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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漓跑了兩步到景榮跟前,伸出手想抱抱景榮,卻很快又縮了回去,然后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我以為你還有過兩天才回來呢。”“工作都提前完成了?!本皹s看了看手表,對印漓笑道:“該下班了,你去洗手,我給你帶了飯。”“我?guī)У挠斜惝?dāng),而且還沒……”“下班了?!比耸轮鞴苓@一刻福至心靈,連忙出聲給景榮助陣,單看印漓跟景榮的相處,也知道兩人關(guān)系不淺。人事主管隱隱覺得,自己大概找到了大老板突然空降來發(fā)難的原因。她拍著手大聲道:“下班了,大家都去吃飯吧。”真下班啦?印漓又高興地笑了起來,然后對景榮說:“我去洗手,很快的啊?!?/br>印漓說完又跑出了門。這一系列動作很快,咋咋呼呼的,看得出他的興奮。而趙芳芳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冷笑起來:“我說呢,是印漓打的小報告吧!又沒人委屈他,他……”“閉嘴!”景榮轉(zhuǎn)頭盯著趙芳芳,一雙眼仿佛冰潭一般讓人心驚膽戰(zhàn)。趙芳芳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氣勢,頓時蔫了,不甘卻又不敢嚷嚷。景榮不再看她,走到印漓的辦公桌前,拿了印漓的背包,邊往外走邊對人事主管說道:“印漓今天下午休息。還有,明天讓趙闊來集團(tuán)找我?!?/br>“是、是?!比耸轮鞴苣四ê?,心道要變天了。趙芳芳這時候眼淚啪嗒地掉下來了,猶不知錯哪兒地說道:“我明明沒做錯什么,他憑什么開除我?”人事主管一聽趙芳芳的言論,恨不得一個大嘴巴抽過去。連你爹都被你拖下水了,你還有臉哭?人事主管冷冷道:“趙芳芳,你平日里的工作有幾樣是自己完成的?你不舒服了全公司的人都要跟著你受罪,印漓中暑了喝個藿香正氣水你還要把人攆出辦公室去散味。你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當(dāng)享福的。而且……”人事主管乜了趙芳芳一眼,說道:“他是景氏集團(tuán)的總裁,盛夏是隸屬景氏集團(tuán)的公司,他要誰走誰留,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別說是你,就算是趙總,是去是留,也是景總一句話的功夫。趙芳芳,你這次可給你爸闖了大禍了。”趙芳芳醍醐灌頂,終于認(rèn)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臉色慘白,然后立刻轉(zhuǎn)回辦公桌,拿起電話給趙闊打去,開口就是一聲帶著哭音的‘爸’。再說這邊,景榮帶印漓回了景氏集團(tuán)的辦公樓,兩人窩在總裁辦公室里,交換了飯盒。景榮打開印漓自己帶的盒飯——主食是紫菜包飯,配菜是泡椒時蔬和醋辣子。景榮還在印漓背包里摸出來了一根火腿腸。印漓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景榮的低氣壓,討好地拿起一個紫菜飯卷,往上面放了幾顆醋辣子,遞到景榮嘴邊,說:“這都是我自己做的,保管你喜歡,嘗嘗吧?”景榮能不嘗嗎?不能。啊嗚一口吞下去,醋辣子酸辣可口,菜包飯用料豐富。對普通上班族來說也是不錯的一分午餐,但印漓的身體小時候被掏空,這兩年又是被下藥又是挨打的,哪兒能跟常人比。不過拿人手軟,吃人嘴短。景榮也嚴(yán)厲不起來。景榮伸手捏了捏印漓的臉,然后以家主身份宣布:“以后我再出差,家里必須請個家政,沒商量,明白?”“嗯嗯。”印漓搗蒜般點(diǎn)頭同意,然后再抬頭,兩眼亮晶晶的:“不氣了?”景榮哭笑不得,探過身去親了印漓一下,嘆道:“你就盡欺負(fù)我吧?!?/br>“嘿嘿?!庇±煲恍θ缓蠓畔驴曜幼叩骄皹s身邊,用力抱住了景榮,滿足地嘆息了一口氣:“你回來了真好,好想你。”“哎?!本皹s也嘆息一口,反抱住印漓置放在膝頭,說道:“你是讓我吃飯呢,還是吃你呢?”“現(xiàn)在吃飯,回去吃我?!庇±旃?,然后拿出手機(jī):“我跟公司請個假?!?/br>景榮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給你請了假了,說你家里來客人了,主管同意你半天假?,F(xiàn)在,快吃飯?!?/br>“嗯?!庇±煲ё【皹s遞到他嘴邊的食物,眼中盈滿了笑意。印漓想,他大概中了一種叫景榮的毒。需要定時摸到景榮、抱抱景榮、親親景榮,否則就會毒發(fā),思念穿腸破肚,能把人生生疼死。這種毒,唯景榮能解。》》》79》》》景榮并沒有告訴印漓盛夏公司的事實(shí),但也沒刻意跟盛夏公司的人封口。第二天,印漓被景榮喂得皮光水滑,一臉滿足地到了公司,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被搬了家,趙芳芳被辭退了。印漓不八卦,八卦來找他。昨天景榮那妥妥一高富帥,公司里的姑娘們都心思不在原地了。老人們被景淵的容貌洗禮過,要淡定多了,但也沒有主動跟新員工攀談。因?yàn)橼w芳芳的緣故,這一個月公司的新人都有意無意地繞著印漓,因此導(dǎo)致現(xiàn)在跟印漓走得近的,數(shù)來數(shù)去就吳璇一個人。吳璇比印漓年紀(jì)大,平時見印漓受委屈也會幫襯點(diǎn),但畢竟不同科室,所以雖然交好但也并沒有到交心的地步。吳璇這天被同事煩得不行,硬著頭皮擠到了印漓跟前。印漓正納悶?zāi)?,今天公司的人都吃錯藥了嗎?看著他的眼神一個個都莫名其妙,有的恨不得扒光他看個究竟,有的則恨不得走路都繞開他三米。印漓對公司人沒多少感情,翻翻自己的柜子和桌子,發(fā)現(xiàn)雖然被搬動,但東西都還是按原樣擺的,于是也懶得問什么,開始工作。剛坐下沒幾分鐘,吳璇就湊了過來。“嘿,印漓。”吳璇到了印漓旁邊,因?yàn)樽吡藗€趙芳芳,印漓的一邊就空了下來,吳璇坐那椅子上,看著印漓:“問你個事兒?!?/br>印漓奇怪挑眉:“干嘛啊,神神秘秘的?”“就昨天來找你的那個男人,你們什么關(guān)系啊?”吳璇問道。印漓頓時心里咯噔一下——被看出來了?但他扭頭看吳璇表情,又不像。想了想說道:“我干弟弟,叫景榮。我可告訴你們,他名草有主了啊?!?/br>姑娘來打聽帥小伙,除了這心思還有什么?吳璇卻白了他一眼,說道:“又不是言情,人家可是總裁,一來就把趙芳芳開了,今早趙總還被提過去訓(xùn)話,誰敢招惹他啊?不過你……”“等等!”印漓聽出了不對勁,問道:“景榮把趙芳芳開了?他怎么能開……”印漓說到一半,似乎終于開竅了,他不敢置信地問道:“咱們公司……難道是隸屬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