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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的電話的池洋對杜君浩所說的這個名字一點印象也沒有。“跟劉燦的那小孩兒,那對龍鳳胎里的弟弟。”劉燦身邊的人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換,他自己都不見得個個叫上全名來,池洋哪有那個閑心幫他記著,不過提及龍鳳胎池洋就有點印象了。“那都哪年的事了?劉燦出了名的三分鐘熱度,再喜歡的人保鮮期也不超過半年,我給問問吧,估計早就脫手了。”池洋說完就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就打了回來,“那孫子不管,他說小孩兒不識抬舉,死了活該,你找找那孩子的手機,給他姐打電話吧?!?/br>“來醫(yī)院的路上就讓路希找過了,沒有。”“那我沒轍了,你自己想辦法吧。”杜君浩沒再贅言,掛了電話之后去翻通話記錄,想給門衛(wèi)打個電話問問,電話還沒撥出去,警察就打過來了,原來人抓到了,但在抓人的過程中一個保安受了輕傷,110過去之后連錢超帶需要驗傷的保安一塊帶走了。“我們是鄰居,聽說他們是兄弟關(guān)系,具體情況不太了解,是受害人讓我?guī)兔缶模野l(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還有意識?!倍啪瓢阉那闆r據(jù)實告訴了警察。錢寧轉(zhuǎn)入病房不久,警方就派人過來了,不過錢寧還沒醒,沒法做筆錄,所以只和醫(yī)生了解了一下錢寧的傷勢,又和杜君浩父子了解了當時的情況,又交代了下傷者清醒以后給他們打電話之類的事就離開了。警察離開之后,路希也走了,花卷兒和毛團兒不能長時間的留在車里,他也要換身衣服。錢寧昏睡到中午才醒過來,路希聽到輕微的呻.吟聲就湊了過去,不知道是麻醉藥的關(guān)系還是失血的緣故,錢寧的視野很模糊,瞇著眼睛看了路希好一會兒都認不出面前的人是誰。“不會失憶了吧?”路希道,“還認識我嗎?”視野逐漸清晰的錢寧看著路希偏頭看著自己的樣子,嘴唇動了動,吐出三個嘶啞的字音:“路小喵。”路希一臉無語,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情給人取外號,真想的開,但愿他看到自己可顆破了口的禿腦袋時還能這么想的開。才想到這里的路希就見錢寧抬手摸上了自己的頭,先是觸到了紗布,然后是沒了頭發(fā)的腦瓜瓢兒,手指下的觸感讓錢寧皺起了眉毛:“我的頭發(fā)呢?”路希安慰道:“很快就會長出來的?!?/br>形象如同病弱小和尚般的錢寧放下手,又抬起手,在頭上幾個地方摸索:“一根都沒了?”路希又安慰說:“一根都沒少,只是剃短了,不難看,可man了。”錢寧將信將疑:“真的?”路希用力點頭,給予肯定:“真的。”為什么清醒之后關(guān)心的第一件事不是自己的傷勢而是自己的頭發(fā)?一旁的杜君浩覺的兩人的對話怪異而有喜感。“我姐出國了,你們幫我請個護工吧?!北粏柕秸l能來照顧自己的時候錢寧露出一抹苦笑,他和他姐都想離那個人渣哥哥遠遠的,他姐幸運的躲開了,去國外圓他們的舞蹈夢,他卻被迫留了下來。路希想到錢超之前說過,錢寧姐弟是被他養(yǎng)大的,就沒再詢問他家里的其他人。晚些時候,警察來做筆錄,護工也已到位,杜君浩就帶兒子回家了。番外之路希(八)轉(zhuǎn)天路希開學,第一天開學不上課,但要領(lǐng)書開班會拿課程表,中午時,與潘達攝影師一同吃的午飯,陸邵也想一起來著,但去往食堂的路上被蘇夏攔下了,兩人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陣,陸邵就拋下兄弟跟媳婦兒走了。攝影師鄙夷道:“見色忘義?!?/br>潘達附和:“奏是奏是?!?/br>蘇夏回眸,清清冷冷的視線飄了過來,攝影師與潘達不約而同的對人家笑,笑容純粹無害,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蘇夏收回視線,與神情復(fù)雜的陸邵上了蘇家的車。攝影師朝開走的車子豎起中指,用更為鄙夷的語氣道:“耙耳朵?!?/br>路希一臉莫名:“什么意思?”潘達解釋:“妻管嚴,怕老婆?!?/br>路希忍笑:“人家怕自己老婆還有情可原,你倆怕人家老婆所為何事啊?”攝影師不肯承認蘇公子的氣場比自己強大,潘達就沒有那么多心眼兒了,他直言道:“蘇夏很嚇人啊,你木有這種感覺嗎?”路希不置可否,老實說他還真沒有,因為他一直把蘇夏當成個性迥異的怪小孩看。午飯過后,路希給杜君浩打了個電話,問他人在哪里,吃過午飯沒有,在忙什么,杜君浩說在拳擊館,午飯剛吃過,沒什么可忙的。路希道:“那要不要去醫(yī)院散個步?”杜君浩失笑,他這寶貝兒子比他更愛“日行一善”。杜君浩先去學校接了兒子,又去買了果籃鮮花,驅(qū)車“散步”到醫(yī)院,卻在病房撲了個空。路希一臉疑惑:“這么快就出院了?”杜君浩覺的人類的愈合能力還沒強大到那種程度,于是道:“有可能轉(zhuǎn)院了?!?/br>父子倆正準備退出病房的時候,就見昨天看顧這個病房的值班護士走了進來,路希上前一問才知道,錢寧沒出院也沒轉(zhuǎn)院,只是換到樓上的單人病房去了。父子倆來到七樓的VIP病房錢,正欲敲門的時候門里傳出了玻璃制品碎裂的聲音,接著便是錢寧的怒喝:“滾!”父子倆對視了一眼,杜君浩放下準備敲門的手,領(lǐng)著兒子讓開房門,才想開口之際,門就從里面拉開了,父子倆一同看了過去,就見劉燦帶著一身怒氣走出了病房,路希不認識劉燦,杜君浩認識,不過劉燦光顧惱火了,沒有注意到他們。路希問杜君浩:“現(xiàn)在進去錢寧會不會尷尬?”杜君浩道:“你遇見他和他哥吵架的時候他尷尬了嗎?”路希搖頭:“疼的臉都白了,哪有心情尷尬啊?”“你的意思是改天再來?”杜君浩好笑的看著兒子,覺的小家伙善解人意的有些過度了。路??纯炊啪剖掷锏墓@,又看看自己懷里的鮮花,躊躇了,東西買了,都到門口,轉(zhuǎn)身回去?不好吧?感覺像吃飽了撐的似的。于是父子倆進了病房,錢寧的臉色還不如昨天好看,他被錢超打出了輕微腦震蕩,頭暈,想吐,腳下沒根,一站起來就和上了船似的,沒了麻藥壓制的傷口也疼的有些厲害,身體本來就各種難受,結(jié)果又被劉燦羞辱了一頓,生命里的人渣一個接著這一個,自己居然能活著,錢寧覺的自己的生命力比蟑螂還頑強。護工才把錢寧摔碎的花瓶打掃干凈,又一個門都不敲的闖進了病房,來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高高瘦瘦,面相斯文,身上卻帶著