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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由你說現(xiàn)代架空狗血文。沒寫過這類的試著寫。大約是一個互虐的故事。先婚后……(不知道)搞基文。鬧心雷人了不負(fù)責(zé)(。一蘇倩倩那個丫頭是袁瀟的心頭rou,袁瀟可舍不得她難過。這不,就像小蜜蜂似的在她身邊轉(zhuǎn)啊轉(zhuǎn)。姓袁的小子生來就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自我們兩個在一起,就相互折磨了三年半。我想肯定是怨了玩膩了,也更是有蘇倩倩在他身邊,他開始心猿意馬了起來。碗里的不如鍋里的好,鍋里的更是比不上別人家的,正所謂吃鍋望盆,估計就是這么個道理吧。我頭上裹著紗布,還剃掉了塊頭發(fā),自然是丑的。我望著他們兩個打情罵俏,微微瞇著雙眼,沒看見似的坐在躺椅上曬太陽。他更是不待見我,瞟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帶走了蘇倩倩。我自然是樂得清閑,沒了袁瀟這個鬧事的,三百平的房子只剩下我一個活人,我高興還來不及。這一周我吃好玩好,也是值得這個假期的。按理來說,袁瀟不待見我,本不怨得他,都怪那不知何時開始施行的配偶匹配制度,相融度高的就給你湊上一對。本來匹配只限男女,后來技術(shù)發(fā)展到兩個男人/女人也能要孩子,這制度便把同性相融度也算在一塊。袁瀟和蘇倩倩倆人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到了適婚年齡卻被我插上一腳——我和袁瀟的匹配度愣是比蘇倩倩高了百分之二十。他們兩個全都怨我,我完全能理解。想到這兒,我去自己的房間,我和袁瀟不住一塊,自己房里的東西還是按結(jié)婚前擺的。“宛若好大一個狗窩!”——這詞還是袁瀟說的。反正我也不在意,他說他的,我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就能瀝干凈。我把筆記本往膝蓋上一放,香煙叼在嘴里,背后靠著軟墊,好不爽快。玩了一會兒,我只覺得犯困,沒成想這個時候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恚盐遗靡患れ`。應(yīng)該是送外賣的到了。我頓時精神了,吃飯是個要緊事,不能晾著外面的快遞員。我趿拉著拖鞋蹭到門口,嘴里喊著:“來了來了!”說著就打開了門,緊接著我一愣。門外的人不是快遞員,是袁瀟那小子。他面色不悅,從上到下打量著我,“抽煙呢?煙灰都掉地上了,不能注意著點?蠢不蠢?”他跟我一見面就沒好話,每次都搞得我渾身不舒坦。“你每次回來的時候屋里有煙味地上有煙灰嗎?沒有吧?”當(dāng)下我就火起了,他總罵我蠢我也不能總憋著,“看我不爽你自己去外邊找你的老相好去,我又不招你惹你,非要湊到我面前罵我?那我趁你們約會的時候往你臉上潑涼水怎么樣???”說完我有點后悔,有點說重了。袁瀟聽完指定會更生氣,不好說會不會跟我打上一架。想罷,便見袁瀟指著我的鼻子,怒道:“你真不是個東西!”滿臉忿恨,就像封建社會教訓(xùn)不聽話家里人的大老爺。一開始袁瀟來這出的時候我還搞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自己也悶在家里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夠好。但是一來二去我發(fā)現(xiàn),不為別的,他就是想找理由罵我。他這架勢一多了,我便有了抵抗力。心情好的時候我就當(dāng)聽不見,心情不好了便嗆上幾句。“我不是個東西還是你不是個東西?”嘴巴總比腦子轉(zhuǎn)得快,這話簡直就是脫口而出,我說道:“就允許你一天天在家沒事和蘇倩倩眉來眼去,不許我在家抽兩根煙?而且我現(xiàn)在還是病人,就不能讓我抽兩根放松放松心情?”“腦子有??!”袁瀟一把推開我,鞋也沒換,直接蹭蹭蹭上了樓——我們住的地方是個小躍層,我住一層他住二層,互不干涉。袁瀟的鞋上沾了泥巴,濺在地毯上,留下一串黑印子。我氣不打一處來,感情不是他刷地毯,一眼不眨的就敢踩上去。而且他剛才推我的時候,我后背直接撞在置物架上,當(dāng)時我就眼前一黑,特別疼。有夠cao`蛋的。我在原地抽著氣,手扶著墻準(zhǔn)備緩緩。這廂袁瀟那小子已經(jīng)下來了,手里拿著兩把傘。我瞅了一眼,一把黑傘一把小花傘——后者還是我媽拿給我的。我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果然下雨了,還不小。不過你小子拿著我媽的東西給蘇倩倩獻殷勤,丟不丟人惡不惡心?“站??!”我趁著他還沒走到門口,直接擋在他身前,“把傘拿回來!”我盯著小花傘,小巧精致確實好看。腦子里都是蘇倩倩拿著它的樣子,一波一波的都是反胃感。袁瀟個頭高,當(dāng)下就把傘舉起來。我夠不到,只能一跳一跳的。一來二去袁瀟像上癮了似的,眼神里都是得意,我估計他下一句話就是再跳一個。于是我也不蹦跶了,我說:“東西給我,這是我的你不許帶走?!?/br>他當(dāng)然沒管我,“借人家小姑娘用一下怎么著了。”說著直接推門走了,還“嘭”的一聲帶上門,連著剛到的外賣員都攔到門外頭去了。蘇倩倩比我大五個月,小姑娘就小姑娘吧。我估計在他心中蘇倩倩永遠(yuǎn)都是小姑娘,跟他這種人就沒得道理可講。我把門打開,門外站著不明真相的外賣員,我道了聲謝,把東西拎進來。嘴里的煙還剩半根,地上煙灰稀稀落落的,還得掃。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要知道我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當(dāng)初我就應(yīng)該堅持不結(jié)婚,寧可去交高額稅——價格高得像還幾十年首都房貸。袁瀟這小子肯定恨我,還住一起也不是那回事。我想著再熬個一年半就到頭了,把婚離了吧,大家都省心,你好我好大家好。二袁瀟一走便沒了消息,如此甚好了。小公司做什么事情都方便,領(lǐng)導(dǎo)批下來一個星期的假,說如果休息不好就再請幾天。我一走,活都分擔(dān)到幾個同事身上,幸好最近沒什么業(yè)務(wù),我也順便在家摸魚。后來這一周我硬生生的胖了四斤,一日三餐全靠外賣。我與袁瀟在一起三年,別的沒學(xué)會,兩個人如何互相怨恨倒學(xué)得七七八八。我們幾乎從不打架,但是都知道如何能讓對方過得更窩心。幸虧我平日里有在鍛煉,否則的話被氣得暈倒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們二人,相看兩生厭,都恨不得一口氣弄死對方,直接變成個鰥夫。當(dāng)初便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倆見面后,他待我還算和善。雖然新聞中頻繁報道癡男怨女的故事,但有我爸媽的好例子在,我還是覺得那些東西離我過于遙遠(yuǎn)。而且他不知道,我們就讀于同一所中學(xué),袁瀟當(dāng)年風(fēng)評極好,我也略有耳聞。如果二人成婚,想必他能待我不薄。父母勸我想想再做決定,我心下想著干脆同意好了。但不成想袁瀟在家庭攻勢下仍未松口——畢竟我的匹配度之高已是罕見,袁瀟的父母也更樂意接納我。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蘇倩倩的存在,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