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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大風大雨,沒想到會落了個絕后的下場,當他聞到空氣中nongnong的血腥味時,幾乎沒有力氣踏入房門,咬著牙走了進去,卻是老淚縱橫,那是他李家唯一的后代了啊,怎么會……怎么會是那一塊塊的碎rou呢!布滿青筋的手顫抖的撫上那顆頭顱,所有的悲傷都化為了怨毒與狠戾,“給我查!”整棟別墅都沒了活口,但不難查出李少峰在白天得了一個暈倒的美人,如今美人不見蹤影,李少峰卻是死了,自然就懷疑到了美人林慕的身上,再查發(fā)現美人的小甲,卻發(fā)現小甲也失蹤了。第二天,當基地里的人在寒風中踏上街頭,便看見李家的異能隊伍在街頭穿梭,正一家一家的搜,之后隨處可見一個男人的通緝令,不久與李家交好的勢力也出手了,在基地四周搜尋著。早有人調出了出入基地的記錄,但對于一個生面孔以及一個沒有絲毫生活痕跡的房間,依舊是毫無頭緒。一時間所有人都知道臭名昭著的李少和他的爪牙在一夜之間都被殺了,不少人都在暗地里拍手稱快,表面上還得積極的尋找殺人兇手,提供線索,當然是為了那可觀的積分。當有人爆出通緝令上的人是來自帝都基地的林慕以及他和秦蒼的關系時,這場殺戮的性質正式改變,也為之后基地之戰(zhàn)增加了導火線。☆、第18章自從李少峰死后,華北基地一直呈風聲鶴唳的狀態(tài),因為李正國的勢力和瘋狂,不知有多少人遭殃,為了躲災避難,人們更多的選擇待在家里,連越澤都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去研究院,而是把二樓的書房改裝成了簡便的實驗室,因為異能藥劑的研發(fā)已經接近尾聲,在家里也能收尾,這也意味著蘇然的存在不再那么重要,當然這些事只有越澤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蘇然一開始還在擔心李正國會查到自己頭上,結果幾天過去都沒他什么事,他也就清楚了越澤果然是毀尸滅跡的犯罪高手,放在和諧社會,那就是一反社會的人格扭曲的危險分子,應該拉出去人道毀滅才對,他絕對會拍手稱快的。劉芬也感受到了這幾天越澤和蘇然之間氣氛的不對勁,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殃及池魚,小可欣卻是最奇怪的,整天黏著蘇然賣乖,對于越澤則是連直視面對的勇氣都沒有,似乎比剛來的時候還害怕,也不知道越澤是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反正現在蘇然是看越澤哪都不順眼,索性和小可欣一起離越澤遠遠的。直到秦蒼的到來,詭異的平靜被打破了。除了有彈幕提醒的蘇然,誰也不知道秦蒼的到來,進入華北基地前,秦蒼就稍稍改變了一下自己的樣子,任誰看見他都只會認為是個飽經風霜的落魄中年男人,開著一輛小破車帶著瘦弱的兒子到華北基地來度過漫長的冬季,躲避即將到來的冰雹,末世的冰雹對于人類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一般的小地方幾乎會被那一場冰雹完全摧毀,只有大型的基地才有辦法度過,所以每到這個時候,趕到基地的人都會倍增,秦蒼正好混在那一群人中。一到華北基地,有關李少峰被林慕殺了的事情,秦蒼輕易的就了解了始末,而林慕的失蹤,華北基地的搜查追殺直接引爆了秦蒼胸腔中的怒氣,秦蒼讓隨行的唐冽將消息傳到帝都基地,準備待命,而他需要將華北基地的水攪得越渾越好,越澤會是他最好的切入點。隱隱得知秦蒼的打算后,蘇然沒辦法做到無動于衷,此時有兩個劇本擺在蘇然面前,一是暗地里幫助秦蒼弄死反派,等反派被虐的要死要活的時候,他再善心大發(fā)的救救越澤,然后反派就感動得以身相許,任他蹂.躪任他壓!他也可以完成任務離開了。第二種嘛就得憋屈點去幫反派對抗主角,一起患難什么的也是刷好感的方式,時間久了他還就不信攻不下那個變態(tài)了。前者完成比較困難,一個不注意被反派發(fā)現,那就是被反派弄死的結局了……蘇然站在越澤改裝的實驗室門前,幾次抬手要敲門,又猶豫了,這幾天他都沒主動和越澤說過話,現在來找越澤不就是他蘇然認輸服軟了?“進來?!本驮谔K然想要放棄離開的時候,房內傳來了越澤的聲音,這下蘇然也不用猶豫了,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這還是他這幾天第一次進到這里,里面似曾相識的擺置頓時讓蘇然想起剛來時被當作實驗體的苦逼日子,連邁動的腳步都僵硬了一些,想著早說早了,蘇然看著越澤的背影率先開口,“我只是來告訴你,秦蒼也來華北基地了,接下來他的行動應該會針對你,就這個,我先走了。”話音剛落,蘇然已經轉身欲走。“站住?!崩淙坏穆曇魪纳砗髠鱽?,蘇然大腦還沒作出反應,身體已經聽話的停在了原地,這讓蘇然的心情十分不愉快,麻痹反派把他的奴性都訓練出來了!“過來。”同樣的命令語句,在蘇然特意的反抗下也不再有用,蘇然沒有動,只留了個沉默的背影給越澤,甚至還有抬腳離開的沖動,就在蘇然打定主意不管越澤說什么,馬上離開的時候,越澤已經在蘇然毫無察覺下靠近了,隔著幾層衣服緊緊貼在蘇然背上,蘇然幾乎能感受到越澤胸膛的一起一伏,而越澤的呼吸就噴灑在蘇然耳際,這樣的距離讓蘇然的寒毛都立了起來,蘇然本能的想跑。一只手臂穩(wěn)穩(wěn)的扣在蘇然腰間,越澤幾乎是在瞬間就將蘇然圈進了自己懷里,還在蘇然恍神的時候咬著蘇然的耳廓研磨著,然后幽幽的聲音傳進蘇然耳朵里,“我給你的時間足夠了?!?/br>“什、什么時間?”蘇然歪著頭避開越澤的唇,反讓那通紅的耳朵映入越澤的眼簾。“鬧別扭的時間。”“誰特瑪跟你鬧別扭呢!”蘇然氣急敗壞的掰開越澤的手,轉頭和越澤對峙,“勞資、勞資那是……”只是對上越澤的眼睛后,話都消失在嘴里了,是了,就是這個感覺,神情淡漠的人卻是那么認真的看著你,似乎眼里只有你的深情足以讓任何人產生錯覺,所以他才會在浴室里表錯情,現在這個魂淡又用這一招,沒用了好嗎!蘇然眼瞼微垂,直接避開了越澤的目光,嘴角也帶上了客氣的笑,“越澤,我現在和你在同一條船上,所以才會告訴你那些事,畢竟你死了我不一定會比現在好過,還有那種貌似深情的眼神真的不適合你,更不適合對著一個實驗體,所以可以放開我了嗎?”越澤眼里的困惑一閃而過,要松手時卻發(fā)現困住蘇然的那只手臂不知何時加大了力氣,似乎想將人的腰扼斷一般,越澤松了手卻沒放開蘇然,他不喜歡蘇然現在對他的態(tài)度,這就是對他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