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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你是不是照著自己的臉畫的?”“你才畫貓呢,這是老虎,小虎還鄉(xiāng)里面的小白虎看過沒有?”俊兒手指戳的紙張喀嚓喀嚓的響著。“小虎還鄉(xiāng)是沒看過,不過把老虎畫的和你自己這么像,也是挺不錯的?!毙揲L的手指在紙上彈了彈,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你看你看,這只小老虎笑起來和你笑起來多像,尤其是這兩顆尖尖的牙齒,和你多像啊,眼睛笑的彎彎的,不是和你更像?!?/br>俊兒齜著牙齒沖著年歌,咧著嘴吧,眼睛如同年歌所說的,彎彎的。“牙齒不夠白?!蹦旮枘笾南掳?,煞風(fēng)景的提了一句。“你牙齒又黑又黃!”俊兒說著張開嘴就朝著年歌的手指頭咬下去,年歌的大拇指被叼在嘴里,俊兒尖尖的牙齒碾磨著,不疼反而發(fā)癢。“還咬人!不放?”年歌雙指彎曲夾住俊兒鼻子,不久俊兒便雙頰翻紅鼓起。俊兒松開了牙齒,還不甘心的在他的虎口處咬了一口,年歌的食指戳在他的額上,輕輕的推開他。“就是咬你!”俊兒一副無賴相,搖頭晃腦吐舌頭的。“非逼的我咬回來不可?”說著朝俊兒撲過去,抱著他的腦袋,朝著臉蛋一口咬下去,“啊!”俊兒被壓在床上,臉蛋上滿是濕潤和牙齒咬下來的鈍痛感。☆、舊約他雙腿蹦跶著要在空中亂踹,年歌膝蓋壓住他的大腿,惡趣味的死死壓住他不肯放開。過好一會兒,當(dāng)年歌松開手離開之后,俊兒感覺右邊臉蛋有些濕潤,用手背蹭了蹭,輕輕的踹了一下年歌的大腿。“你才屬小狗的,蹭我一臉口水?!笨汗首魈弁慈嘀樀?,年歌壞笑著手指點點那一圈牙印,圈在中間的rou有些鼓鼓的。“人這么瘦,沒想到小臉蛋上rou這么多?!闭f著牙齒又輕輕的磕在上面,碰了碰有些紅紅的rou,俊兒的臉頰經(jīng)常性的冰涼,就像是在冰箱里冰凍過似的。俊兒氣急敗壞的翻身壓在年歌的身上,手在他的頭發(fā)上使勁的一陣揉,作為一個生活井井有條,形象不容邋遢的人,現(xiàn)在被俊兒搗亂的,就像是一個剛剛起床邋里邋遢的宅男。“哈,哈,哈?!笨悍怕Z氣,機械般的發(fā)出假笑聲,年歌看著他帶著那一圈淺淺的牙印,笑的如此孩子氣。“起開起開,骨頭都咯死我了?!蹦旮柩鹧b發(fā)怒,可是看著俊兒那小表情,不怕死的樣子,還加重了力度,坐在年歌的腹部,得瑟的搖晃著小腦袋。年歌一側(cè)頭,兩邊伸著俊兒長長的腿,秀氣的腳踝就伸在年歌兩邊,他伸手抓著一只腳踝,仔細的看著他的腳趾頭。“干嘛干嘛?!笨簰暝獢[脫年歌緊箍的手。“你又沒事剪自己的腳趾甲,看看你的趾甲,好看嗎?”年歌強勢的坐起身來,把俊兒放到旁邊,仔細的看著他的腳趾甲。俊兒就是喜歡剪自己的腳趾甲,長出一點點就會剪掉,一些人如果經(jīng)常剪自己的手指甲和腳趾甲,而且不留出一點點空余,會使得指甲很容易剪到rou里,或者指甲會越剪越短,越剪型越差。俊兒就是典型,他的腳趾甲,尤其是中趾的趾甲,特別小,而且翹,年歌看著不知道有多少指甲發(fā)炎,忍著多少次疼痛。“不是告訴過你,自己不會剪就不要剪,你看看。”這家伙剪又剪的不好,狗啃了似的。“長長了,就會有感覺,自然而然想要剪掉咯?!笨簼M不在乎的,知道年歌捏了捏指甲旁邊的rou,俊兒整個人哆嗦一下,腳下意識的縮了起來。“有本事別喊疼!”年歌搖搖頭,又從外面拿過藥箱,小心翼翼的給他消毒。“疼?”看著俊兒縮著腳,腳趾頭都蜷了起來,看著泛白的rou,他松開了手“是不是疼了好幾天了?”“不疼?!笨簱u搖頭。“你的脾氣阿姨真是一說一個準(zhǔn),身體不舒服總是熬到受不了了才說,哪里疼也要多熬一段時間,下次記得提早說?!毕肫鹕洗文侠蚝湍旮枇奶斓臅r候,還談過俊兒的一些毛病,俊兒從小身體免疫力不好,可是從來都不說,裝作自己身體素質(zhì)很強大,每次都會被南莉念叨。“疼幾天就好了嘛,以前也是這樣,過段時間會結(jié)痂,然后癢幾天就沒事了,指甲□□rou里就不舒服?!笨呵弥竽粗福钢呥呎f道“你看你看,這里又長出來了?!?/br>“是你以前剪不好才長成這樣的好不好?!彼牡袅丝旱氖直?,開始幫他修剪趾甲,消毒傷口上藥。“你真的不嫌棄嗎?”俊兒看年歌低頭為自己清創(chuàng)的樣子,不禁心里有些顧慮,除了mama從來沒有人碰過他的腳,甚至幫他修剪腳趾甲。包括俊兒自己也從來不碰別人的腳,因為他覺得自己之外的腳很臟,就算是干干凈凈的也不碰,年歌看起來無所顧忌的,一直讓他有些意外。“嫌棄死了,沒見過你這么丑的趾甲!”年歌頭也不抬,繼續(xù)自己手里的活,俊兒嘴角微微翹起,有些窩心和暖心。就在剛剛包扎好趾甲的時候,俊兒的手機響了,是甘應(yīng)寧的來電。俊兒倒是沒什么過度的反應(yīng),但是年歌卻流露出一種厭煩的神情,微蹙眉頭,卻很快掠過了。“應(yīng)寧?!笨航悠痣娫挕?/br>甘應(yīng)寧的語氣顯然和以前大不相同,比起從前的輕佻不羈,現(xiàn)在多了幾分熱情。“雙休日,出來玩一次吧,我們貌似很久沒有一起出來玩過了?!备蕬?yīng)寧這次直接講話說定了“我以前那個江邊等你?!?/br>俊兒還沒有說什么,他已經(jīng)講電話掛斷了。“說什么了,這么迅速?”年歌試探性問道,他才去洗了一個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通話了。“應(yīng)寧叫我出去玩,我可以出去玩嗎?”俊兒反而是在詢問年歌的想法,總覺得年歌現(xiàn)在就是他的家長,他要聽年歌的話。年歌手上拿著剛剛打濕的毛巾,大手蓋著毛巾往俊兒臉上胡擼,臉上的牙印已經(jīng)只剩下一點點紅了,沒什么明顯的痕跡“把臉擦干凈出去吧,早點回來,別丟了!”他加重了后面兩個字,卻把兩個人都說笑了。俊兒按照應(yīng)寧的約定來到從前經(jīng)常來玩的江邊小公園,還記得上小學(xué)的時候,他們有一次還在這里玩,最后遲到了被老師罰站。應(yīng)寧經(jīng)過昨晚和俊兒的談話,突然有些懊悔,不知道為何,總覺的過去那一直念著自己的俊兒,可是突然已經(jīng)變得很陌生了。男生不必女生,有些事情注定是藏在心里的,有時候才會通過打架斗毆的方式才發(fā)泄自己心里的不滿。可是這次應(yīng)寧覺得,就算是藏在心里,有些介意的事情,依舊還是介意的。俊兒看見應(yīng)寧的時候,依舊是帶著熟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