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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在南端,叫玉綿山。你只管跟著我,保管心宜?!?/br> 連幼薇有些踟躕,云霽又換成雙手輕按她雙肩,這姿勢活像一對你儂我儂的小情侶。 他唇角微微勾著,十足的痞相,輕佻笑道:“若你在猶豫,我便把你抱到百里峰,在任由我抱到玉綿山去?!?/br> 連幼薇被這一通惱羞徹底紅了臉,也不敢多看他一眼,輕輕抽開了身就要逃脫開,往前走去,腳步輕快了起來,說道:“休要胡鬧,我這去百里峰?!?/br> 云霽一把拽住她手,令連幼薇一把停下回身愕住。 雖得益于他們曾是師徒,此刻他卻不喜連幼薇仍是這般說辭。他似笑非笑,語氣有些厚沉:“我說過了,若你以后再說胡鬧、放肆之類的話……我會懲罰你的?!?/br> 怎么?周官放火,百姓不能點燈!連幼薇又窘又迫。云霽那神情認真,只得抬眼試探道:“罰我?” 這話一出口,云霽近她一步。摟起她腰身靠向自己。那雙銳利穿透一切的笑眼,低低的望著她。此刻十足的不懷好意,仿若立刻馬上恨不得把眼中倒映的人兒拆骨入腹。 不需多看多問了,就算連幼薇是個不經(jīng)人事的,也立刻能明了這種眼神能撩撥起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欲望。 好在她的定力叫做“此刻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連忙從云霽懷中跌出一步。獨身往前走去,強裝鎮(zhèn)定,放肆不能說,胡鬧不能說,脫口而出:“唉,嗯,唉,知道了......” 云霽微微笑著,似乎欣賞連幼薇這般也是種樂趣,遙步跟著:“知道了就快些回來,我就在百里峰腳下的城關(guān)鎮(zhèn)候著。” 大概此次云霽特意不跟她一道回百里峰,自然是怕碰上白占元又要生出許多不必要的碰擦??v然白占元只冷眼看著,不怒不責(zé),也是會令一旁的她有些難堪,云霽這番定不讓自己為難。 連幼薇會了意:“好,我知會完大師兄,就去城關(guān)鎮(zhèn)找你。” 云霽又囑托道:“我不再,自己萬事小心一些?!?/br> 這去百里峰,不過御劍幾個時辰的功夫,又不是上陣殺敵,怎么像個老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自己倒像個孩子又無奈又覺得溫心。 云霽見她諸般模樣伸手自然就往連幼薇額間撫去。明明她額前的發(fā)絲一絲不亂,卻還是撩了一縷順到腦后去,滿臉溺愛,依依不舍囑托心口的明珠般輕道:“去吧。” 大概需要習(xí)慣,連幼薇對云霽此舉也不閃躲,點點頭便喚出了問道,頭也不回向遠處飛去。 待連幼薇身影徹底消失在云霽視線,他徑自笑了笑,方才收回那個笑意盈盈的眸子,歸于平穩(wěn),甚至有些沉著。 身形一化,瞬成黑煙,消失在晏城。 片刻之后,云霽便在城關(guān)鎮(zhèn)的一間奢華的酒堂出現(xiàn)。 他倘自上了二樓,穿過廊道,走至最后一間,還未開門便聽見鶯鶯燕燕的叫俏聲。 云霽直接推開了門,站在屋中一旁的余圭趕忙利落彎身向云霽頓了個首,又望向坐在桌旁的夢魘。 夢魘右手勾著個美貌的妙齡女子,懷中還坐了個嫵媚佳人。 云霽眼皮立刻就沉了下去,嚇得夢魘懷中的兩名女子花容失色直躥了起來。 她們微微打量起云霽,許是從沒見過生的這般英俊的男子,眼中xiele垂慕之曖時又見云霽一臉不耐之色,在回身看夢魘一眼,見他無安撫之話,只得分別向夢魘與云霽微微福了福身子便繞過云霽帶上門出了去。 云霽徑自往桌旁坐去,夢魘便打笑道:“好小子,跟你那小師傅玩的可盡興?” 云霽給自己掂了杯酒一飲而盡,皺起眉把酒杯扔到桌上,酒杯迅速滾到桌上另一旁,卻恰好瞬間定住,說道:“不是出外游玩去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夢魘指了指一旁站的筆直的余圭,嘻嘻笑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半道碰見了余圭,這小子嘴忒緊,只說來給你復(fù)命,我就索性粘著他一起來找你了?!?/br> 余圭連忙低頭頓首,滿腹的話憋在肚中,只等云霽開口。 夢魘見余圭未免太過板直又調(diào)笑道:“我就是看你這小子這般直愣不順眼,才尋了兩位美人給你搔搔癢,結(jié)果你看,還是這死樣子,只管冷冰冰的直眼瞧著,弄的老子好沒有情趣?!?/br> 云霽笑笑,提起夢魘面前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又慢慢給自己斟酒道:“你若想要他開口只管給他造些夢即可,何必大費周章,想必你實在無聊的很?!?/br> 夢魘撇了撇眼,不屑道:“我無不無聊你小子會不知道,何必套我話給我使那些個陰的?!?/br> 這回改成云霽嘻嘻的笑了起來,回道:“難不成你也帶了什么消息回來不成?” 夢魘一揮手,有些不耐:“你讓余圭這小子先說?!?/br> 余圭滿腔的話堵在嗓子眼,見云霽有了眼色,許他開口,才朗道:“屬下奉魔尊之命去南疆打探......” 一句話沒說完,夢魘便十分不耐打斷起來:“啰里啰嗦,撿重要的說。” 余圭看了夢魘一眼又朝云霽點點頭,說道:“夜盲確是一直盤在南疆的魔宮,平日根本不出來,未能見到。屬下去找了那些南疆老派元老,說明來意,那些個元老說他們早已脫離翼遙。還說......” 云霽捏著手中的瓷杯,眉眼深皺,若有所思,沉道:“說什么?” 余圭繼道:“說那夜盲極其深算,若他不北進,無非必要不要與他交上手。還說翼遙太過殘戾,現(xiàn)下最應(yīng)防的,是他!” 夢魘口語浮夸,一點都不似正經(jīng)人,嘻嘻笑道:“你看,那些個小毛元老還真是為你cao的一手好心,居然囑托你不要與夜盲正面杠上,看來這夜盲頂是個難纏的緊的角兒?!?/br> 云霽一臉扯笑,從喉間哼了出來,拖著厚重的氣息,喃道:“翼遙成為棄子了么?”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眽趑|冷不丁接一句:“就算是顆棄子,以他現(xiàn)如今實力也有力挽狂瀾之能,只是那夜盲究竟是個什么樣的角,著實令人難猜。” 余圭道:“夢老是覺得那夜盲會北進么?” 此話一出,夢魘皎潔一笑,望向云霽,見他眉眼一皺,若有所思,也無言語。 夢魘從桌面上拈一起一柄折扇,慢慢撐開給自己自由自在的扇了起來,盯著云霽的眼睛蹭亮又滿是狡黠,說道:“所謂雄者自然要有吞合天下的野心。我看夜盲此人,他未必是不想,只是時機不成熟而已。經(jīng)此寧月城一事,或許是看你這北陵魔尊與北陵的正派關(guān)系交好,所以討不了便宜只得暫且擱置。” 余圭接道:“夢老的意思是......夜盲這樣的人,北進是早晚的事?” 第111章 風(fēng)雨欲來(二) 云霽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