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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忽然開口了,言語雖冷,卻仍保持著文雅之態(tài),“你說太子暗中聯(lián)絡(luò)你,意圖謀反,可有證據(jù)?” “這種事情人家怎么可能會留下證據(jù),真要是被我拿了證據(jù),說句不中聽的話,那他還配做太子么。誰不知道謀反是大罪,大事未成之前,要小心謹慎才行?!饼R飛交代道。 田邯繕已然記恨上齊飛了,這會兒聞言,直門冷笑,“沒證據(jù)還敢胡說八道,那誰都可以亂說了。我看你是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張口亂咬人?!?/br> 齊飛反瞪田邯繕:“我沒有?!?/br> “便說說太子聯(lián)絡(luò)你的經(jīng)過?!狈窟z直說罷,就先讓齊飛形容一下太子的樣貌。 齊飛怔了下,“我——我沒見過太子?!?/br> 田邯繕哈哈笑起來,“可真是好笑了,剛是誰鏗鏘喊著告訴大家太子聯(lián)絡(luò)你謀反,這會兒卻又說連太子什么樣都沒見過??窗?,你真就是條窩囊瘋狗亂咬人?!?/br> “我沒亂咬人,太子是什么人物,他就算是聯(lián)絡(luò)我,有必要屈尊親自來么,自然是打發(fā)他的屬下?!?/br> “誰?” “杜駙馬,杜荷。他是受了景恒世子的推薦,寫了一封書信放在了我們互相幫申請入幫的聯(lián)絡(luò)點。我們調(diào)查他身份剛好是城陽公主府的仆從鄭思之后,石紅玉就主動和鄭思聯(lián)絡(luò),被鄭思引薦后,得見了杜駙馬,也知道杜駙馬和太子要共同謀反的心思。后來石紅玉就和我轉(zhuǎn)達了杜駙馬的想法,又把太子的令牌給我看了。當時真是驚喜,完沒有想到太子和杜駙馬竟然慕名來求我互相幫,”齊飛解釋道。 “就這些?”房遺直問。 “就這些,不信你們可以就找鄭思對峙?!饼R飛坦言道。 房遺直又問齊飛通過石紅玉與鄭思聯(lián)系幾次,都做了什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謀反為王乃是大事,必要多集結(jié)賢者大夫,謀定而后動。我既然決定要助太子成大事后,自然要先出謀劃策,幫助太子多召集賢者能人。人越多,勝算越大。像景恒世子、房駙馬等人,都是我和石紅玉商議之后,決定幫太子拉攏之人?!饼R飛說到這里,眼睛里竟閃爍出幾分神采,不過想到而今的結(jié)局,他又面色萬般遺憾和失落,“可惜大事只差一步未成,就被你們看破了端倪,我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年的互相幫,就這樣毀于一旦。它本可以在太子登基之后,成為天下第一大幫,我更有可能成為中書省的權(quán)臣,名揚后世。毀了,都毀了?。 ?/br> 齊飛說著說到‘名揚后世’,就異常心痛地哭起來。這大抵是他的軟肋,不能碰,一碰不是瘋狂至極,就是哭啼至極。 房遺直覺得這齊飛太不正常。他詢問地看向李明達,想知道豈非所言是否可信。 從齊飛的神情來看,他確實不像是在說謊。李明達對他點了下頭。 “不過這些事,石紅玉并沒有坦白。再審她,只怕她難了?!?/br> 房遺直對李明達微微頷首道:“這事倒好證實?!?/br> 李明達見房遺直有這個自信,心也隨之安定下來。不過她依舊沒有張口再審齊飛。事關(guān)太子,還是讓房遺直來審,處理的會更為冷靜客觀一些。 房遺直隨即就這些事,又問了齊飛諸多細節(jié)之處,齊飛卻多半支支吾吾,并不能回答得仔細。房遺直知道他連大事都交代了,不至于不說這點小事。所以而今他之所以說不清楚,該是他真的說不清了。 “便是夏日雨水多,晴天數(shù)也是陰雨天數(shù)的兩倍。你不出現(xiàn)的時候居多,所以在你不在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是由石紅玉來做?”房遺直問。 齊飛點點頭。 那就可以理解他的供詞為什么會如此了,他說不出更多。 簽字畫押之后,衙差就欲將齊飛帶下去。 齊飛還不放心,掙扎著不走,伸著脖子對大家再三強調(diào)這‘互相幫’都是他的功勞,而今他已經(jīng)坦白至如此地步,請李明達和房遺直在參報案情的時候,一定要如實描述,不要把他的功勞抹殺。 房遺直笑了,彬彬有禮地對他點了點頭。 齊飛頓時就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也不掙扎了,心滿意足地由著衙差將他押送倆開。 李明達托著下巴,側(cè)首奇怪地看房遺直。 “你怎么能答應(yīng)他這個?” “答應(yīng)什么,”房遺直面色不改地喝了口茶,“不過是點頭而已,并無任何寓意?!?/br> “你太壞了。”李明達不禁笑了道。 房遺直見她還能笑,心下放心不少。料知這大是大非的道理在公主心里其實比誰都有數(shù)。 “這案子牽涉的人太多,如果每個人都以刑部司的名義傳喚,鬧出來的動靜過大,只怕難以收場?!狈窟z直和李明達說罷,就打發(fā)落歌去找鄭思,“你們以前照面聊過天,還算相熟。暗中找他聊聊,試探情況?!?/br> 李明達剛點頭應(yīng)和房遺直的前話,聽他后話之后,就連忙表示她也要去。落歌的試探,就是打草驚蛇。打草是次要,看蛇受驚后作何反應(yīng)才是關(guān)鍵。 房遺直料到李明達有此言,其實他也是有此意。若是在落歌試探鄭思之后,公主能憑她‘順風(fēng)耳’聽到什么就再好不過。于是二人當下就商議待杜荷帶著鄭思出門的時候,落歌再伺機去找鄭思。如此的話,他們主仆二人隨后的談話時,他們可以在距離上靠近,如此就可保證能被公主準確地聽到。 “好,就這么辦。”李明達對房遺直道。 站在一邊田邯繕,剛剛只完整的聽到自家公主說話。之前房世子對公主所言太小聲,他就站在公主身后,但房世子的話他幾乎聽不到。田邯繕本來幾番忍不住,想提醒房世子,這么小聲跟他們公主說話,根本就一句都聽不到。但結(jié)果他沒想到,公主竟然都聽清楚了。 田邯繕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所以沒有人家少男少女那么靈敏? 他回頭出了門,叫人備茶的功夫,田邯繕讓身邊的宮人和他說幾聲悄悄話試試。 耳朵也挺好用! 田邯繕奇怪地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尉遲寶琪這時候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了,他瞧見田邯繕扣著耳朵,不禁笑問:“田公公莫非耳朵不舒服?” “沒事,誒,尉遲二郎怎么來了。魏世子和狄大郎此刻該是都在貴府審案吧?”田邯繕一見尉遲寶琪,就禁不住高興起來,笑問他。 “是,就是因為看他們忙著,我沒事干,就過來看看這邊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尉遲寶琪道。 “剛審了齊飛,事情鬧得挺大,貴主心情也不大好?!碧峒鞍缸樱锖樐樕亮讼聛?。 “怎么?莫非真的和……”尉遲寶琪疑惑地看向田邯繕。 田邯繕點了點頭,他知道尉遲寶琪沒說的那后半句必然是意指東宮。 尉遲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