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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芥蒂的說出了程毅的名字,顯然對這個人并不在意。我試探問她:“程毅是個什么樣的人?”凌笑笑說:“我不清楚啊,只記得你們低年級里,他很受歡迎?!彪S后她補充道:“我也是聽八卦的,聽說他有過好多女朋友?!彼謱ξ艺A苏Q郏桓薄澳愣谩钡臉幼?。看樣子她并不清楚程毅手下的事情,否則提到程毅的時候不可能說話這么痛快。我想,凌峰一定瞞著凌笑笑,他沒有提過任何關于程毅和那個死掉手下的事情。我覺得,我也不該向她提這事。中午的時候我們吃了一些甜點,之后凌笑笑打開她的手包,倒了幾粒東西出來,吃了下去。我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手包從桌子上滑落,摔了下去。我蹲下`身幫她撿東西,包里的藥瓶子灑出來了,她看上去有在服藥。好幾個瓶子上的名字我都不認得,我慌忙地把它們撿起來,拿起其中一個瓶子的時候我的手頓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它是安眠藥。我明白了,凌笑笑過得并不好。她晚上還需要吃安眠藥的。這時我也明白凌峰昨天話里的意思了,凌笑笑需要有人陪著她。而且這里還是聯(lián)合大廈……我懂了,她在折磨自己。這是她meimei死的地方。若我是她,想必要離這里遠遠的。隨后我說:“我們下次還是不要來聯(lián)合大廈了,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咖啡館,要去嗎?”我與凌笑笑告別后,天已經(jīng)黑了。周圍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抬頭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我走在街上,一時有些茫然。直到我聽見身邊汽車鳴笛聲,才發(fā)現(xiàn)袁瀟來了。袁瀟說:“開車從公司回來,恰好路過?!币粋€城東一個城西,怎么都不會是巧合的,但是我沒有戳破他的謊言,只是點了點頭說知道了。袁瀟問我說:“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我說:“這么明顯?”你們都看出來了,凌笑笑之前也對我這樣講。袁瀟拿手指了指他的副駕駛座,他問我,“要不要回去?”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轉(zhuǎn)而說:“你喜歡我嗎?”袁瀟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我靠在他的車旁,認真對他說:“你以前不喜歡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重要,你現(xiàn)在喜歡上我了,我就變得重要了,那么以后呢?”相適性高則代表著不管什么時候兩者都是有吸引力的,他和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三年多,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還是因為……無論是誰,只要相適性高就會喜歡?我說:“我沒力氣來面對你的厭惡了。萬一呢?對吧。”相看兩生厭的時候,我們都喜歡用言語戳進對方的心口。“不會有萬一?!痹瑸t回答我。我笑了。我說:“我沒力氣了。我想自己住。而且……離開我你也能活對吧。你以前沒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不是也過得很好?!?/br>袁瀟說:“我沒有騙你?!?/br>我說:“我知道,你是這么想,但在我眼中的你不會這么執(zhí)著。或許過幾年我也和蘇倩倩一樣,不被你喜歡。”袁瀟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開口:“那么你不必相信?!边^了會兒他又說,“等你考慮清楚的時候,記得告訴我?!?/br>我會考慮清楚嗎?我明白自己在逃避他。夜間商業(yè)街的人流多了起來,霓虹燈一閃一閃的,好不熱鬧。我會考慮清楚嗎?我再一次問自己。隨后我對上他的眼睛。袁瀟的眼睛亮晶晶的,蘊藏著我所熟悉的東西,他溫柔的時候就會這樣。他上學的時候倒很常見這種狀態(tài),這兩年我看得少了。突然間,我發(fā)現(xiàn)心跳似乎有些快了。我低下頭想保持沉默,因為只要我一張口,說出來的話只可能在他的期待之內(nèi)。”你是怎么想的?“袁瀟的話將我從思緒中抽出,我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注視著我,我的嘴唇動了動。隨后我聽見自己說:“我搬回去住。”袁瀟很驚訝,眼神里又帶了點愉悅。他剛才或許只是想讓我稍微松松口。“你說的,你不要反悔?!痹瑸t說。我直視著他,最后還是敗下陣來。我又說:“我要住在以前的房間?!苯又a充強調(diào),“我們兩個要分開住。”袁瀟笑了,說,“可以,我會抓住這個機會?!?/br>隨后他送我回了租住的房子。我們道了別。看著空落落的屋子,我嘆了口氣。我剛搬到這里不久,還買了些生活用品,簡易衣架便宜書桌什么的,剛剛安頓好就要回去了。我準備回去,但想了想還是不要退租。我坐在沙發(fā)上,一安靜下來,我就想起凌笑笑的事情了。我既好奇又糾結,我知道凌笑笑在折磨自己,這樣下去她會垮掉。我為此感到憂慮,我在想,要不要和凌峰好好談談……我究竟能對誰說?我得問問嚴邊,他最早告訴我說,凌笑笑毀容了。而實際上是她的meimei毀容,而且她的meimei,從聯(lián)合大廈樓頂跳了下去。于是我給嚴邊打了個電話。他驚詫地聽完我的講述,沉默了一會兒,告訴我說他當年聽說的的確是凌笑笑被毀容。我沒說話。嚴邊講,據(jù)他所知,凌笑笑當年有段時間一直被人跟蹤,后來那人更是去了凌笑笑的婚禮上,把她的臉毀了。但是嚴邊當年并未在現(xiàn)場,大家只是私下傳話而已。于是我說,“這樣啊?!?/br>嚴邊在電話那頭十分疑惑,他問我,“究竟怎么了?”“程毅的手下,就是當年那個兇手。”嚴邊爆了句粗口。他琢磨了一會兒,緩緩道:“怪不得,我打聽過,凌峰的公司跟程毅的是同行……說不定凌峰回來就是為了……可是程毅的手下死了……更多的事情只有程毅和凌家人知道了?!彪S后嚴邊嚴肅道:“你要離程毅遠些?!?/br>“你和袁瀟都這么對我講?!蔽艺f。“哦?!眹肋呎f,他明顯不太高興。我手里有凌峰的聯(lián)系方式,就算為了凌笑笑,我也要給他打個電話。號碼很快撥通了,凌峰接起電話,他告訴我:“謝了,我姐今天過得很開心?!?/br>看來凌笑笑已經(jīng)安全到家。“那就好?!蔽一貜驼f,“我打電話來有事問你?!?/br>聽我這么講,他疑惑了,“怎么了?”我心中有很多事情想問他,但最后還是挑了個不輕不重的,“你知道我們約在哪了嗎?”凌峰究竟知不知道凌笑笑總會去聯(lián)合大廈?“怎么了?”凌峰說。“聯(lián)合大廈,”我頓了頓,又說:“學姐經(jīng)常去那?!?/br>“我知道?!绷璺宓穆曇袈牭谜媲校穆曇舻?,沒什么情緒上的波動。“這樣真的可以?”我有些激動,“我問過袁瀟,和他確認過聯(lián)合大廈曾經(jīng)有過一場事故,出事的是你們的……親人?!?/br>電話那端沉默了。我不清楚凌峰在想些什么,或許我剛才講那些太過莽撞,就在我剛想說“那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