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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乖乖配合一下怎么樣?”容悅可憐兮兮,“配合了也沒有人要夸我?!?/br>沈眠一時哽咽,就在他準備循循善誘,孩子啊,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也不該是單單為了討得別人的認同。容悅看見了他的表情,大概也能想象他此時此刻的心理活動。為了不聽廢話,他側(cè)頭,在沈眠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啊!”沈眠一手推開容悅,摸著隱隱作痛的脖子?!澳恪罱遣皇悄睦锊粚??”容悅擦了擦嘴巴,陰沉地瞄了他一眼,然后一聲不吭地回家。整個過程,沈眠覺得他的情緒就像是過山車一樣。之后的日子,容悅沒有提過沈眠要離開的事,沈眠也不好意思一再強調(diào)。兩人就這樣,似乎互相打過了招呼,得過且過。沈眠只有一點覺得不一樣了,容悅變得尤其纏人。以前他跑來他家睡覺只會在周末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只要他下一課,人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且一定要跟他睡覺。傍晚,有人敲響房門,沈眠一打開門就看到穿著睡衣的容悅,覺得鴨梨山大,他捂著臉,感覺自己快哭了?!澳慵沂菦]有床嗎?”“可我想跟你一起睡?!彼f,“以后可能4年5年,都沒有那個機會了?!?/br>要是容悅還是以前那個小不點,他覺得睡就睡,沒有什么關(guān)系。誰能理解他偶爾一轉(zhuǎn)身,看著他的臉的時候就要開始臉紅心跳。連續(xù)幾晚過后,什么都沒有做的沈眠覺得自己腎虛。他趁有一天,容悅?cè)ド蠈W(xué)的時候,終于安安心心,一邊聽音樂,一邊睡了個午覺。下午的時候,太陽西沉,橙黃色的暖光映照在沈眠的身上。床墊的邊緣慢慢沉了下去,一只白皙的手摘掉了他的一只耳機。容悅將上半身傾下,與他一同靜聽一樣的東西。沈眠把所有的音頻亂糟糟地堆放在一起,在幾首歌曲過后,是詭異的寂靜。在容悅以為音樂主動停止了的時候,耳機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我給你關(guān)于你生命的詮釋,關(guān)于你自己的理論,你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br>容悅微笑,跟著耳機里面的聲音,把剩下的句子讀完?!拔医o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br>沈眠覺得全身都在激靈,他睡到模模糊糊醒來,耳邊都是容悅的聲音。然后他可恥地發(fā)現(xiàn),因為自己好幾天沒有處理年輕人的生理問題,現(xiàn)在有了需求了。他想也沒想,然后就把手伸進了被窩里面,壓抑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興奮感打敗了迷糊意識。就在他要把這份興奮感一下子解放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被子上面,隔著棉絮抱著他的肩膀。沈眠一愣,那只手把他的身體往反方向扳。容悅在他的背后躺著,笑著看他。“你在做什么?”沈眠震驚過后,腦袋徹底糊掉了。事后,容悅被人拎著,扔出了大門外。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堆積著一起發(fā)生。容悅今天放學(xué)的時候,看到了在巷子口打架的梁浩。合著大半年沒有見面,他越長越高,越長越壯,而且還染了一頭亂七八糟的黃毛,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樣子。容悅假裝沒有看到他,快步走開。“喂!”梁浩一手拎著他的后衣領(lǐng),把他摔倒墻壁上?!澳阈∽娱L膽了,現(xiàn)在還敢無視我了?”容悅撞上墻壁的時候,后背一痛,他不發(fā)一言。“切!裝什么孫子!以前打我的時候,你不是很英勇嗎?”梁浩想起初中的事情,肺都要氣爆了,他拍了拍容悅的臉蛋?!敖o你能的,是不是覺得陷害我,還挺開心的。”如果席慕在,他會阻止梁浩。說句不好聽的,他覺得容悅本質(zhì)上真的是一個神經(jīng)質(zhì),他的偏執(zhí)性精神障礙從來就沒有醫(yī)好過。在容悅判斷這是一個讓他發(fā)脾氣的人以后,他想也不想就一拳頭揮了過去。一拳頭,有力、又準確。“cao你媽!”梁浩愣了一下。容悅一腳踹上他的小腿,把他踢得半跪在地上?!澳鉩ao誰呢?”他的嘴巴里吐出了絕對不符合他為人的話。梁浩一愣,然后立馬揮舞著拳頭沖了上去。等孔滸趕過來的時候,梁浩和容悅各自傷痕累累地站在一邊喘氣。“梁浩!”孔滸跑他的身邊,看到他以后松了一口氣。“還好你沒事?!绷汉瓶雌饋砭褪且路K了些,可是容悅的臉都破皮了。梁浩捂住肚子,瞪了他一眼。“去他媽的誰沒有事!”他是打中了容悅的臉,但是他傷得絕對比容悅重,那一個王八蛋,專門往他的關(guān)節(jié)和內(nèi)臟的部位打,陰得很。孔滸當(dāng)然看不出,只是拼命給容悅使眼色?!白?!”容悅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孔滸被他看得渾身一寒。他冷漠無情地拎起被扔在一旁的書包,一瘸一瘸地回家了。等容悅回家以后,容懷看到他的樣子,立馬又沖學(xué)校去了。容悅無所謂地坐在客廳,望著天花板放空自我。不多一會,門扉打開,沈眠站在他的面前?!吧蚴迨褰形铱醋∧?,他去學(xué)校找梁浩的家長了?!?/br>他的表情太過復(fù)雜,容悅一時之間都無法分辨此時此刻到底是什么想法。沈眠嘆了一口氣,從他家里翻出了醫(yī)藥箱,替他消毒?!八麨槭裁纯偸且p著你?”“不知道?!比輴傉f。“你不能就任由他打。”沈眠教育道:“像他那種人,就是要治一頓,他才知道你不好惹,就不會惹你了。”想了一想,他又補充,“當(dāng)然,我不是在教你打架。”容悅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叨叨逼逼的沈眠,突然就笑開了花。但是沈眠覺得這朵花是開在斷崖邊的花,稍微有人一震,他就隨著泥土摔下萬丈深崖。沈眠終于明白了,他大概是永遠都無法拋下他。或許、大概,他不能自己去英國。就在沈眠考慮要不要留下來的時候,白楓月、凌霄和蔣琳琳來看望容悅。兩個女孩子在拼命安慰他,凌霄就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兄弟,你應(yīng)該打電話給我的?!?/br>容悅明顯覺得煩死他們了,但是還是不得不應(yīng)付。他無奈的樣子,這才有幾分普通高中生的樣子。等他們都離開的時候,沈眠坐在了容悅的旁邊。容悅抬眸看他。“好好休息。”沈眠摸了摸他的頭。容悅拿下他的手,握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