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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了金玉良緣,接下來獻技金玉良緣……”滑舟被接下去開始繞場領(lǐng)賞。這時候打賞的客人,一般是沒有把握或者退出競爭今晚頭牌先預(yù)訂的,因為誰賞的最多,今夜他就屬於誰。領(lǐng)賞通常是將男妓大腿緊貼小腹纏裹住,只有頭與臀部露出,由護院抱著走場一周以後再到二層雅間。每一位客人前面都有一竹桶金色、銀色筷子,標有號碼,可以任意賞進後xue多少根。最後清算的時候,誰出的價高,誰就標到此xue。當然金銀筷子代表不同的金值。纏緊男妓,其實也是歡館對他們的保護:夾緊的臀xue里容量有限,不會被過多的賞賜撐裂。到了一定含量,就算客人有心,後xue也不再接賞。兩名壯漢穿著紅色、黑色緊身衣,襠部垂著一褡褳,就步上臺。一人背後抱起滑潤,展開他的私處沿臺走過,然後站定場中央,紅衣把一個金色陽物舉起給大家看,內(nèi)里中空,極薄的一層純金制。跪到二人面前,把黑衣人的襠部褡褳一扯,黑紅的一根長長地彈跳在眾人視線下。那陽物偏細,可長度驚人。為黑衣穿好金屬外套,幫助他捅進滑潤後xue。黑衣抱著滑潤抽插,兼顧轉(zhuǎn)換角度以便所有客人可以看清;此時紅衣展示了一個青玉陽物套,帶在他短而異常粗壯的陽具上,走向他們?;瑵櫻塾袘稚?,面上還是誘惑的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笑一碰即碎。紅衣擠進,雙龍入洞,滑潤仰靠背後身體,發(fā)出壓抑痛苦地媚吟:“金玉良緣xue相會,勝卻人間無數(shù)?!睗M場的氣氛轟然,引出今夜的第一波高潮。一紙休書03-64新人掛牌夜的所有活動都是經(jīng)過嬤嬤們精心策劃的,晚會要高潮迭起,層層推進後才迎來新菊出場,而不可能一出場就喚起客人的熱情,所以才是滑舟的醞釀,滑潤的高潮,而xue魁通常奉獻絕技而不舍得由他們推高潮。滑潤後xue里一粗一細,一長一短配合攻擊,後xue雖然在下午就開始了擴張準備,也難以招架兩根冰冷的陽具。那二人夾他在中間,同進同退。守,兩根後撤刮得嫩嬖起火;攻,雙劍合璧沖殺揮刃,扎得他表情碎裂,急叫聲聲。紅、黑之間白色的rou體扭曲,鮮明的落差格外的yin靡惹火。二人擠壓、揉碾他白色身體,滑潤的分身居然挺立。與二人的冷靜不同,滑潤身體開始迎合。那二人的陽具上都有金、玉的套子,實際上抽插只是機械運動,快感不是很強烈。而在套子的外面分別涂有歡館的yin藥,且滑潤提前被灌的春藥現(xiàn)在也起了藥效?;瑵欋醲ue里又癢又麻,前面豎了高高的頂端滴下透明。他被身體里的一團火燃燒,又被無數(shù)蟲蟻追咬,他無助地哀求、甩臀欲擺脫烈火的灼焰,毒蟻的噬嚙。這一幕看起來就是欲求不滿的他,放蕩地在享受著兩個男人的穿透。無力的胳膊攀在紅衣肩頭,好似戀戀不舍他的離開。黑紅二人手臂相纏,狠狠地沖撞,一舉攻陷夾得白rou顫栗尖鳴,濁液飛出。二人并沒有放開滑潤,而是繼續(xù)再接再厲,長槍短兵地後xue捉對廝殺,不忘記移動轉(zhuǎn)翻滑潤愉悅各家視覺?;瑵櫩诜?nèi)敷yin藥,情難自禁,發(fā)浪地、激烈地逢迎他們的抽插,一次次尖喊出精,濺得紅衣身上掛滿了白濁。時而要他射向觀眾,則扭轉(zhuǎn)他身體,擰著玉莖側(cè)飛液體。春藥減退,滑潤眼神逐漸清明,後xue痛癢消退,二人還是龍精虎猛,兇猛地撞頂扎入,滑潤嘶啞的聲音中精盡的前庭顫抖著再也吐不出東西,口涎橫流的他粗喘被癱夾在二人之間。甲申年4月初8滑字xue的xue魁滑煙出場,滑潤被纏束後也要出來領(lǐng)賞的?;瑹熓莤ue魁,嬤嬤們舍不得現(xiàn)在就給他上雙龍,就連滑潤也是因為蒸過xue,罰過器具xue,後xue緊致彈性勝於其他人,才放心由他吃了雙陽。不過xue魁的絕技表演也不比滑潤容易,滑煙的苦是在內(nèi),不可見之苦。滑煙的“吹沙”,要應(yīng)客人的要求以沙寫字,以沙做繪。xue魁的絕藝當然是以xue代筆,這個沙自然也不是流沙,而是金沙。xue里埋沙,先要保證是純干燥的甬道方可,想金沙本就沈,再與後xue腸液一合,沾粘聚合,如何吹得動?即使吹出,沙落為畫效果也受影響,所以早在3日前,滑煙的後xue就一直要通上竹管,以風(fēng)筒送風(fēng)干燥腸液。所以,滑煙看似輕松,卻比滑潤早早受苦了,而且明日開始,他還要遭受補救腸液干涸之罪。滑潤輪到南宮他們房間領(lǐng)賞了。剛才的滑舟是駱展塵意思意思打了賞,滑潤斂眼被抱著照規(guī)矩說了一句:“奴家謝爺賞?!?/br>“誰賞?梓卿、非墨、韙硯,快賞快賞,我一會賞滑煙,都別和我搶!”郁風(fēng)以前就喜歡滑煙的。非墨!滑潤猛抬眼,視線里是非墨?;瑵欝@喜看著他,都不知道他來京城了呢,此時抱滑潤的護院把滑潤轉(zhuǎn)了個個兒,以頭謝賞,以xue領(lǐng)賞。非墨消失在眼前,後xue亮出的滑潤才想起雪爺在此,那麼剛才……後xue里含了不少金銀筷子的滑潤全身發(fā)抖。韙硯也在大家換盞說笑中,只是強忍心傷的他不會想到賞賜;非墨每次都是出滑潤的牌,梓卿才不會替他賞,剛才滑潤上場的時候,梓卿和南宮還是注意了非墨一眼,他神態(tài)自若,面色坦然。非墨回京以後是想過來看看滑潤,可是手里的事情要處理,韙硯又有事相托耽擱了幾日。剛才見到滑潤出場還後悔,應(yīng)該早點來歡館,早知道他有這表演,也好給他免去。然而後來的發(fā)展,要非墨惱火憤怒,他如此yin蕩無恥地求歡,還積極配合,享受雙jian。非墨氣得內(nèi)火如雷暴跳。不象梓卿和韙硯,非墨哪里熟悉yin藥?皇家、王族看似高貴,可論yin欲享樂也是他們。南宮現(xiàn)在當然也熟悉這些,所以梓卿和南宮俱是一眼就知道滑潤被下了藥,只有非墨因為又氣又恨,看不清楚滑潤那迷茫的眼神和正常人不一樣。非墨看都沒有看滑潤,自顧自與韙硯談笑。南宮揮手,護院抱著滑潤就要告退。才到門口,一聲低喚:“慢著!”熟悉的聲音要滑潤神經(jīng)繃緊,本想自我安慰雪爺沒有目睹自己的yin亂,無顏面對的滑潤幾乎想縮到纏裹綢布中。護院抱著滑潤來到非墨面前,以為打賞,所以把後xue微仰送至眼前:“爺?!?/br>插滿金銀筷子的xue眼因為羞恥而緊閉,承接非墨目光的滑潤後xue突然失控地抽搐,筷子簌簌而動。以為他又發(fā)sao的非墨大怒,一把握住全數(shù)拔出。“??!”沒有綢布束縛,滑潤恐怕會被非墨一起撥出,被慘叫嚇了一跳的其他人看過來,滑潤xue腸反拉垂落在外,被護院按住的身體顫栗連連,而非墨面無表情握緊手中的筷子,眨眼金銀雙色成沙飄落。護院驚呆,數(shù)人詫異不解,梓卿旁觀,南宮叫護院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