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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下子,倒是讓周揚的神色越發(fā)的狐疑起來,當(dāng)下便半是疑惑的說道:“可是依照殿下這么一說,事情豈不是越發(fā)的復(fù)雜了嗎?皇上若是不出面的話,殿下也不能私自搜查寺廟?!?/br> “說的不錯,所以這才是我所頭疼的地方?!背把缘吐曊f著。 沉吟中,周揚似乎想到了什么,這才說道:“咱們可以找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向來都很寵溺殿下您,想必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殿下就可以動手了。” “你小子可以啊,本王怎么沒有想到?”楚景言瞬間就眼前一亮。 聞言,周揚輕咳了一聲:“那殿下你也沒有問?。俊?/br> 楚景言笑著搖搖頭,是了,現(xiàn)在的確請?zhí)侍蟪雒妫@樣一來事情豈不是就簡單多了? 于是乎,在決定了以后,楚景言便即刻快馬加鞭回到了皇宮。 此時,太皇太后正在御花園里散步,聽說楚景言來了以后,便來了幾分興致,說道:“你這孩子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來找哀家可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呢?” “皇祖母料事如神,孫兒的確是有事要稟告?!背把哉似饋怼?/br> 見狀,太皇太后這才笑了笑,轉(zhuǎn)身坐在了椅子上,挑眉說道:“說吧,哀家聽著呢?!?/br> 楚景言微微拱手:“皇祖母,孫兒在去靈山寺的時候,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里面有密室,并且密室中有很多妙齡女子,被這些僧人藏起來,供給他們平日里yin樂?!?/br> “你說的是真的?”太皇太后的神色瞬間就清冷了下來。 “皇祖母,孫兒所言的確屬實。”楚景言認真的說著。 這一刻,太皇太后的神色中染上了幾分意味不明,而后才道:“你父皇這三日都在吃齋念佛,想必也顧不得這些事,這樣吧,傳哀家的諭旨,徹查靈山寺的案件,不得有誤?!?/br> “孫兒領(lǐng)旨?!背把詰?yīng)下了以后,便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皇宮。 在他走后,太皇太后這才微微嘆息了一聲,說道:“哀家這孫兒啊是個爛好心,這靈山寺是先祖皇帝建立的,若是真的要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只怕是沒有那么簡單的了?!?/br> “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呢,老奴怎么不明白呢?”身邊嬤嬤一臉不明所以。 太皇太后笑著搖搖頭,而后才輕言慢語的啟唇說道:“靈山寺是什么地方?有皇親國戚當(dāng)背景,又有當(dāng)?shù)厝说闹?,這孩子這一次又要吃苦頭的了?!?/br> “原來太皇太后是這個意思?”老嬤嬤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另外一邊,崔慕靈已經(jīng)脫身離開了寺廟了,這件事她不想跟自己牽扯到什么,自然也不想讓楚景言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 楚景言回到了靈山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崔慕靈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心里雖然有些失望,但終歸是松懈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這丫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的。 “慕靈,不管你有多少秘密,總有一天本王都會親自聽你說出來的。”當(dāng)下便,便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神色。 住持擋在了楚景言的面前,謙和的說道:“七王爺,老衲不知道寺廟中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絕對不會任由王爺你胡作非為的?!?/br> “住持,本王不會無緣無故的搜查靈山寺,所以還請住持讓開。”楚景言淡淡的說著。 聞言之后,住持依舊是一副不動神色的態(tài)度:“七王爺,老衲的本職就是守護好靈山寺,還請王爺不要為難老衲了?!?/br> “王爺,沒有皇上的旨意,王爺不能這樣做?!笔绦l(wèi)說著。 第69章 忘記了規(guī)矩了嗎 然而,楚景言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崔慕靈的事情就不會反悔的,他現(xiàn)在只想著帶兵沖進去,這樣一來,只要把那些女子找出來,父皇就相信自己說的話,那么靈山寺不是就落網(wǎng)了嗎?只可惜,他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當(dāng)楚景言的人馬沖進去之后,密室里早已經(jīng)沒有那些姑娘了,只有一尊尊的佛像和無數(shù)的佛經(jīng)堆積成山,那些東西仿佛在一瞬間都消失了一樣,這讓楚景言覺得不可思議,這是怎么回事? “還不跪下?”皇上冷冰冰的說道。 楚景言跪在了原地,神色復(fù)雜:“父皇明察,還請父皇可以給兒臣多一些時間調(diào)查,兒臣必然可以查出一個因果了?!?/br> “放肆,這里是寺廟,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平日里在戰(zhàn)場上隨性慣了,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規(guī)矩了嗎?”皇上明顯是很生氣。 聽到了這些話后,楚景言的目光越發(fā)的復(fù)雜了起來,他知道現(xiàn)在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將來要調(diào)查就很困難了,誰知道這些人把那些姑娘都藏到了什么地方,到時候為了掩藏證據(jù),必然會做出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父皇,兒臣敢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這里一定有問題,為什么父皇就不肯相信兒臣呢?”楚景言目光灼灼的說了一句。 望著他的神色,皇上越發(fā)的不悅起來:“怎么,是你的耳朵有問題,還是朕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 這一刻,楚景言忽然間就明白了,原來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能夠改變的,一切都要憑借權(quán)利來說話。 “下去吧,否則朕就真的摘了你的腦袋,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倒好,不來為你母后抄寫佛經(jīng)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里搗亂,你當(dāng)真認為朕有那么寬容的心思不成?”只聽到皇上低聲說了一句。 此時,楚景言沉默了下來,皇上所言已經(jīng)明白了,看來沒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他也是沒辦法說服自己的父皇的。 想到了這里以后,便淡淡的勾唇一笑:“兒臣知道了?!?/br> “你在笑什么?”皇上忍不住皺眉。 楚景言垂眸:“兒臣在笑自己的無能,沒有證據(jù),所以沒辦法說服父皇來調(diào)查這件事。更在笑話自己沒有辦法解救那些無辜的女子,所以將來一定還有多少女子因為兒臣的無能,而失去清白和性命。” “你……”皇上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一臉怒意的看著楚景言。 對上了父皇的目光,楚景言這才正色了起來,卻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口。 皇上欲言又止,斟酌了片刻之后,這才緩緩?fù)鲁隽艘豢跉猓坏臄[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朕今天不想在你母后面前生氣,你走吧……” “兒臣告退。”楚景言淡淡的說了一句,便離開了原地。 走出了大殿后,楚景言的耳邊依然回蕩著木魚的聲音,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嘆息了一聲,接下來他該做什么呢? “殿下,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周揚狐疑了起來。 楚景言也是一頭霧水,當(dāng)下便低聲說道:“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的才對,究竟是什么人走漏了風(fē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