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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話就必定是死路一條…”說到最后袁皓輕輕的嘆了口氣,又在司誠的眼瞼上留下了一記輕吻。“誠誠…今晚我還想再…”袁皓試探性的問道。“但是我的小菊花里面還都是你剛才留下的啊…”司誠難為情的說道,即使是一面的黑暗,袁皓依然可以看到司誠臉上那一絲羞紅,還有那五根手指印。“分開后就是一年,我怕…”“噓!”司誠趕緊在袁皓的雙唇上抵上一根食指。“我會等你,我們以后還能再見?!?/br>說著,司誠便湊了上去,在袁皓那有些干裂的嘴唇上印下愛的印章。“嗯…”袁皓輕哼道。“對不起,以后我不會再打你了…”看著右邊臉頰上的浮腫,袁皓皺著眉頭愧疚的說著。“沒事,不疼…快點吧,天可就要亮了。”窗外天空上的月亮已經(jīng)漸漸的西移,星辰的光輝也不似剛才那樣閃亮。“嗯!”憂傷和愁苦從來都不屬于生性放蕩的袁皓,屬于他的只是俊朗外表下隱藏著的猥瑣的心…☆、第十二章“恩愛”過后,只是短暫的休息了兩個小時,袁皓便帶著飽經(jīng)“滋潤”的司誠趕往了機場。時間,不斷催促著他的腳步,還有司誠小菊花里面“精華”的下流速度…“今天就走嗎?過幾天不可以嗎?或許你爸不會到的這么快啊!”看到袁皓手中拿著飛往北京國際機場的機票,司誠依依不舍的說道。“嗯,飛到北京后還要趕緊轉(zhuǎn)機去美國?!?/br>袁皓倒吸著一口涼氣道,似乎時間根本不夠他使用。“但是…”司誠拉著袁皓大衣的一角輕輕的捻搓道。“別但是了,你快回去吧,這么早你還可以休息會,我已經(jīng)給校長請過假了,你這學(xué)期都不用去了?!?/br>袁皓撫摸著司誠還殘留著淚痕和吻痕的臉說道。“我走了,你走的慢點。”說完袁皓便拎起行李箱走向行李托運處。“慢點?”司誠一臉疑惑的看著袁皓。“你!”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袁皓,氣急敗壞的司誠只是指著袁皓遠去的背影。因為他還要留著力氣走“慢”點,也要死死的封鎖著XX。一切就像是夢境一般,只是一個電話便招來了噩耗,短短的四個小時就讓司誠經(jīng)歷的愛情的大起大落,這就是一個“夢”,只是他還沒有醒來…回到寢室,空蕩的房間少了袁皓身上獨特的香味和袁皓的衣物,一切都像是地獄的擺設(shè),失去了袁皓的寢室就是死去鬼魂的十八層地獄,懲罰著失去愛人的司誠的鬼魂…“沒事!他就快回來了!一年而已!沒幾天的!是吧!”司誠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迫不及待的跳到床上享受著一整張柔軟的床墊還有沾染著袁皓氣息的被子。“我可以等的!可以等!我可以!我可以…可以…”漸漸的,哭泣聲和嗚咽聲代替了剛才的笑聲。淚水再一次的侵襲了司誠的臉龐,再一次的沖刷著被袁皓吻過的角落…愛情有時候就像是扎在胸口的一把匕首,雖然扎在心頭的疼痛讓你無法承受,但當(dāng)它被拔出,那心頭的空虛將無法填補,隨著那匕首的抽離而產(chǎn)生一塊空洞。帶走的不止是你炙熱的血液還有你整個靈魂…“叮咚~叮咚~”門鈴聲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司誠,輕微的睜眼便看到了射入房間內(nèi)耀眼的陽光。看著墻壁上掛著的鐘表時針,司誠才注意到離袁皓的離開只過了5個小時而已。365天的倒計時只過了5個小時,剩下的日子又該怎樣度過…“叮咚~叮咚~”再三的催促,司誠才打起精神走到門前扭動著被袁皓撫摸過的門把手。“是袁皓的房間嗎?”三五個身著西裝的彪形大漢即使在門縫中都看著讓人發(fā)抖,而他們帶著的黑色墨鏡更有著黑幫流氓的恐怖氣息。“是,但他不在?!?/br>雖然那幾個男人的聲音略顯無理,但司誠依然有禮貌的回道。只不過是他們的裝束讓司誠掩著房門不敢大開。“嘭!”那幾個男人就像是要抄家一樣,司誠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就已經(jīng)脫離了門把手,門也重重的撞在了刷了白漆的墻壁上。“他人呢?!”那幾個男人一副兇惡的嘴臉沖著司誠吼道。“說過了!他不在!”司誠奮力的推著想要進門的那五個男人道。“你就是司誠吧?!?/br>其中一個男人二話不說,一只手便揪住司誠的領(lǐng)口一下把他拎了起來。“放手!你們是誰?”司誠拼命的掙扎著,雙手用力的掰著那男人粗壯的手,怎奈何自己跟著彪形大漢比起來實在瘦弱,再怎么反抗也是無效。其余的四個男人也沒有閑下來,都沖進房間翻箱倒柜的找著東西。床墊,衣柜,床頭柜…就連垃圾桶他們都要翻個底朝天。“袁爺要見你,走一趟吧?”那男人輕蔑的說道。這樣近的距離,那男人的整張臉被司誠看得一清二楚。雖然是隔著墨鏡,但司誠依然可以看到那男人猥瑣的小眼還有眼眶周圍那重重的眼袋。“放開我!我要換衣服!”司誠拍打著那大漢緊握著衣領(lǐng)的手道。那大漢沒有理會,只是繼續(xù)看著其余的人“抄家進度”。“沒有,只有點衣服?!?/br>另一個男人拿著幾件袁皓沒有帶走的夏裝說道。“知道袁皓去哪了嗎?”那男人臉湊得更加的近了,口腔和鼻腔里喘出的帶著煙草味道的氣息司誠都聞了個透徹。“不知道?!?/br>“那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袁老爺要見你?!?/br>說著,那男人便像鬼子抱花姑娘一樣把司誠抗在了肩上。“我要換衣服!褲子不干凈!不能出門!”那男人一開始還有點遲疑,但碰到了司誠身上的那片污漬,嗅到那股XX味的時候,便也放心的把司誠放了下來。“你們出去,我找個褲子換下?!?/br>司誠沖著那些還在翻找著東西的大漢說道。剛才抱著司誠的那個“大漢頭頭”只是沖著其余的四個人點了點頭,那些人便退了出去。這樣的“上門邀請”必定是不能去的。當(dāng)那些人走出房門的瞬間,司誠“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雙手死死的抵住生怕那些人會進入。但小雞又怎么可能斗過老鷹呢?鎖上房門只不過五秒鐘,門外的男人奮力的一腳,司誠便被這強烈的沖擊力給撞倒在地,門鎖也被這一腳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