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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回去,似乎后悔不想給了。 房遺直側(cè)目看她。 “對了,你家黑牛是只貓,要抓老鼠的,戴了這個,它還怎么抓老鼠?”李明達擔心問。 “它是個挑食的,不吃老鼠?!狈窟z直伸手,然后看著李明達,“貴主難道后悔了,不想送?” “一個鈴鐺而已,我有什么后悔的,送你就是。”李明達一激動,直接把鈴鐺拍在房遺直的手上,兩廂手掌相觸,可立刻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李明達怔了下,緩緩縮了手,看了眼房遺直,瞧他正斂目垂眉只顧著盯著他自己手上的鈴鐺,李明達方覺得沒那么尷尬。 房遺直握住金鈴鐺,隨即將金鈴鐺塞進懷里收好。二人也開始分工,房遺直負責提審王豐收,李明達則帶人去王豐收的房間查找證據(jù)。 王豐收的屋子雖然陰暗,光鮮不是很足,但李明達一進門,就看到幾只蒼蠅從王豐收的床下飛了出來。 王豐收的床底用青色的粗麻布圍擋了起來。李明達當即命人掀開圍布,搜查床下。這時候侍衛(wèi)從床下拉出一個竹筐來,里面疊放著一些粗布衣裳。 跟在李明達身邊的公主府管家,忙介紹說:“公主府三等以下的下人沒有衣柜,衣服都是這樣湊合地放在床下竹編的筐簍里?!?/br> 李明達轉(zhuǎn)即掃視屋內(nèi)其它地方,除了屋中央有一張簡陋的桌子外,東西倆方向還有三張床,樣式布置與王豐收的差不多。 管家接著介紹道:“另三位也和王豐收一樣,都是車夫?!?/br> 李明達點了點頭,接著繼續(xù)看向那邊仍在搜查證據(jù)的侍衛(wèi)們。 侍衛(wèi)們將筐內(nèi)的衣服翻了個底兒掉,而后前來跟李明達回稟,“回主事,除了衣物,屬下們沒搜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從當上刑部司主事之后,李明達就要求隨行的侍衛(wèi)們在宮外只叫她為“主事”,先養(yǎng)成習慣,也省得以后在別家查案的時候,他們脫口露了她的身份。 李明達此時又看到有幾只蒼蠅從床底下飛出。 “衣簍里若是沒什么緊要的東西,再往里看看,細致些?!?/br> 侍衛(wèi)立刻領命。因為床底比較陰暗,也比較低矮,侍衛(wèi)干脆丟了手里的刀,跪在地上,把頭探進去尋找,終于在床里面的墻根底下,找到了一把生銹的砍柴刀。 刀上沒有血跡,看不出什么特別,但李明達卻可清晰地聞到上頭的血腥味。 李明達命人帶著刀,回了房遺直那里。 王豐收正跪地哐哐地磕頭,對房遺直大呼喊冤,聲音嘹亮,底氣十足,聽起來他好似真得蒙冤受屈一樣。 李明達讓侍衛(wèi)把刀丟在了王豐收跟前,冷言問他作何解釋。 “這是奴在進公主府前,在家做農(nóng)活時用的刀,可以砍柴,也可以收莊稼。奴雖然已經(jīng)賣身為奴了,但卻不忘老父親死前對奴說過的話,做人不可忘本。種地務農(nóng)就是奴的本,奴為謹記祖訓,就留這把刀在身邊做個念想。難道就因為奴有這么一把普通的砍柴刀,奴就成了殺人兇手?冤枉啊,奴冤枉!” 王豐收哭喊的時候,有兩只蒼蠅落在了刀片上,來回緩慢的爬。 “刀表面的血跡可以洗干凈,但洗不掉那上頭的血腥味。若誠如你所言,這是你為奴以后,留下來的念想,”李明達問管家王豐收賣身幾年,得知其進公主府已經(jīng)有五年后,又問王豐收,“放了五年不用的銹刀,會這般招蠅么?” 王豐收怔了下,隨后看著刀上落得五只蒼蠅,愣愣地表示這不算什么。 李明達隨即讓人把刀放到外頭去,沒一會兒,好多只蒼蠅就聚在了刀刃附近,越來越多。 王豐收見狀,有些驚恐,但還是很咬牙說從他前段日子確實用這把刀殺過雞,但就是不承認殺人。 “巧言強辯?!崩蠲鬟_隨即命人將王豐收押送至刑部大牢。 隨后,房遺直就親自前往王豐收曾所在的馬黃村調(diào)查情況。 李明達則被城陽公主李靜蓉硬留在公主府用飯、閑聊。 杜荷在旁作陪,他倒是很好奇李明達怎么會和房遺直一起辦案。細問之下,得知他們二人早在前往安州的時候就結下淵源,直嘆這是個好緣分。 “姐夫莫要胡亂玩笑,這天下人誰不知,房世子說過‘天下兩件難事,一是陪太子讀書,二是做公主駙馬’的話?!崩蠲鬟_忙讓杜荷不要胡亂開玩笑。 杜荷笑道:“確實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兕子不必認真。他那話我也知道,就是知道才覺得遺憾。你說這樣聰慧有謀略之才的人,該是什么難題都難不住他才對,怎么會怕做公主駙馬?” “他竟說了這種話?我怎么不知?!背顷柟髀犂蠲鬟_解釋當時房遺直說這話的時候,她人不在京,有些不高興道,“聽起來他就是嫌我們這些公主事兒多,麻煩唄。本來我對他印象還挺好的,經(jīng)你倆這一提,我倒覺得這房世子未免太猖狂,還矯情,萬不可委屈了我的好meimei,他可配不上我meimei。兕子,咱不考慮他,想娶你的人能從長安城的朱雀門排到晉州去,還差他房遺直一個不成?!?/br> “怎么又提我的婚事?!崩蠲鬟_半點沒有害羞之色,只是正經(jīng)告訴李靜蓉,“我年紀還小,咱們不說這個?!?/br> “你年紀還小呢?阿娘當初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jīng)嫁給阿耶了?!崩铎o蓉感慨罷了,見自家meimei一臉嚴肅地瞪自己,曉得自己說話不識趣了,訕笑道,“對的對的,我們兕子還小,再等兩年也不遲。我當初就后悔呢,嫁早了?!?/br> 李靜蓉說罷就看一眼杜荷。 杜荷俊眉一挑,笑問李靜蓉怎么就后悔了。 “讓你多等我兩年,多惦記著我的好,也不會像而今這樣不曉得珍惜我。”李靜蓉對杜荷嘆道。 杜荷聽此言只笑不語,隨即起身請兩位公主自在閑聊,他便不在此處討嫌。 李明達望一眼離開的杜荷,笑著推一下李靜蓉,“jiejie也忒不避諱了,我還在呢,你們小夫妻就打情罵俏,瞧吧,反倒鬧得姐夫不好意思了?!?/br> “他哪里會不好意思,在你跟前裝小綿羊呢,實則大尾巴狼一只?!崩铎o蓉嘆道,轉(zhuǎn)即對李明達囑咐,但“這話你可不能傳給他,不然他回頭一準兒記仇,和我計較?!?/br> “我才不會在你們夫妻之間亂傳話?!崩蠲鬟_轉(zhuǎn)手去端葡萄汁喝,忽聽到外頭傳來杜荷的聲音。聽口氣像是在說是晚上和太子約好談事,在羊三娘家見面吃酒。 李明達微微皺眉,全神關注聽杜荷那邊說話的內(nèi)容,以至于沒注意李靜蓉對自己說什么。直至李靜蓉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李明達才回神兒看她。 “什么?”李明達問。 李靜蓉不滿道:“你瞧你這丫頭,好容易來一趟見我還是為了查案。人總算抓走了,案子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