,而我不認識他。他?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那刷刷減少的點擊率,朵兒這心拔涼拔涼的。TT以及那一個手掌都數(shù)不完的回復。打滾抗議,我混不下去了。☆、丟失掉的東西不斷的穿梭在燈火闌珊的街道上,熟睡的城市依舊車水馬龍。表情各異的行人們都各自背負著不同的秘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