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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還在,只是眼中沒了笑意,“我就是塊磚,哪里需要我就去哪。” 維多莉婭沒有得到他正面的回答,但也能猜出一二。曾經(jīng)的魔女協(xié)會里,魔藥劑師都是經(jīng)過嚴謹?shù)恼n程考核篩選下來的,就算沒有合格也會作為見習生留在魔藥劑師身邊,畢生為協(xié)會服務,并全心全意研制更優(yōu)秀有效的魔藥劑。 西德既然不是,那想必走的是野路子。 她笑問:“自學的?” “……嗯?!?/br> “真厲害。” 西德拿著泛黃紙張的手一緊,茫然地望著給予自己夸獎的維多莉婭。她平淡地回望他,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了不起,唇上的淺笑卻在他的心里不斷放大,入侵他的身心,再蔓延全身。 他忽然羞澀地垂眼,臉頰微紅,“討厭,人家都不好意思了?!?/br> 維多莉婭滿頭問號,她應該沒說什么奇怪的話才對,他怎么又開始作妖了。 她的疑惑他盡收眼底,心中的暖意更甚。 他深知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處事圓滑,任務都能完美達成。魔使們對他的褒獎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但他從沒把這些家伙放在眼里,所以置若罔聞。 但簡潔的贊賞從她嘴里說出,就足以讓他興奮到硬。 他情不自禁地湊近,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吻。 “謝謝?!?/br> 作者有話要說: 短篇阿灰是看心情更的,但更重要的是: 收藏 評論=更新 ☆、Chapter 04 窗外天邊昏黃,綠葉被夕陽的光輝映照得寂寥。 維多莉婭整理著重新寫好的魔藥方案,一一校對后收好。一場互利的教學結(jié)束,案臺上多了好幾瓶新制的魔藥,這些完全可以取代柜臺上藥效低或是過期的魔藥,挑個時間更換就好。 維多莉婭不經(jīng)意地摸了下自己的嘴唇,不得不說她挺在意剛才那個吻。 與起床時的那番玩鬧完全不同,他是真的想吻她,而她的情緒也險些被他帶跑。 他真的太懂怎么撩人了。 西德有魔藥方面的才能,讓她直接忽視了他先前做過的諸多失禮舉動,甚至慶幸沒有趕走他,不然修改魔藥方案就沒那么容易進行。 靜下心跟他相處,似乎也不成問題。 想到這,西德下樓休息也有段時間,都快落日了怎么都沒上來。 抱著疑惑,維多莉婭提著裙擺來到一樓,她四處尋找,也沒見到少年的身影。 忽然的不安讓她放下裙子走出古樹屋,對他的猜疑也如同雨后春筍冒出。他會不會是那個會長派來瓦解她的防備,好讓她在關注著魔藥煉成的時候里應外合,打她個措手不及。 無論這個猜測是否屬實,她還是拿出魔杖加固這個區(qū)域的結(jié)界。 維多莉婭當然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很尷尬,作為最后的魔女,經(jīng)受著來自魔使的敵意與猜疑。沒人會想知道她對那場內(nèi)戰(zhàn)的看法,就像她沒興趣知道他的想法一樣。 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對立的,永遠都沒辦法站在同一邊。 加固結(jié)束后,太陽也已經(jīng)落幕,幾顆星已經(jīng)掛在將暗未暗的天幕。 維多莉婭帶著些莫名失望走回古樹屋,卻見西德早已乖乖地坐在餐桌旁靜候她。 西德沖她笑了下,看得出有些疲憊,“你已經(jīng)弄完啦?” 她掃了眼他腳邊多出的木箱,盡量不讓自己忽然的釋然表露出來,只是抿著唇道:“嗯,你出去了?!?/br> “對,我?guī)Я诵┏缘幕貋?,”他調(diào)皮地晃晃腿,眼睛興奮地泛著光亮盯著她,“這些東西可重了,維多莉婭可不能趁我用不了魔力就欺負我哦?!?/br> “那就不要露出一臉期待?!本S多莉婭對他帶回了什么根本沒興趣,走上前就用魔杖的尖端撩開他披肩領口系起的繩子。 繩子解開,披肩自然就落到座椅上,她正開口要說什么,西德卻夸張地護住前胸,低垂著腦袋驚道:“啊!你要干嘛!?” 維多莉婭被他的態(tài)度嚇退幾步,下意識解釋:“抱歉,我只是好奇是怎么模擬出植物的結(jié)構(gòu)特性?!?/br> 可當她回過神,他也已經(jīng)吐著舌頭抬首:“嚇嚇你,維多莉婭的反應真可愛啊?!?/br> 她冷下臉,“我覺得你需要在地里再躺一會兒?!?/br> “別,看我都帶了什么好東西?!蔽鞯滦χ鹕硪獙⒛鞠淠闷穑珔s顯得很困難,瘋狂暗示維多莉婭幫自己。 維多莉婭無奈地嘆氣,甩甩手木箱就已經(jīng)落到餐桌上,用來固定的釘子也被不明的力抽出,木箱里的東西瞬間展示在兩人面前。 rou和麥酒。 西德低腰撐著餐桌,討好地看著她,就等著她夸夸自己。 面對他這副模樣,到嘴的吐槽還是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我過的真有那么慘?” “已經(jīng)很好了,但我希望能更優(yōu)質(zhì)些,”西德欣喜地說完,又立即轉(zhuǎn)回遺憾,“可惜我力氣小,只能帶回這些了?!?/br> 維多莉婭忽然覺得,就算不知道他的目的,不清楚此番行為的用意,都已經(jīng)不要緊了。 “……已經(jīng)足夠了,等著吃晚餐吧?!?/br> “嗯!” 維多莉婭所不知道的是,當她拿著食材轉(zhuǎn)身時,西德臉上純真的笑顏就已經(jīng)病變,鮮紅的眼中滿是狡黠。 他瞟了眼桌椅上的披肩,就將帶著玩味的目光掃向她的身影。一鼓作氣倒還行,可他更喜歡循序漸進呢。 誰讓跟她互動的感覺,怎么都不會膩。 為趕時間,這回維多莉婭不再親自動手,動用魔力晚餐很快就能做好。 主食,湯,餐后甜點一樣不少。 她給五分熟的牛排澆上香菇汁,一甩刀叉餐具便準確得落在餐盤兩邊。 西德把門鎖好就跟著她入座,拿起餐刀戳戳牛排,抬頭笑問:“不喝些酒嗎?” “自己倒?!?/br> “可是人家還用不了魔力。” 維多莉婭還想反駁,但想到再這么說下去很可能會起爭執(zhí)就作罷。正準備把酒弄過來,隔桌而坐的西德就已經(jīng)起身了。 他笑得很淡,像是受了委屈,“還是我自己動手吧?!?/br> “……好。”為什么又弄得是她的錯。 西德這次出去表面上還是為了她的,藥效沒過連魔力都使不上來。對一個魔使來說,無法使用魔力,卻得跟人類一樣自己動手,一定很屈辱吧。 維多莉婭越想越不自在,也忘了他洗土豆時有多不介意。 等她默默自責完,西德就已經(jīng)倒好酒,給她也倒了一杯,歡快地坐在位子上切著牛排。 維多莉婭實在想不通這種煩悶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自己添了幾杯。 對面的西德晃著腿吃著晚餐,刻意不去看維多莉婭的一舉一動,但他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