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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秘密永遠的隱藏,對司誠說出第一個謊話。“當(dāng)然沒有了,我們都沒有什么交際。愛你?!?/br>短信終于發(fā)送了出去,袁皓翻轉(zhuǎn)過身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放松著疲累的身子,沒有精神的雙眼也盯著天花板等待著睡去。“叮叮~”在清理著傷口的同時,放在一旁的手機也用鈴聲勾引著趙睿哲的眼光。趙睿哲的兩只手都拿著藥棉擦拭著傷口,指縫間都殘留著鮮紅的血液。他小心翼翼的偏過身子,以防身上的傷口受到第二次傷害。但當(dāng)他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的時候,他急忙扔掉了右手中的藥棉,用那沾染著紅色的食指掛斷了電話。這已經(jīng)是近幾天來第N個電話了,每次都是他打來的。雖然想關(guān)機切斷他們的聯(lián)系,不再忍受他的sao擾,但王夢瑤的電話卻不能錯過,所以那部手機也只能保持24小時開機狀態(tài),他也24小時準備著掛斷他的來電。“嘀嘀!”還沒過多久,緊接著就又是一陣急促的短信鈴聲。趙睿哲早已厭倦了這種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sao擾,對那短信的內(nèi)容也同樣沒有興趣。只是像前幾次一樣,熟練的滑動著手機屏幕,按著那幾個熟悉的按鈕,把那條還未開啟的短信扔進了垃圾箱。當(dāng)手機被撂在床上后,屏幕表面還沾染著些許趙睿哲的鮮血…那個吻的威力不亞于情侶間的干架,從那之后兩人都不再說話,見到對方的時候也都只是勉強的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但那尷尬的氣氛還是彌漫在袁皓和趙睿哲的周圍。趙睿哲身上的傷終于完全痊愈了,那一個吻好像就是加速傷口愈合的靈藥。接吻后的一星期后,趙睿哲身上的傷口便已經(jīng)愈合,只是留下幾條淡淡的疤痕。“我去,這么難看的疤,這簡直讓我風(fēng)靡萬千少女的魅力大大折扣??!”站在鏡子前的趙睿哲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尋找著身上一條又一條的傷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趙睿哲就像是看到了面目猙獰蓬頭垢面的乞丐一樣一臉的厭惡,似乎那些傷疤都不該長在他那小麥色的肌膚上。坐在沙發(fā)上的袁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品嘗著清晨的第一杯咖啡,還有身邊那nongnong的發(fā)霉衣服味。身邊沒有司誠的袁皓就像是沒有了腿了貓,每次便便后都沒辦法踢土掩埋,只能任它散發(fā)著惡臭。袁皓也是這樣,穿過的衣服只是撂在沙發(fā)上再也不穿第二遍,任憑它們發(fā)出難聞的臭味。衣服上沾著的血漬早已發(fā)黑發(fā)硬,那股腥腥的味道也凝固在了衣服上。咖啡的香味混雜著血液和發(fā)霉衣服的味道,袁皓整個人都像是生活在垃圾回收站的老大爺。“我能問你個事嗎?”袁皓終于說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句話。“嗯?!?/br>身體痊愈后心情自然大好。趙睿哲雖然還記掛著那件事,但也還是回了袁皓一句。“怎么每天你的手機都在響?你還都不接?”袁皓輕輕抿了一口咖啡道。“…”趙睿哲沒有說話,整理著衣服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都這么久了,我們也算熟了吧。還不能說嗎?”“說了…你會幫我嗎?”趙睿哲看著鏡子里面的袁皓道,平常傲氣凌人的他此時的語氣也有些乞求的味道,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也有些渙散。這樣的眼神袁皓也曾在司誠的臉上見到過,當(dāng)時他也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第十九章在講述自己往事的人一般在這個時候都會有些“大師”的風(fēng)范。皺著眉頭,來回的踱著步,時不時的再長長的嘆口氣,搖搖頭發(fā)出幾聲感慨…所有的動作都按部就班的按照這些進行著,袁皓也認真的聽著趙睿哲的故事,偶爾也裝個逼點個頭深表同情…趙睿哲跟袁皓有著相似的家世,唯一不同的是趙睿哲家并沒有袁皓他們家有錢,不過也算的上是富的流油。從一出生,趙睿哲和袁皓走得便是不同的路。趙睿哲的父親要求他很嚴格,以至于每天基本上趙睿哲都要呆在書房里接收著一個又一個的老師,學(xué)著一門又一門的課程。他的一生都被他父親計劃著,打算著。以至于他幾歲結(jié)婚,幾歲生孩都算的一清二楚。被這樣壓迫下的他,最后選擇了逃離。趁著他父親病危的時候,他跑出了家門,對于這個把自己當(dāng)成木偶一樣玩弄的父親,趙睿哲對他并沒有任何的感情。病危出逃也是他唯一可以擺脫束縛的機會…“那你父親現(xiàn)在病怎么樣了?”袁皓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趙睿哲,留意著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可是,趙睿哲的心遠比他要想的強硬。袁皓的心頂多算是不銹鋼的,但趙睿哲的心完全是金剛石。即使說他父親病危他依然是面不改色,從容淡定。“不知道,每次他打電話我都掛了,短信我也都刪了?!?/br>趙睿哲慢步的走進廚房,同樣接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端在手里。“我以為我已經(jīng)夠冷血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無情?!?/br>袁皓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那苦澀的味道也讓他皺起了眉毛。“假如他殺了你最好的朋友,你還會對他有感情嗎?”趙睿哲冷笑道,手中的咖啡匙不停的攪拌著咖啡和牛奶的混合物。“殺”這個字對于袁皓來說似乎是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字,雖然他在國內(nèi)的時候經(jīng)常打架斗毆,但卻不曾殺過人。雖然袁晟暴力虛偽但也沒有傷人性命。聽到這個字后袁皓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估計他現(xiàn)在正在派人到處找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怎么幫?”聽到袁皓愿意幫助自己,趙睿哲剛才還繃著的臉現(xiàn)在也有了一絲的微笑。“帶我出國,去哪里都行?!?/br>“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我必須要掌握足夠的實力才能回去。”趙睿哲并沒有逼迫著袁皓,只是平淡的說著。“沒關(guān)系,只要能帶我走就可以,只要讓我爸找不到我就行?!?/br>手中的咖啡就像是一杯蜜糖,喝在嘴里都洋溢著香甜。端著那殘留著幾滴液體的杯子,趙睿哲也走到袁皓的身邊慢慢的坐了下去。“這就是我的事,現(xiàn)在也該跟我說說你的吧?!?/br>趙睿哲側(cè)著頭看著袁皓說道。看著趙睿哲那雙狡黠的眼睛,袁皓也只能對他坦白自己和司誠之間的陳年舊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聽到袁皓這家的經(jīng),趙睿哲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并且不斷的嘆氣。“你這事…怎么說呢?我覺得沒戲?!?/br>趙睿哲靠在沙發(f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