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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歌心里隱約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但是不知道這個預(yù)感從何而來。厲柏感覺到年歌今天怪怪的,午休的時候坐在年歌前桌的位置上,和他說了幾句話“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老是看齊放那邊,你又和齊放有過節(jié)了?”年歌側(cè)坐在位置上,杵著頭一副煩惱不堪的樣子“我怎么會理那種人?就是今天心里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為什么?!?/br>☆、負(fù)傷累累“感冒藥吃多了,上癮了?”厲柏拿過年歌桌旁的感冒藥把玩了一番“要不要兄弟給你供貨?”年歌一把奪了回來“我說你打游戲打的腦回路都不對了?”“你最近看起來心情一直都不錯,有說有笑的?!眳柊卣J(rèn)識了年歌兩年,明顯感覺到年歌最近心情趨勢大幅度上升,年歌只是笑著回應(yīng)了他一句“是嗎?我也這么覺得?!?/br>臨近放學(xué),年歌也沒有看到自己預(yù)感不好的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是當(dāng)他走下樓的時候,厲柏卻跑下樓追上了年歌,一把拉住他“年歌,好像出事了。”年歌不以為然,厲柏從來都是咋咋呼呼,小題大做的“又有什么大事?”“剛才齊放和幾個人又像是要教訓(xùn)誰,好像就是給你送藥的那小子?!眳柊啬D:牭健巴骸钡拿?,知道年歌好像和那孩子挺熟的,就告訴他一聲。“你說俊兒?”年歌一聽到對象是俊兒,心里緊緊揪起“齊放教訓(xùn)俊兒,俊兒哪里惹他了?”“好像是上次齊放在車棚拿了童俊兒的雨衣,結(jié)果童俊兒下了他的面子,那家伙心眼小的要死?!眳柊乩∧旮琛澳愀蓡?,以前齊放惹你你也不理不睬,不會想今天惹事吧?!?/br>“我要去找俊兒,他這么小小一只的,怎么和齊放那種人斗?”說著年歌拔腿就跑出去,希望可以找到俊兒攔住他。可是初一六班的教室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門都已經(jīng)鎖起來了,車棚里面也沒有俊兒??康能?,他一路找去,小吃攤上也見不到俊兒蹤影。厲柏追上年歌,安撫道“我們分開找,這里附近好幾條小路,指不定被齊放給逮到了?!?/br>年歌想起了以前齊放教訓(xùn)的那個地方,身處偏僻,一般也沒幾個人會到那邊去“去那邊找找?!?/br>結(jié)果沒有走出多遠(yuǎn),就在一處角落里看到一輛自行車倒在地上,年歌怎么會認(rèn)不出那輛自行車,天天見俊兒騎著它。他幾乎可以確定俊兒被齊放拉走了,“你幫我看著車,我去那邊找人。”他剛剛跑到那處長滿雜草的草地附近,就看見不遠(yuǎn)處有一群人圍著,還口口聲聲咒罵著什么。年歌看清楚了齊放所處的位置,地上躺著一個人,全身縮在一起瑟瑟發(fā)抖,齊放一腳狠狠的提在了他的腹部“臭小子,為了一件雨衣害的我在這么多人面前下不了臺,找死啊你?!?/br>旁邊的閆凱適當(dāng)了拉住了他,溫柔的提醒道“啊放,別過了?!?/br>“阿凱,你就是心太軟了,這樣漂亮小男生你看著不忍心?”齊放退出了幾步,周邊幾個男生聽見哄然大笑,閆凱只是笑笑不語。“喂,齊放,那是不是你們班的舒年歌?”其中一個人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站著的舒年歌,年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齊放看了一眼,無所謂的樣子,嗤笑了一聲“沒事的,舒年歌嘛,他不會管閑事的?!?/br>地上的俊兒,額頭上破皮流了血,眼角也破皮烏青了,他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誰提到了“舒年歌”這個名字,下意識的發(fā)出了含糊的一聲“年歌……”一個書包朝齊放迎面砸來,誰都沒有反應(yīng)回來,一拳頭就狠狠的落在了齊放的臉頰上,齊放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在了地上。旁邊的一個男生正要從年歌后面偷襲,厲柏把身上的書包狠狠的砸到他的背上“MD還搞偷襲?!?/br>齊放被年歌這么重的一拳又砸到了鼻梁,鼻血順勢流下,閆凱要推開年歌,卻也難以幸免,被他在腹部給了一拳。年歌壓在齊放的身上,揪著他的衣領(lǐng)“混蛋!”齊放嘴角被磕破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從嘴角滲出,他抽出自己的手,朝著年歌揮去一拳,趁勢推開他爬起身來。“舒年歌,你現(xiàn)在做什么好人,當(dāng)初你也看見了,怎么沒見你多管閑事?”齊放呸了一口血沫,閆凱拉住了齊放“啊放,別繼續(xù)了?!?/br>齊放一把推開了他“別人踩到我頭上了,我還要忍氣吞聲?你一個書生就站到一旁好了。”閆凱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齊放握起拳頭就要朝著年歌揮去,年歌手臂箍住齊放的手臂,加了幾成力,手壓著他的手腕一折,腳下狠踹他的小腿,齊放被放倒在地上。“要教訓(xùn)人找我,以后如果再碰俊兒一根手指頭,你就小心一點(diǎn)?!蹦旮枋謩偶哟螅沟谬R放的手一陣發(fā)麻“齊放,你最好記得這句話?!?/br>說罷,他松開了齊放,連忙跑過去把蜷縮在地上的俊兒扶起來,眼角腫起來,臉上也是左一塊青又一塊紫,左手也是傷痕累累。年歌有些心疼抱住他站起來,厲柏幫忙把他們的書包拎在手上“我?guī)湍銈兘熊嚾メt(yī)院?!眳柊卮颐Φ呐艹鋈r計(jì)程車。俊兒腦袋像是裝了一塊石頭似的,昏昏沉沉,一只眼睛根本睜不開。“我們?nèi)メt(yī)院,再忍忍?!蹦旮鑿澫律碜影芽罕吃谧约旱纳砩希旱纳砩蠞M是草味泥土味。坐在計(jì)程車上的時候,司機(jī)時不時的從后世鏡瞄幾眼他們兩個,俊兒縮在年歌的懷里,左手無力的攥著年歌的手指頭,左手明顯是被齊放那一腳碾成這樣,年歌心疼的握在手心,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傷成這樣,年歌覺得自己很慌張,很無助,以前就算是厲柏,他身手矯捷,也不會讓自己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司機(jī)一直瞧著后視鏡,年歌感覺到那道目光,忍不住沖著司機(jī)大吼道“麻煩你開快點(diǎn)!”俊兒在車上,逐漸清醒起來,開始在年歌的懷里動彈了起來,年歌輕輕的拍著他的身子,聲音溫柔的從頭頂落下來,“別動?!?/br>年歌帶著俊兒去了醫(yī)院,在骨科拍了片,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所幸只有皮外傷,沒有什么嚴(yán)重的傷。醫(yī)生看著兩個十幾歲的男生,一看就知道是打架打出來了,戴著口罩不住的念叨“你們這些男生,打架都不看后果,看看,被人打成這樣,又要偷偷來醫(yī)院?!?/br>俊兒坐在凳子上等著涂藥,臉上的傷口,只要護(hù)士的棉簽一碰,就疼得齜牙咧嘴,年歌只能在一旁靜靜的陪著他。“很快就不疼了。”他輕輕握著俊兒受傷的左手,手已經(jīng)被紗布包扎好了,五個清秀的手指頭此時都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兩個人涂完藥水,靜靜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