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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說“難道不是么”“不管怎樣我至少對得起我的妻女”這樣的話。 “她若一心尋思,便不會進(jìn)長安城來找你。那件事并非她之錯,卻因你的冷漠相待,令她失望之極,才覺得無法茍活于世。其實(shí)真正令她致死的原因,是你?!?/br> 劉樹榆瞪大眼不敢相信,不停搖頭,“不,不是這樣,是道垣三次郎那個禽獸害死她的,我為她報了仇!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劉樹榆越說聲音越小,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茍延殘喘。 房遺直則詢問道垣三次郎的四名隨從,其作為可如劉樹榆所言。 這四名隨從早就慌神了,而今被房遺直這樣一看也都心虛,雖個個表情慌張,但誰也不沒有開口承認(rèn)這件事。 “你們可能不太了解我們大唐的審案手段,對于一些故意隱瞞重要案情而不報者,竹片穿指只是個開始?!?/br> 隨從們重復(fù)這四個字,有幾分不解。 房遺直挑眉看向李明達(dá),是否上刑還要看公主的意思。就見李明達(dá)點(diǎn)了頭,房遺直立刻命人執(zhí)行。 “卻不知選誰,你們四個自行議定。” 四人都慌了,互相看了看,都不知該怎么辦。 房遺直隨即就讓人挑了一個,拉了出去。不多時,這名隨從被架進(jìn)來手指流著血,被丟到地上的時候,整個人疼得面目扭曲,身體蜷成一團(tuán)。 其余三人瞧他此狀,皆曉得這個神秘的刑罰很疼。 “包庇你們副使的惡行,對于你們倭國可不是一件好事。這個錯你們?nèi)舨徽J(rèn),倒也罷了。我大唐為何非要跟一個敢做不敢為的小國有所來往?”房遺直說罷,便起身,拱手請李明達(dá)參告陛下,從今以后斷絕一切與倭國的交易和政務(wù)上的往來。 四名隨從聽了這話都慌了,忙跪下給房遺直和李明達(dá)行禮,請求他們不要如此。 “副使在年初出城游玩的時候,確實(shí)對一名趕路的婦人下手了。當(dāng)時趕巧官道上沒有人,副使一路邊騎馬邊喝著酒,可能喝得太醉了,再瞧那婦人有些姿色,就、就……” “聽你們所言,你們副使倒無辜了,是酒的錯?”李明達(dá)冷笑,“真沒想到,你們倭國人敢做不敢認(rèn),竟如此推卸罪責(zé),懦夫!” 四名倭國隨從垂下腦袋,蔫蔫的,不敢作聲。 李明達(dá)勾了勾手指,將田邯繕召喚而來,隨即對其囑咐了幾句。 “去把蘆屋院靜叫來,這查案的事怎么能少了倭人的‘督促’。”李明達(dá)又道。 沒多久,田邯繕便領(lǐng)來一名漢人通譯,將四名隨從的證言用漢字和倭國話各書寫了一份、李明達(dá)隨即令四名倭國隨從簽字畫押。 這之后不久,蘆屋院靜才急急地帶著人趕過來。 蘆屋院靜在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確認(rèn)問過,兇手長孫渙還沒有緝拿到,便覺得該是晉陽公主不服氣,非任性地要晚上也查案。她不想來,卻又不好拒絕,怕自己拒絕了,回頭大唐那邊就擅自做主糊弄斷案結(jié)果,遂進(jìn)門的時候,還有幾分怨氣,張口就抱怨起來。 “這么晚了,長安城已然夜禁,怎么還查案。拜托,你們不睡,我還要睡呢。我真后悔領(lǐng)了個監(jiān)督的活兒。兇手還沒拿到,你說你們這會兒還有什么可查,真是麻煩?!?/br> 蘆屋院靜掩嘴故意打了個哈欠。話畢,她見屋內(nèi)多了個她不認(rèn)識的男子,長得英俊不說,通身的氣派也是她有生以來未曾見過的那種。 蘆屋院靜眼睛頓時亮了,隨即發(fā)現(xiàn)此人并沒有關(guān)注自己,有些不高向。轉(zhuǎn)而她才發(fā)現(xiàn)李明達(dá)和長孫沖都在安靜的看著自己,目光很不尋常。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蘆屋院靜又一問一聲,隨即余光瞟見有四名倭國隨從跪在堂屋的一腳,個個忐忑,身體有些惶恐地發(fā)抖。蘆屋院靜這才意料到事情不對,忙問何故。 “自然是兇手找到了,我們才敢煩勞蘆屋院靜陰陽師來此走一趟?!崩蠲鬟_(dá)故意說了蘆屋院靜而今身份的全稱,便知道她是天皇女又如何,她而今對外的身份不過就是個使團(tuán)內(nèi)的陰陽師。除非有倭國天皇親手所書的信證明蘆屋院靜為天皇女的身份,不然此刻李明達(dá)說她是陰陽師,她就得是陰陽師。 蘆屋院靜熟稔大唐話,對于李明達(dá)的畫外音自然聽懂了。她意料這件事另有蹊蹺,也不敢再如之前那般任性囂張,忙拱手問李明達(dá)何故。 “既然說兇手找到了,為何我剛剛問你們來傳話的侍衛(wèi),卻說長孫渙尚沒有找到?” “長孫渙不是兇手,兇手是他!”長孫沖指了下跪在地中央的劉樹榆,面容冷峻,顯然他還在憤怒之中。 蘆屋院靜隨即得知這人的身份只是長孫府的一個小管家,冷笑道,“我早料到如此了,你們?yōu)榱吮W¢L孫渙,隨便揪個命不值錢的下人搪塞我們。公主,您未免太不把我們倭人看在眼里了?!?/br> 田邯繕便將道垣三次郎四名隨從的畫押供詞呈送給蘆屋院靜。 蘆屋院靜很識得漢字,看了上面所述的經(jīng)過之后,微微蹙起眉頭,轉(zhuǎn)即目光凌厲地瞪向那四名隨從。 四名倭國隨從皆縮著脖子,害怕至極。 蘆屋院靜轉(zhuǎn)了下眼珠子,隨即看似和氣的笑起來,“我當(dāng)是什么東西,這種寫滿漢話的證供,如何能讓人信服?他們雖對貴國的語言略懂,但卻都不怎么識字。你們寫什么,他們根本不清楚?!?/br> “畫押之前,證詞所述一切都已和他們講明。”田邯繕道。 蘆屋院靜笑著對李明達(dá)行禮,“真是要抱歉說一句,這四人做證供的時候,除了貴國人員,還有誰知道可見證這件事?我并不在場,如何能確保貴國沒有對他們嚴(yán)刑逼供?” “嚴(yán)刑在哪兒?最多不過是有人破個手指?!崩蠲鬟_(dá)終于有些明白房遺直為何要用那種刑罰對付倭國隨從,原來是防著蘆屋院靜耍賴這手。 “好好好,嚴(yán)刑逼供我說錯了,但你們仗著他們不識貴國文字,哄騙他們畫押的事情,總是有可能的?!碧J屋院靜得理不饒人道。 “料到了?!崩蠲鬟_(dá)嗤笑一聲,“倭國畢竟是倭國,倭人果然是倭人?!?/br> 李明達(dá)回手就把桌上那份折疊好的倭國語證詞丟在了地上。 蘆屋院靜愣了下,暫且忍著氣,去彎腰拾起,展開一看,臉色頹然大變。這晉陽公主才剛是故意把漢話的證詞先給她,就是要看她丑態(tài)百出,好在此刻打她的臉! 蘆屋院靜氣恨交加,卻又無言可辯,只能黑著一張臉保持沉默。此刻她心里更恨地就是那四個不中用的隨從,竟就在她不在的這幾個時辰內(nèi),隨便張口供出這么大的事情來。 “道垣三次郎雖為我大唐人所殺,但他的所作所為令人所有人發(fā)指。兇手人微言輕,為顧及妻女的名聲,殺他倒在情理之中。既然劉樹榆犯了罪便是該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