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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能夠吧?!?/br>“那是他自找的,王旭還被他害得……”“警衛(wèi)員,給他兩嘴巴。”薛遠淡淡吩咐。沒等印豪清回神,兩個警衛(wèi)員一個快速往后鎖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個‘啪啪’兩個耳光打在了印豪清的臉上。不留一點力道,聲音響得房間里都是回聲。楊老太太正要哭嚎,被薛遠打斷:“按王法,我們打了人,自然要賠禮道歉。哎喲,對不住啦,老妹子。景淵啊,還不賠錢?!?/br>“哦。”景淵應(yīng)聲,掏出錢包抽了幾張紅票放在了茶幾上。楊老太太瞠目結(jié)舌,大概第一次遇見比她更能‘耍流氓’的人。“那我們繼續(xù)?!毖h笑了笑,伸手要拿水杯,但皺眉停住了。薛映雪連忙從包里拿出保溫杯,里邊是熬好的養(yǎng)生茶水,又拿出成套的便攜杯子倒了一杯,恭恭敬敬放到薛遠手上。薛遠喝了口茶,才繼續(xù)說道:“你們不愿意傾家蕩產(chǎn)救印漓,這也是你們的家務(wù)事。我呢,還是那個想法。你們的家產(chǎn)來源都是印漓給的,景榮那里還有匯款單,這些東西太多啦,我就不印大字報,直接讓新聞播報吧。那個什么法制節(jié)目,看的人還挺多的,家長里短的平常人家最愛看了。還能讓你上去在全國觀眾跟前露個臉,你覺得怎樣?”楊老太太牙齒打顫,一向尖牙利嘴的她,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薛遠等了一會,沒見楊老太太回答,又笑著說:“看樣子,你似乎不愿意上電視,也不愿意負擔(dān)印漓的醫(yī)療費?”楊老太太咬著牙,說道:“我們搬走,還不行嗎!”薛遠嗤笑一聲:“算你識相。從今天起,印漓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你們手里這些東西,我也懶得拿走。我只有一個條件,永遠別出現(xiàn)在印漓的面前,否則,我就要不講王法了。我雖然已經(jīng)退役了,但要讓你們一無所有,還是挺簡單的事?!?/br>薛遠說完就捧起茶杯,功成身退。斜眼看了景淵一眼,乖孫,去吧。“咳咳?!本皽Y忍著上彎的嘴角,淡淡地說道:“你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如果沒有搬走,我就要用點手段了。你們開的那家小飯館,衛(wèi)生一定不過關(guān)吧?!?/br>“兩天……”楊老太太想要討價還價。景淵卻嗤笑一聲:“景榮給了你們五天時間,是你們自找的。而且……我非常想讓你們也嘗嘗印漓受的苦,五片玻璃,扎進了他的大腦,斷了一根肋骨,多處軟組織挫傷。你們知道那得多疼嗎?景榮不想給印漓作孽,他忍著你們,你們卻只知道得寸進尺。即使印漓現(xiàn)在還情況不明,他也只是廢了王旭的手腳?!?/br>景淵說著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對面三人的身上如刮骨般掃過,才輕聲一笑:“我非常想,讓你們每個人都斷手斷腳。所以,兩天后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我真的不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這孩子,說什么呢?!毖τ逞┡牧司皽Y的手臂一下,對對面的三人笑道:“你們別在意,他瞎說的。兩天時間長得很,現(xiàn)在搬家公司半天就能把東西都搬完。而且房屋中介也不少,這片區(qū)域以后開發(fā)緊俏著,不愁銷路。還有你們在夜市的那個攤子,想要的人也多著呢。放心,我們不難為人,兩天時間綽綽有余呢?!?/br>景世天溫柔笑著,心里知道老婆是氣著了。景淵也聽出他家母上的言下之意,又補充道:“雖然江城很大,但你們最好不要抱著‘偷偷回來別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的僥幸心理。因為后果很嚴重。”薛遠見狀,擺擺手,兩個警衛(wèi)員松開了臉已經(jīng)腫起的印豪清。“行啦。該說的我也都說了。老妹子啊,你也這么大年紀了,該聽過因果報應(yīng)這回事?!毖h喝完茶,把杯子遞給薛映雪收好,說道:“讓你們?nèi)矶?,還攜帶金銀家底,已經(jīng)是仁慈的了。這份仁慈,是印漓給你們的,好好燒香拜佛,求印漓能夠化險為夷、平安無事吧。不然,就算掘地三尺,景榮也會讓你們給印漓陪葬的。”楊老太太一個激靈,嚇得眼神閃爍。印豪清也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慌。印秀依舊是如同死灰的表情,她的世界早就塌了。“我們走吧。”薛遠站起來,邊走邊嘀咕道:“去藥膳館帶點吃的去醫(yī)院,印漓醒了,景榮可該好好休息了?!?/br>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又浩浩蕩蕩離開。周圍的鄰居們都探頭探腦,這個小區(qū)安靜著呢,平日里來來往往就那么些人,如今這么大陣仗,沒人會不在意。小區(qū)的房子隔音也不好,一家音響大聲點,一排樓都能聽得見??蓜偛培従觽冎е渎犃撕镁茫吐牭搅藯罾咸淖雷拥穆曇?,其他的卻根本沒聽到什么。“我看是印漓的事兒?!庇腥碎_了個頭,八卦道:“你們上網(wǎng)看新聞了嗎?之前印漓不是參加比賽上電視了嗎?印家兩個老的還得意洋洋的,到處顯擺??汕疤煊行侣?wù)f印漓被綁架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就是王旭做的,說是傷了腦袋都還沒過危險期。結(jié)果這幾天,就見王旭他媽過來哭,聽他們罵印漓,愣是沒見他們?nèi)メt(yī)院看印漓一下?!?/br>一個年輕的女孩下班回來,正好碰著這一出,跟自己家人鄰居說道:“這才哪兒啊。幾年前印漓說喜歡男人,被他們打進醫(yī)院了,印漓就再沒回來過。可他們不仁,印漓卻沒有不孝,印漓自己掙的錢一半都給了他們。他們家的車、館子,全是印漓出的錢??伤麄兡?,拿著印漓的錢過日子,還要給印漓臉色看。如今王旭那混蛋居然還把印漓綁架,差點就弄死了,印漓傷了腦袋,以后指不定怎樣呢。好好的一個大設(shè)計師,剛闖出了點名堂就被他們毀了。他們不僅沒去醫(yī)院看看,醫(yī)藥費更是一分錢都沒出過。您們也聽見了,他們還替王旭打抱不平,這都什么人啊!”女孩扯了她奶奶的袖子一下,嘟囔道:“奶奶我給您說了您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這么一家人,您跟他們來往什么啊。忘恩負義、不仁不義的,自家的孩子都能那么狠心,指不定哪天給您坑了您還幫他們數(shù)錢呢。”老太太白了女孩一眼:“瞎說什么呢,快回屋,吃飯了。”八卦的人群面面相覷,各自在眼里都裝了些東西,意義不明地看了印家緊閉的房門一眼,各自回家去——得囑咐家里的老人家,跟印家人遠著點,這人心啊,也太狠了。車上。薛映雪挪到了薛遠的車里,抱著薛遠的手臂,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爸,您真威風(fēng)?!?/br>薛遠哈哈笑:“對付這些老油條,就不能跟他們講道理。他們的心啊,早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